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1章 猖狂
雖然害怕令狐波衝動,可是卻絲毫不畏懼:“怎麽,在風煙樓也想動粗,人呢。你知道我們是什麽身份嗎?得罪了我們還能有你的好?”
令狐波笑的很猖狂,而這個時候風煙樓的護衛也都跑了進來,把令狐波圍了起來,同時有老鴇去叫管事的人了。
令狐波手握長劍,環顧四周,連赤鵌都忘了,隻因這位大少把仇恨拉到了他的身上:“我今天倒要看看誰敢攔我殺他,一個小小的紈絝子弟也敢和我令狐波作對。”
而這個時候,管事的人也過來了,是風煙樓的老板娘,她媚笑著將令狐波的長劍拂了下去,用身上的豐滿之處蹭著他:“令狐少爺,我們這小地方可經不起您的折騰,還是不要動手了吧,不然一不小心把風煙樓拆了,以後您可是沒有去處了。”
令狐波一把將其推開:“今天我一定要把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殺了,方解我心頭之恨,你若再攔我,休怪我不客氣。”說著稍稍釋放一點兒修為,讓老板娘震退幾步。
見令狐波動了震怒,老板娘也不敢再去阻攔,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開著一間青樓,怎麽會是令狐氏這種龐然大物的對手,隻怪對方倒黴吧。
不過她還是提醒一句:“令狐少爺,你將此人弄出去解決吧,不然敗了我風煙樓的名聲,以後可就沒人敢來了。”
令狐波點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了那位大少的肩膀,打開風煙樓的窗戶就跳了出去,要知道這可是三樓啊!
在這煙花柳巷之地,外麵也熱鬧非凡,忽然看到兩個人從風煙樓飛了出來,都被驚了一跳,圍觀了上來,裏三層外三層圍著水泄不通。
風煙樓的好事者也全都跑出來了,隻有赤鵌,尋了一個靠窗位置重新坐好,掀開窗戶觀察著下麵。以他的目力即使在這黑暗之中也能觀看清楚。
令狐波一把將大少摔在了地上,抽起雪亮的長劍在火光映照下反光,對著地麵喝道:“本公子今天就斬了你這個不知尊卑的東西。”說罷一劍揮下,斬向了對方的頭顱,那大少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令狐波的劍落下,卻好像斬上了什麽東西,雖然把那東西砍成了兩半,可是他的劍也被迫偏移,最終劈到了地上。
“什麽鬼?”令狐波不信邪地再次揮劍,卻又遭遇到了之前那種情況。這一次他看清楚了,才覺得不可思議,阻擋他的,居然是一滴水。這是不可能的,真正讓他劍產生偏移的,是水上附著的元氣,有修煉者在幫對方。
地上的大少原本已經失望,可是許久也感受不到痛苦,疑惑地睜開眼睛,卻看見令狐波同樣處於懵著的狀態。
“分浪三劍。”令狐波一劍斬出,長劍好像分化,變成了三道劍影,好像海浪一樣劈向大少。他從來沒有想過,對付一個普通人居然也要用上戰技。
這次他看清楚了,三滴水珠從天而來,準確地捕捉到了他的長劍軌跡,恰好擋在了前麵,讓三劍都無功而返,他亦是被這三滴水珠震退一步。
抬頭望天,一眼就看到了窗邊的赤鵌,手才從酒杯之中伸出來,之前阻止他的,就是酒杯之中的酒水。
令狐波臉色陰沉地說道:“果然是你在搞鬼,真是找死,給本公子滾下來。”
一陣涼風吹過,吹散了他的酒意,讓他神智稍微清醒了一點兒。突然想到,他再不濟也是一個凝氣境的修煉者,對方僅用酒水,還隔著那麽高的距離能把他逼退,實力該有多麽恐怖,絕對不是他能比的。
想到此處,他的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酒意全無,死死地盯著赤鵌,卻希望他不要和他計較下來對付他。可是令他絕望的是,赤鵌聽話的,從三樓位置,淩空一步步走了下來。
“這,這是分神境。”令狐波瞪大了眼睛,隻有分神境才能做到如此地步,踏空如履平地。而他,居然不知死活地招惹了一位分神境大能。
赤鵌走到了他的身邊:“你找我?有事嗎?”
令狐波渾身都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一位分神境的修煉者,就這麽站在他麵前,給與他的無形威壓,都能讓他恐懼不已。連忙說道:“前輩,在下不是叫你,是在叫另一個人。”
赤鵌抬頭望天:“樓上沒有人了啊?難道你是在對著天說話,是不是天上有朋友,用不用我送你去見他?”
令狐波直接被赤鵌這句話嚇到跪了,對著赤鵌連磕十幾個響頭:“前輩,是晚輩出言不遜,晚輩該罰。”說著對自己臉上連扇十幾個巴掌:“還請前輩饒我一命。”
他知道,在修煉者的眼中可沒有什麽規矩,隻有實力才能決定一切,而赤鵌實力比他強,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
赤鵌微笑:“我也不殺你,隻是要求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而已。”
“前輩請說,晚輩上刀山下火海一定給前輩辦好。”
“回你令狐氏,把令狐繼給我叫出來。”
令狐波一聽,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目標,隻是強闖不了令狐氏,所以要求他把三當家的給叫出來。
他隻是令狐氏一個普通旁係弟子,平常根本見不到令狐繼,所以眼中有著猶豫,赤鵌見此一皺眉頭:“怎麽,叫不到嗎?那麽你對我也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
“不不不。”令狐波連忙說道:“我一定把這件事辦好,讓三叔出來見您。”
得到赤鵌的赦免之後,令狐波雙腿飛奔,如風一樣回去了令狐氏,去求見令狐繼了。即使見不到也要見,分神境想要殺他太簡單了,即使因此受些懲罰也根本不算什麽。
他成功見到了令狐繼,和令狐繼說明情況後,令狐繼也知道不可能躲得過去,於是出去去見赤鵌了。
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誰也不知道,隻知道雙方動手了,以令狐繼大敗而歸,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沒有半年時間休想恢複到原來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