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投奔
這一路足足走了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震巫師帶著李成幾乎穿越了半個苗疆,李成也在這個時候好好看了一下苗疆的情況,並且了解其他村寨的情況。
另外,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內,李成的修為增長到金丹境八階巔峰,即將突破九階,葉馨的修為也有很顯著的提高,再李成不計其數的丹藥填補之下,葉馨已經突破了練氣境,到達築基境界第二階,這樣的修行速度並不算駭人聽聞。
還也是比較罕見的了,要不是李成怕她境界不穩,靠著李成現在的丹藥量,葉馨完全可以到達金丹境界,可那樣的金丹境界隻是偽丹,戰鬥力很低,李成想讓她平穩上升。
兩個月後,李成一行人終於見到了水族人向往的聖地,水族主城。
水族主城很大,範圍大約有三分之一的崇州城,外圍的城牆是轉世所築,用的材料,李成竟然不認識,應該是苗疆這邊特有的石材,很堅固,甚至比得上金屬。城牆雖然不是很高大,但站崗的士兵不少,在這有可能是水神祭奠召開,加強保衛。
李成和葉馨可見過比這還大的城池,所以並不感覺這有多宏大,他們隻想趕緊進城歇一歇,走了兩個月的路,心很累,尤其是葉馨,這兩個月都沒好好洗一個澡,她感覺自己身上都能長青苔了。
這兩位一點都不激動,但其他四個人可就瘋狂多了,震巫師帶來的兩個隨從激動的跑到城牆下麵親吻城牆,親吻土地。好吧,李成承認自己看到他們的做法有些想吐,剛才他還看到有一隻流浪狗跑到城牆下麵留下了自己的記號。
震巫師雖然滿臉狂熱,但還沒有那兩位隨從那麽誇張,至少沒有誇張到去親吻城牆,親吻土地,他跪在地上,呢喃自語,李成懷疑,如果水神出現在這裏,震巫師可能真的會去親吻水神的腳趾頭。
四個狂熱的人,最淡定的隻有翠姐,她仰望著水族主城,誇張的張大了嘴巴,一直在說:“怎麽這麽大,怎麽這麽大。”這位狂熱的點和其他三人不在一起。
“震巫師,咱們先進城吧,裏麵才是重點。”
震巫師這才如夢方向:“對對,先進城,我有一個哥哥在主城,他是天師,有自己的房子,我們投奔他去。”
李成驚訝道:“你還有個哥哥?還是天師?”
震巫師奇道:“這很奇怪嗎?苗疆的巫師都有親戚關係,我們的修為來自於血脈的力量。”
李成著是第一次知道苗疆修行人依靠的是血脈的力量,而且聽震巫師的話,血脈的強大與否對於修行很重要。
在九州中原雖然血脈關係一樣很重要,但那隻是在修行的前期,有無數的例子證明,普通的凡人一樣可以修行成仙,而也有更多的例子證明,老爸厲害,兒子未必厲害,虎父犬子這樣的事情可不在少數。
血脈的延續很重要,李成一摸下巴,他對苗疆的修行方式很感興趣。
巫師在苗疆的地位很高,隻要穿著巫師服,門口站崗盤問的士兵連問都不問,直接通過,而且態度很好,一百三十五度的鞠躬很客氣。
此時正是中午,天色很熱,城門口來往的人不多,於巫師就更少了,隻有兩個,其他有幾位法師,至於天師,李成還沒見到。那幾位法師好似相互認識,風塵仆仆的過來,見麵就熱情的打招呼。而另外一位巫師和震巫師好像也認識,笑嗬嗬過來打招呼。
這位過來打招呼的巫師胖的很,走一步,身上的肉顫三下,這樣的體型,他走路的速度反而快得很,也是奇聞一件。
這位巫師眼裏隻有震巫師,對於跟在後麵的李成等人看也沒看。李成樂的如此,他正不想惹人矚目呢。
這也證明,他的易容術很成功,巫師看不出來,不過不知道天師能不能看得出來,想來可能性也不大,這倒不是說天師沒有那個能力,而是天師不會在意一個小人物。
胖巫師和震巫師的矯情也是泛泛之交,打過招呼後便先行進去,震巫師帶著李成他們慢慢進城。
水族主城不愧是水族最大的城市,不僅占地範圍大,連社會結構也比其他小地方發達,路兩邊不僅能看到地毯,李成更看到店鋪,雖然店鋪的品種很單一,除了飯店,衣服店,還有幾種不知道什麽類型的店鋪,其他就沒有了,但這就是新的開始。
而且既然有了店鋪,那應該就有貨幣,不知道這時候的貨幣是什麽?苗疆距離海邊很遠,應該不會是貝殼,肯定是其他東西。
震巫師帶著李成他們穿過第一條街,拐個彎進了第二條街,李成眼角忽然閃過一個東西,很高大,很震撼。
他停下腳步,往回走了幾步,看到了那個讓他震撼的東西,是一個巨大的頭顱,雕刻的頭顱闊口寬鼻,牛眼長須,好一個威武的龍頭,隻是沒有龍角。
李成看了一眼,但第二眼他便感覺雙目刺痛,正要繼續看,震巫師一把把他拉開了,龍頭離開了李成的視線,他眼睛的刺痛也消失了。
震巫師看了看李成的眼睛,鬆了一口氣,埋怨道:“怎麽進了玄武城也隨便亂看,你可知道你剛才看到的那是什麽?”
李成正為此奇怪呢,他回道:“看上去是個龍頭,但沒有龍角,對了,那是什麽東西?在我的印象中沒,長有龍頭卻沒有龍角的隻有蟠龍,可那玩意是最低等的龍,甚至連蛟龍都算不上,你們不至於為他刻雕像吧。”
震巫師小聲說:“不要胡說八道,他會聽到的。”
李成嚇了一跳:“誰?”
“這裏是水族玄武城,自然是鎮族聖獸玄武了,你以為你剛才看到的是什麽?”
乖乖,原來那個是玄武雕像,真夠厲害了,隻看了兩眼便感覺雙眼刺痛,那真實的玄武到底在什麽境界?李成不敢去想象了,聽說那些大修行人,哪怕別人在腦子裏想一想他,他都能有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