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風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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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疼,風伯,你能不能輕點兒。我雖是一名煉體之人,但也經不起你這般狂摔吧,把我摔壞了怎麽辦。”
李成不斷的揉搓著摔得生疼的屁股,嘴中嘟囔著抱怨道。
“你小子還有理了是吧?老頭子我這麽辛苦,拉著你跑了這麽遠,你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如此抱怨,我真是瞎了眼了,還幫你。”
風伯難得耍起了脾氣。
“好了,風伯我開玩笑的,您就別生氣了好嗎?您說有什麽事需要我做的,我馬上去辦,隻要你不生氣就好。”
李成急忙討好賣乖,臉上堆滿了笑容。
“那好啊,你跳下去我就不生氣了。”
風伯用手指了指眼前的一潭池水,嘴角掛起了一絲壞壞的笑容,仿佛什麽餿主意得逞。
李成的嘴角抽了抽,知道自己上當了。可是話已經放出去怎能反悔,一咬牙,撲通一聲跳了下去,緊接著一聲慘叫便響徹天地。
“哎喲,這是什麽水,好痛。”李成在池水之中掙紮著,無論如何也動彈不得。雙腳踩在池底,仿佛踩在了尖刺上一般。他能清晰的感受得到,有東西破皮而入,進入了體內。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修煉吧,什麽時候你能在這個池子裏遊上一千米,什麽時候你再出來。”風伯說完,便不見了蹤影。
李成還想說什麽,可是,這一動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李成隻得在心裏暗罵著,詛咒著。
“臭老頭死老頭,把我扔在這裏就不管了。”
可是還沒來得及罵幾句,心中一個聲音就在回響:“既然你如此恨我,那我再不加點訓練的量,就對不住我自己了,這樣吧,你什麽時候能夠在裏麵遊一天不停歇就可以出來。”
李成這才徹底沒了脾氣,遊一天?開玩笑吧,現在他想動動手指都難。
不過李成也明白,風伯是不可能害他的,這樣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李成小心翼翼的,往上抬著手指。僅僅是一個運轉,便覺得被千萬根針深深的紮入了骨頭裏。
李成倒抽涼氣。他想要運轉體內的元力來緩解疼痛,沒有想到一運轉反而加劇了疼痛,沒有忍住,他一聲慘叫傳來。
“小子,別想著取巧,你身體本就比別人弱一些,誰說這段時間裏一直在訓練,可是那畢竟是憑借著藥物提升上來的沒有你自己的鍛煉來的有效。這個池子本就是為了練體而準備,動用元力不但會使你訓練沒有效果,而且會讓你訓練過程更加痛苦。”
風伯的聲音在一棵大樹上傳來。李成急忙製止了元力的運轉,果然疼痛減輕了不少。
李成順著聲音緩緩的向上抬著頭,隻見風伯一臉悠閑的斜倚在一段樹幹上,手中握著酒壺,不時的往嘴裏倒幾口,一臉愜意的樣子。
“我說風伯,你存心氣我的不是,我在這裏累死累活,你在那裏喝的歡。”李成不滿道。
“你知道什麽修行本就是一個煉心的過程你若連這點,誘惑都抵抗不了,將來怎麽成大事?”風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了一碟花生米,還有一點小吃,在那裏嚼得正歡。
“別餓了沒?要不要吃點?”風伯在那裏誘惑道。
“我可沒餓,你吃你的吧,最好撐死你。”
可李成話音剛落,他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的叫了起來。李成的臉瞬間紅了,很是尷尬。
風伯也沒有再為難她,微微一笑,將他從湖中撈了出來,順手扔在了地麵上。
李成瞬間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呼吸也順暢了,一身暖和暖和的。
李成急忙爬了起來,三兩下的衝上了樹冠,很自覺的來到了風伯的身邊,很熟練的拆開了放在旁邊的一盤酒,咕嚕咕嚕幾口喝下去。
頓時一股暖暖的感覺,襲遍全身。李成很不可置信的望著風伯。
“你小子怎麽了?那麽望著我,我可不是美女,沒那麽大的吸引力。”風伯滿臉不在乎,此刻不知已經喝了多少壇酒,臉上略顯紅暈。
李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原本的些許感激之心瞬間蕩然無存。
“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我專門去買的呢,看來我白感激你了。”說罷,李成猛然的灌了幾口酒,又大口吃了幾塊肉,再一次的跳回了,那一個寒潭當中。
經過剛才的一段時間,他明顯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此刻心中的火熱再也掩藏不住,拚命的修煉起來。
風伯在一旁笑了笑,也不知在想著什麽。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李成在裏麵有要苦苦支撐著,臉色漲得通紅,渾身卻冰冷的比冰塊還冷。
可他依舊沒有放棄,一次一次的突破自己的極限。他從最初的隻能在裏麵乖乖呆著,什麽也做不了,到現在能夠緩緩的在裏麵行走了。這一切竟然隻用了短短的三天時間。
風伯看著這個成績,不禁也瞠目結舌。這簡直就是怪胎呀。不過想想這是誰和誰的兒子,他也就釋然了。如此天賦,不好好修煉豈不浪費,就更加堅定了風伯訓練李成的決心。
李成的進步很是明顯,一天比一天能遊動的距離更長。每一次到達極限之後,他總能夠拚盡全身力氣再次向前突破極限。好幾次就連風伯都忍不住想出手前去救援,可是李成竟然自己支撐了下來。
這一日,李成在寒潭當中緩緩站起了身子。開始向四周遊去,竟然沒有多大的阻力在阻礙他,仿佛就像在普通河水中遊泳一般。李成又嚐試著在潭水當中蹦跳了幾下,竟然也比較輕鬆。這與以往的那一種壓抑的感覺截然不同。
李成覺得十分詫異,難不成寒潭都已經失效了?還是這幾天自己吸收的太猛,把多年的沉澱全部吸收掉了?
李成尷尬的望著風伯,看著他滿臉震驚的樣子。
“那個,風伯啊,我好像闖大禍了。”李成的聲音很低,如同蚊蠅在叫一般,他真的害怕風伯怪罪於他,同時心中也有點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