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孩子
想到這，宮主收回走遠的思索，笑道：“不能叫我一聲外婆嗎？還是你不想認我這個外婆。”
“不是。”莫悠急道。這些日子以來，宮主對她的好，讓她感動，她怎麽會不想認她呢？隻是，她…..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麽說。總覺得有些不知如何開口叫她。
“真的不是嗎？”宮主的臉上出現一絲失望
莫悠有些不忍，向前很不自在的叫道：“外….外婆。”
宮主喜出望外，眼中閃出一絲淚光：“好，”接著輕輕的抱住她：“我的幽兒，我的幽兒終於回來了。”
“外婆。”莫悠試著再叫道，輕輕的依靠在宮主的懷裏，深深的體會著這溫暖。
轉睛就是一年過去，小川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莫悠，但沒次等來除了失望還是失望，如今的他，已經是神隱山莊的當家之主，而這主母的位子卻一直空著。
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秦老莊主輕輕走進書房輕道：“川兒…..”老莊主停了一會：“還沒有悠兒的消息嗎？”
小川走向秦老莊主：“爹。”
老莊主輕歎：“川兒…..爹知道你對悠兒的心，但是已經找了那麽久了……”
小川明白莊主的意思，莊主是想讓他另找一個，隻是他：“爹，這事，以後再說吧！我相信悠兒他一定會回來的。”
看著小川堅定的眼神，老莊主隻好把話再次咽了回去。
這時外麵一待從進來：“莊主，山有傳來少夫人的消息。”
小川冷靜的轉過身：“好，我立刻就去。”這些年來，這樣的消息不知有多少次了，但每次都讓他希望之後，更讓他失望。現在，在沒有見到莫悠的時，他真的不敢再抱著任何的希望，他害怕，自己無法再承受這樣的失望。
小川轉向秦老莊主：“爹，我去看看，很快就回。”
“去吧！”老莊主歎道。這樣的事也不隻一次了，他早已不敢再抱著期盼了。
聽到老莊主的應聲後，小川急急離開。
在第一邦的城中，一位身著奶白色衣裝的女子，正在街上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時不時的停下來，拿起自己覺得還不錯的東西來看看，又放下，嘴角掛著興奮不以的笑容。在她身後，悄悄跟著一男子，見到小川後，看著女子低聲道：“莊主，前而那女子，和畫像中的少夫人很像。”
小川看向前麵的女子，興奮的身影，與腦海中，悠兒進城時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他激動的追向去：“悠兒。”
就在同時，他的側後，一身影快速飛來叫道：“悠兒。”
兩人同時抓住那女子異口同聲：“悠兒。”
女子回頭看向兩人，一臉的驚歎與驚慌：“你們，你們是誰。”
見人，兩人同時放開姑娘，看向彼此：“ 是你。”
“是你。”
“我沒有去找你，你還敢在我麵前出現？”小川道，不錯來人正是第一邦的少主，這是一年前，神隱山一別後的第一次見麵。
少主冷哼：“這話是我說的才對。”
說完，兩人同時撥劍相對。
深月宮中，黑、青、玉三弟緊張的在莫悠門外走動著，像是很著急的在等待著什麽，這時宮主急急的走過來道：“怎麽樣了？怎麽樣了？”
玉蓮立刻向前，扶住宮主：“白蓮已經在裏麵了，現在還不知道情況。”
“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宮主誠懇的看向天空低聲說道
話剛落，房門便開了，傳來嬰孩的哭泣聲，宮主與門外的三弟子總算是鬆了口氣，激動的向房裏走去。兩位待各抱一嬰孩，向宮主行禮：“恭喜宮主，聖女生了一對龍鳳胎。”
“什麽？兩個？”宮主激動的說不下去話
“是的，男孩子早生，是哥哥。”待從道
“太好了，太好了。”青、黑、玉同聲道，這樣，就算是神隱山莊找來了，也不怕了。到時，最多不過讓他們把男孩帶走。
久久的，宮主才從驚喜中醒過來，向前接過兩個孩子，看著孩子的眼中，笑著，閃著淚：“太好了，太好了。”
玉蓮見白蓮怎麽沒有出現，而且也沒見到悠兒，有些擔心：“聖女呢？”
待從微行禮：“聖女失血過多，白護使帶她去了玉池。”
“嚴重嗎？”問話的是宮主，聽到待從的話後，將孩子小心的交給待從
待從接過孩子：“白護使要小奴跟宮主說：請宮主放心，她一定會全力救活聖女的。”
聞言，宮主臉色突變，快速向玉池而去，三弟子也緊隨而去。
玉池裏，白蓮與莫悠同時盤坐在水中的花朵之上，莫悠的嘴角還留著未擦去的血跡，而白蓮正全力的給她運功，玉池的熱氣緩緩的升著，白蓮的額上已出現大顆大顆的汗水，莫悠的臉上也有了小小的汗珠。
宮主輕輕向前，見狀紅絲一出，將白蓮帶出玉池，同時玉蓮快速接替她的位子。出了玉池的白蓮，是乎已經進入了暈沉，微睜開眼看向宮主：“宮主，我 ……”
宮主的眼中，瞬間出現一比心疼，一絲有別處一般感情的心疼，她輕擦去白蓮額上的汗水，輕道：“你怎麽那麽傻呢？我們要再晚一步過來，你就沒命了，你知道嗎？”
“我要救聖女，我們不能再沒有聖女。”白蓮一字一句的小聲說道
“聖女是重要，但你也一樣重要，我怎麽會用你的命去換悠兒的命呢？就算真的要換，也是我這個做外婆的去換。你怎麽會那麽傻呢？”小滴淚水，無聲的掉在白蓮的臉上。
一邊的青蓮向前：“宮主，我們先給白蓮運功吧！不然.……”
宮主這才反應過來，將白蓮交給青蓮，青蓮當聲盤地而坐，為白蓮運功。玉池裏，玉蓮正為莫悠運功，池岸邊，青蓮正為白蓮運功。看著這樣的聲景，宮主突然感到非常的心痛與欣慰。她心痛，她們為了聖女，可以如此的犧牲，而也正是這犧牲讓她感到欣慰。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突然走了，隻少，幽兒的身邊還有四個弟子陪著她。
這想後，宮主嘴角一笑，兩條紅絲同時向莫悠與白蓮而去，取代了為他們運功的青蓮與玉蓮。被取代的青蓮與玉蓮驚愕，好一會才發現，宮主取代了他們，他們緊張的走向宮主急著：“宮主，你不能這樣做，這樣太危險了。”
宮主輕閉著雙眼，沒有閉開：“本宮知道，放心，本宮不會有事的。你們四個要好好的何持著實力，這樣，才能代替我一直支持與陪伴著聖女。”
“宮主。”青、白蓮異口同聲，想要去阻止
黑蓮向前攔住她們，白蓮與青蓮同時對他，怒道：“黑蓮，你想做什麽？難道你想讓宮主有危險嗎？”
黑蓮不敢看向他們的眼睛，他別過臉道：“這是宮主的決定，你們別忘了，宮主更希望我們做的，是一直陪在對聖女的身邊，支持她。”
青蓮與白蓮互視了一眼，緊緊的握住手，退後。
宮主嘴角露出一絲笑，再次全心全力的放在白蓮與莫悠的身上。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宮主臉上的皮膚點點的變得蒼老起來，額前的白發從絲，快速的變成一比縷，再到滿頭白發，而那張臉也再也看不到之前的美麗絕輪，換而代之的是一位上百歲的老人。隻有那一身的紅身，依然還在，但此時這身紅色的衣裝，不再是衫托出她美麗的配件，相反是，它變成一個個更顯示出她蒼老的利鏡。
終於，這位紅衣老婦收回了兩條紅絲，暈倒在地。玉蓮，青蓮還有黑蓮，緊向前：“宮主。”
“宮主。”
一邊剛剛蘇醒的白蓮，吃力道：“快快，快扶宮主去冰室。”
痛苦中的青蓮與玉蓮，怎麽聽得到白蓮的話。在她們後麵的黑蓮聞言，推開青蓮與玉蓮，抱起宮主飛身向冰室而去。
青蓮與玉蓮正要跟向，玉池中的莫悠輕輕吟道：“孩子，我的孩子。”
白蓮此時剛剛好轉，根本沒力把莫悠帶向池岸。青蓮快速跟著黑蓮去了冰室，能帶莫悠離開玉池的，隻有玉蓮。玉蓮猶豫了一下，此時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快步步入玉池，將莫悠帶回岸邊。
白蓮，吃力的走到玉蓮與莫悠的身邊道：“不要讓她知道孩子還活著，不然，她會帶著孩子去找神隱山莊的少莊主。”
“這……”
“到現在，你還在猶豫？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她對我們有多重要嗎？不知道她對宮主有多重要嗎？”白蓮是乎真的怒了，低聲怨道
“我….”玉蓮無語以對，停了一會後，是乎終於下定了決定，用力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她知道孩子還活著。”
見到玉蓮明確的保證後，白蓮才終於放下心來，後，暈倒過去。
“孩子，我的孩子….”一天後，莫悠從大叫中驚醒過來
一邊的玉蓮，小心的收起自己的擔心，努力的讓自己變得自然一些，看向莫悠輕笑道：“悠兒，你醒了？”
“蓮姨？我….我這是在那？”看到蓮姨的莫悠，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深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