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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照片

  室內一片溫馨,司徒悠悠躺在西門夏樹的懷裏,清清雅雅的聲音將往事徐徐講來。西門夏樹深情的眼眸一直看著司徒悠悠,他 喜歡現在的感覺。司徒悠悠依偎著他,抓著他的手把玩著,像個孩子一樣,但卻很認真很認真的對他講關於她的過去。她 願意把這些與他分享,是說明相信他。


  這樣的坦誠對西門夏樹來說,比甜言蜜語都受用,他喜歡被信任,尤其是被司徒悠悠信任。


  聽著司徒悠悠有趣的過去,西門夏樹眼眸裏都是快樂,他撫摸著司徒悠悠的頭。看著淡淡卻是情深道:“你的過去我沒辦法 參與,但你的現在還有將來,我都要是男主角。”


  司徒悠悠清澈的眼眸裏映入了西門夏樹深情款款的樣子,司徒悠悠迷糊了,覺得整個空氣裏都溢滿了甜蜜。她的心間滿滿都 是滿足和幸福,一直陰晴不定的西門夏樹居然說出了這麽惡寒但卻很受聽的甜蜜情話,著實震撼了司徒悠悠。


  好吧,司徒悠悠承認,西門夏樹的這句話雖然很惡俗,可是聽著好OK啊。


  她嘴角咧起了笑,這段時間曖昧來曖昧去,不是被西門夏樹突然的擁入懷裏,就是被他突然的偷親。讓司徒悠悠自己也迷 糊了,到底她跟西門夏樹之間算什麽啊?他都一直沒有說過喜歡她?


  可是今天這話聽著,好像是變相表白啊。


  司徒悠悠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問清楚,她要個明明白白而不是這樣曖昧不清啦。


  “老板,你剛才說……”司徒悠悠紅著臉很不好意思,“你要做我現在還有將來的男主角?”


  西門夏樹呆了呆,他剛才有說嗎?怎麽不記得了?


  司徒悠悠一直看著西門夏樹,讓西門夏樹想閃躲都沒辦法,隻能睜著眼睛回盯著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被盯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臉紅的能掐出水來。拜托,別這樣看著自己啊,她快撐不住了。老板真是太可惡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的,被封殺的也太厲害了吧。


  “不要這樣看著我。”本來占著有利地位的司徒悠悠在西門夏樹的眼神攻勢下敗下陣來,“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西門夏樹的氣息欺近司徒悠悠。


  司徒悠悠呼吸一窒,臉紅到爆。“隻是想要確定啦。”


  她嘟噥著說完就想跑開,離得太近了,她快不能呼吸了。


  西門夏樹是不會給她機會的,伸手就拉住司徒悠悠。司徒悠悠一顛簸倒在了西門夏樹的身上,兩個人這次挨得比剛才更近了。


  “咚咚!”司徒悠悠能明顯聽到自己急速加快的心態。


  “咚咚!”同時她還聽到另一個聲音,來自她的下方,也就是——西門夏樹。


  啊哦,老板的心跳頻率跟她有的一拚哦。


  司徒悠悠詫異的看著西門夏樹,西門夏樹趕緊伸手摁住了她的頭不讓她看。


  開玩笑,西門夏樹現在臉紅的像猴子屁股的樣子怎麽可能會讓司徒悠悠看到,他也很不好意思的好吧。


  司徒悠悠被摁在西門夏樹胸口,悶悶的,她剛才若是沒有看錯,老板好像也臉紅哎!這麽一想,司徒悠悠的局促頓時煙消雲 散了,有人陪著一起臉紅,嘿嘿……


  她這才知道西門夏樹的一本正經都是裝出來的,實際上,他也是很羞澀滴。


  哈哈!


  司徒悠悠咧開嘴就笑,一向酷到爆的西門夏樹也有這個時候,好難得啊好難得。她忍不住笑的整個人都在抖,被司徒悠悠瞧 見自己這一麵,西門夏樹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這個臭丫頭,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居然還敢嘲笑自己。


  “你在笑?”冷冷的聲音伴隨著司徒悠悠熟悉的冷氣壓逼近。


  “沒有。”司徒悠悠趕緊否認,可是撲哧出來的笑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你有。”西門夏樹臉上的紅暈更甚了。


  司徒悠悠抬頭看著他,這樣的西門夏樹好可愛。她小手撫摸上西門夏樹的臉,“真沒有。”


  她剛講完又忍不住的撲哧了出來。


  西門夏樹臉色一沉,就這樣還敢說沒有?

  該懲罰。


  他看著在自己麵前笑的花枝亂顫的司徒悠悠,又一次含上了司徒悠悠的唇。


  “唔……”司徒悠悠的笑掩蓋了在了濃情蜜意裏。


  溫馨的氛圍裏添了分綺麗,兩個心意相通的人緊緊相擁著。


  最後還是在司徒悠悠的不懈努力下,西門夏樹才悶悶的從喉嚨裏發出了一個‘嗯’字的單音。司徒悠悠興奮的跳了起來,沈 夏樹承認了,承認他是在跟自己表白了。


  嗬嗬,嘿嘿,哈哈……


  這實在是件讓人很開心的事情。


  司徒悠悠高興的合不攏嘴,西門夏樹看著笑的像個傻妞一樣的司徒悠悠,也是忍不住的笑了。隨即又板起了臉佯裝嚴肅,“ 笑笑就完了?”


  他都大方的承認了,但司徒悠悠還沒有什麽表示呢?


  司徒悠悠在西門夏樹嚴肅的臉上親了一口,“行了,我準了。”


  西門夏樹眉毛一挑,喲嗬,她倒是學的挺快,都搬出自己的語氣來了。看來是對她太放鬆了,所以她現在這麽有恃無恐 ,得給她些‘教訓’。誰知,司徒悠悠早就看到苗頭,跑遠了,她可沒乖到站在那裏不動,被收拾。


  “喲嗬,你還跑?”西門夏樹覺得威嚴被挑釁了。


  司徒悠悠在遠處衝西門夏樹做了個鬼臉,她就跑。


  兩人瘋鬧在了一起,西門夏樹好不容易抓住了司徒悠悠,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啵了兩口。


  “好了好了,不鬧了。”司徒悠悠笑的快岔氣,求饒道。


  西門夏樹這才作罷放開了司徒悠悠,拉著司徒悠悠進了自己的房間。


  “做什麽?”


  “你猜?”身下是難得不正經。


  司徒悠悠偏頭想了想,“猜不到。”


  就目前為止,西門夏樹對司徒悠悠而言還算是陌生的。


  西門夏樹笑了笑,他會給司徒悠悠足夠多的時間來了解自己的。


  司徒悠悠這才發現西門夏樹的房間正是她第一次來借宿時候的房間,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麽說來,那次,西門夏樹並沒 有離開房間?

  那麽就是,她第一次見到西門夏樹的時候就跟他‘共處一室’了?


  OMG!


  司徒悠悠覺得好狗血啊,“老板,你一直睡這間房?”


  她還是想證明一下。


  西門夏樹點了點頭,不過很不滿意司徒悠悠對他的稱呼,“再叫我老板,我扣你工資。”


  直接如此威脅了。


  司徒悠悠縮了縮脖子,好吧,她不是一時習慣了嗎?哀怨的看了眼西門夏樹,她思緒仍在借宿的那晚,“那麽說,我第一 次來這裏的時候,你是在房裏睡的?”


  “嗯。”西門夏樹點點頭,不然他該去哪裏睡?


  “啊,你有沒有搞錯啊。明明隔壁就有空房,你不讓我去睡,也不自己去睡。幹嘛要跟我同睡一間房啊?”司徒悠悠咋 呼了。


  西門夏樹看著突然咋呼的司徒悠悠,沒弄明白怎麽一回事,“怎麽了?”


  司徒悠悠自己一個人氣鼓鼓的瞪著西門夏樹,“就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晚啊。”


  “哦,你說那晚啊。”西門夏樹後知後覺。


  “什麽哦啊,那晚你為什麽不去隔壁睡?或者你為什麽不讓我去隔壁睡?非要一個屋子裏睡?”司徒悠悠很執著。


  西門夏樹無語的看著司徒悠悠,這是較的哪門勁兒啊。不過看這抓狂的小綿羊模樣,不解釋清楚,她怕是不會甘休了。


  “想知道?”


  “……”司徒悠悠直接眼神回答,這不是廢話嗎?


  西門夏樹看了司徒悠悠幾秒,才淡淡的開口,“你見我那天,是我和念念約定見麵的那天。”


  司徒悠悠一愣,怎麽這麽巧,她突然猶豫要不要再聽了。


  “她沒有來,我和朋友就飆車了。然後我就到了見到你的地方,之後你都知道了。隔壁房間以前是念念的,所有裏麵 會有那麽多她的照片。她爽約了,我自然是再也不想看到她。但那時,也不想有人去破壞她生活過的地方,畢竟還沒有 徹底忘記。”


  “那你可以讓我去客廳的嘛。”司徒悠悠勉強原諒西門夏樹的原因,但她還是介意男女共處一室的,而且當時他們是正兒 八經的陌生人。


  西門夏樹一樂,這丫頭到底在執拗些什麽,“這正好說明,我們遲早是要睡一起的,隻是提前來了而已。”


  司徒悠悠囧了,西門夏樹在說些什麽啊,她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好吧。


  “那後來為什麽又舍得把念念的房間租出去啊,還租的這麽便宜。”既然問了,那就都問了吧。


  “因為要逼著自己忘記她啊。”西門夏樹說的雲淡風輕,他現在對這件事已經看穿了。


  “哦。”司徒悠悠有些小小的吃味,這麽看來,西門夏樹之前是有多愛顧念念啊。


  西門夏樹瞧出了司徒悠悠的小心思,笑著拍了拍她的頭,“傻瓜,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還得感謝念念呢。”


  “感謝她?”司徒悠悠不高興了。


  “不是她,我怎麽可能會遇見你。若是她如約而至,我就不可能遇見你,也不可能帶你回家,更不可能成為你生命裏 的男主角。”西門夏樹說的深情款款,隻逼司徒悠悠的心間。


  司徒悠悠不平靜了,她沉醉在了西門夏樹動情的眼神中。


  好吧,她剛才不理智了。一路看著西門夏樹和顧念念的分手過程,她不該懷疑西門夏樹餘情未了的。


  “你要帶我看什麽?”司徒悠悠趕緊的轉移了話題。


  西門夏樹看著司徒悠悠嘴角含笑,剛才這丫頭是在吃醋,嗬……感覺不錯。


  他覺得全身如沐春風,舒服極了。


  牽起司徒悠悠的手,西門夏樹打開了房間裏的一個小門,門開後裏麵司徒悠悠發現是個小暗房。


  “看。”西門夏樹開了洗照片那盞昏黃的燈,指著繩索上掛滿了的照片。


  司徒悠悠這才發現,照片上都有一個主題,那就是——自己。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什麽時候自己跑到照片裏去了,而且還這麽多神態表情,都不一樣。


  “老……”司徒悠悠驚訝的回頭想要問西門夏樹什麽時候拍的。卻在西門夏樹皺眉的表情裏住了嘴,“什麽時候拍的?”


  “你自己看呢?”西門夏樹從後麵圈住司徒悠悠,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抱過司徒悠悠之後,他就很樂意抱著她,她身上 的味道很好聞。


  對於西門夏樹的突來的懷抱司徒悠悠已經習慣了,她瞅著那些照片看了起來。


  這張她在彈吉他,好像是在家裏的時候拍的;這張後麵是野山,她是一身戶外服裝,是自駕遊的時候拍的;這張是 在書店,這張是在江邊……


  每一張司徒悠悠都知道自己是在哪兒,隻是她不知道的是,西門夏樹什麽時候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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