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 暈睡不醒
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放下手,試著調氣,一切都好,沒有什麽異樣。於是,又開始手裏的事情,可剛開始,心又痛了,這次可以確定,心真的在痛,是一種奇怪的痛,少主再次抓住自己的胸,同樣,一會後又好了。他奇怪的檢查自己,這是怎麽回事?
這時,金急急的跑過來:“少主,不好了,不好了。”
少主顧不上去查看自己是怎麽回,緊張的問:“莫劍他怎麽了嗎?”
“莫劍,莫劍他暈倒了。”
一聽莫劍暈倒,少主立刻向莫劍的房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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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劍的房間裏,莫劍平躺在床上,臉色如之前一樣,微帶蒼白,表情平和,沒有任何痛苦的跡象,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般,嘴角還是乎帶著某種意義上的微笑。少主輕輕握住莫劍的手,輕呼:“莫劍.……莫劍……”
沒有回應。
如此的平和,卻讓少主感到害怕,他看著莫劍,對一邊金銀叫道:“快,快去叫大夫。”
金上前應道:“已經叫人去叫了,大夫馬上就過來。”
少主緊緊的握住莫劍的手,緊張而又害怕的看著床上的莫劍,小聲低吟著:“你不會有事,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突然又想起了什麽,轉過身,冷冷的看向金銀,問道:“莫劍,他之前去哪了?和誰在一起?為什麽會突然間的暈倒。”
金銀立刻跪下,戰戰驚驚回答道:“莫劍,沒有去哪,之前冰兒姑娘過來,說是有東西要給莫劍看,金就和莫劍去了冰兒的房間,從冰兒房裏拿了一盒香料,之後就去了院子裏,從院裏回來後,莫劍就暈倒了。”
“香料呢?”少主臉上的表情,冰冷如霜。讓金銀不住的發抖。金用抖動的手,從桌上拿起剛從冰兒那拿來的香料,遞給少主,少主接過香料,打開來聞了聞,很特別的香味,但並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
這時冰兒也過來了,看著少年手裏的盒子,忍著痛,輕道:“那是我送給他的,我聞那香料比他還多,如果這香料有問題,我一定會比他先有問題。”
少主蓋上盒子,遞給一邊等著的金,再次擔心的看上莫劍。冰兒輕輕的走到莫劍的床邊,在少主身後停下,看了一眼莫劍,嘴角閃過一絲冷意,很快又恢複她一慣的溫柔表情,輕輕說道:“看他的臉色,應該不會有事的。”
少主沒回應,隻是緊緊的握著莫劍的手,好像一鬆手,莫劍就會離開一樣,他緊緊的握著莫劍的手,緊緊的看著他。冰兒看向少主,輕輕的勸道:“你不讓擔心,莫劍他不會有事的。”
少主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緊緊的看著莫劍,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好像這世界就隻有他與他,而其他的任何人,都無法進入他們的世界。冰兒原本溫柔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變得可怕,小手不由的緊緊握住,終於,她無法再忍受了。悲憤的拉開少主緊緊握著莫劍手的手,痛苦的叫道:“難道他對你真就那麽重要嗎?重要到可以忽視身邊的一切?”
少主慢慢的轉向冰兒,依然沒說一個字,而他冰冷的睛中卻像是射出了無數根的冰針,一根根的紮在冰兒的心上,讓她的心;痛的,凍的無法呼吸。冰兒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莫劍,悲痛的笑了笑,轉身離開。在走出房門的瞬間,她的笑,她的悲痛瞬間化成了最狠毒的報複,冷冷的在心理說著:莫劍,你去死吧!
一直在房頂上擔心,卻又無法接近莫劍的小川,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第一邦的少主已經進去有一會了,卻一直沒有出來,看樣子,莫劍真的是出事了。小川擔心的想著。一會後,又見那個叫冰兒的姑娘進了莫劍的房間,沒多久,她又出來了,臉上的表情十分可怕。這時候小川隻想快點進去看看莫劍怎麽樣了,顧不上去想這個冰兒臉上可怕的表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直到冰兒走了後,大夫才過來,被跟著莫劍的一個姑娘領進了房間。大夫進房後,小川本想到莫劍的房頂上去聽聽莫劍現在的情況,但怕被少主發現,一擔被少主發現,以後要再想去看莫劍,怕是更難了。為了晚些可以去房裏看看莫劍,他隻能先忍著,這樣遠遠的看著。
少主見大夫過來,立刻讓位給大夫,待大夫為莫劍把脈後,少主立刻問道:“他怎麽樣了?”
大夫搖搖頭,輕歎:“元氣未補,又添新狀。這次能不能救他,就得看天意了。”
少主急問:“有什麽辦法可以救他?”
大夫看向少主:“他本身體質就弱,加上多次受傷都未好好調理,導致元氣大傷,這次這情況,在下目前也不敢確定,是因元氣未愈而造成的,還是另有其他原因。隻能說,先找到藥物,先為他補足元氣,再看情況醫治。”
“他什麽時候會醒?”
“這個,在下也不敢說,隻能等了。”說完,大夫拿起箱子,對少主行了禮,匆匆離開。
小川見大夫離開,於是跟了上去,在離第一邦有一些距離時,才在大夫麵前現身。大夫先是一驚,看清是小川後,退了退,小心的看向他問道:“怎麽又是你?你又想做什麽?”
小川對大夫笑了笑:“放心,這次我不會再借你的衣服與箱子了。”
“你想幹嗎?”
小川向前,對大夫親切的笑道:“隻是想問問你,剛才你去看的那個人,他怎麽樣了?”
說起莫劍,大夫不由的又歎了聲,都說醫者父母心,他這個醫者三番二次的看著這姑娘受傷,真為他心疼啊:“情況不樂觀,我也看不出他為什麽會突然暈倒,隻能先給他補元氣。之後看情況再醫治,你說……”
不等大夫說完,小川已經消失了。大夫指著他消失的方向,笑著說道:“這小子,跑那麽快,看來是看上人家姑娘了。”想想,不對啊!那姑娘不是第一邦少主看上的嗎?怎麽會和這小子有關聯呢?搖搖頭,還是罷了,這些年輕人的事,他這老頭是想不明白的。還不如多想想怎麽去給那姑娘找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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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離開不久,少主再次握住莫劍的手,認真的看著他像是睡去的臉蛋,承若著說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不管用什麽辦法。”說完,在莫劍手上輕輕的一吻,放下他的手,站起來,轉向金銀:“你們好好照顧他,他要醒來,立刻告訴我。”
說完,大步的離開莫劍的房間。
小川看著少主離開,心急的想要立刻見到莫劍,卻不料,那兩位平日跟著莫劍的姑娘寸步不離的守著莫劍。小川見狀,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趁一位姑娘離開之時,快速進入房間,以另一位姑娘來不及反應的速度,點住他的穴道。姑娘立刻暈了過去。
小川快速的來到莫劍的床過,看著他蒼白若帶微笑的臉,小川的心止不住的揪痛著。他拿起莫劍無骨的小手,為他把脈;脈象平穩,是乎沒有任何的異狀。小川試著遠功,再次仔細的查看著莫劍的脈象,突然;感覺到莫劍的體內有一種異樣的現象,小川加深功力,去追查這異樣,它卻一下消失了,完全的消失了,象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他扶起莫劍,想為他遠功,逼出那異樣的東西。這時卻傳來匆匆趕來的步腳聲,小川想,一定是剛離開的那姑娘回來了。不能讓她發現他來過,於是,他輕輕的放下莫劍,為他蓋好被子,快速的從窗口離開。
金回來後,卻發現銀扒在桌上睡著了,輕輕的過去推醒她:“銀,銀。”
不知是因被金推後受驚的原因,還是因為銀本身就在做夢,驚慌的叫道:“莫劍,莫劍……\"
金再次輕推:“銀,你做夢了。”
銀這才完全醒來,腦海裏此時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金,像是在等著她告訴她什麽是的。
金輕笑:“銀,你做夢了。”停了一會,又說道:“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我來看著。”
“那怎麽行。”銀立刻站起來,說道:“我沒事,我不累,剛剛隻是不小心睡著了。我不會再睡了。”
金笑了笑:“好吧!不過,你要是累了,你就說一聲。”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