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發泄,報複
顧亦然從吳豔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嘴角含笑的吳豔。
往日裏的冰美人,居然在顧亦然麵前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這不由的讓人猜測顧亦然的身份,不少人都開始八卦起來。
“小夏,你帶顧總去一趟總裁辦公室。”吳豔突然對著夏淺淺開口。
夏淺淺的臉色微微一變,抬眸對上顧亦然那雙略帶得意的眸子,抿嘴,點頭,“是,經理。”
“這麽多年不見,今天有事就先不跟你敘舊了,改天有空請你吃飯。”顧亦然對吳豔笑了笑,客氣的開口。
吳豔道,“不用改天了,明天不就是顧總的訂婚嗎?”
顧亦然輕笑,“嗬嗬,確實,那明天見。”
吳豔點點頭,目光夏淺淺和顧亦然走出辦公室,目光不由的有些深邃起來。
這個夏淺淺,跟顧亦然是什麽關係?她沒記錯的話,夏淺淺好像跟他們是同一個學校的,隻是,她和顧亦然比夏淺淺大好幾屆,她對夏淺淺沒有什麽印象。不過,顧亦然居然點名要夏淺淺帶他去總裁辦公室,這還真是,讓人深思……
帶著顧亦然和他的助理走在走廊上,夏淺淺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尤其是身後那雙陰沉的眸子,總讓她有種要被眼神殺死的感覺。
因為顧亦然是顧氏的副總,為了方便,夏淺淺帶著他去了總裁專用電梯,這是君瀾的規定,出於尊敬,對於那些尊貴的客人,是可以直接從總裁專用電梯上去的。
隻是,本來要跟進去的助理,卻被顧亦然一句話丟在了外麵。
“珊妮,你坐別的電梯上去。”顧亦然語氣冰冷,態度堅決。
蘇姍妮微微一愣,看了看低著頭的夏淺淺,點點頭,安靜的退了出去。這一幕,何其熟悉,當初跟夜瀾一起上了這電梯的時候,他也曾讓他的秘書出去……
想起夜瀾,夏淺淺微微低下了頭,幾乎不敢看顧亦然。
電梯門合上,夏淺淺按下了樓層,靜靜的站在一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顧亦然本是刻意要跟夏淺淺獨處的,又怎麽會放過她呢?
低頭看著角落裏的小家夥,顧亦然眼中閃過一抹戾氣,“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上班,看樣子,混的還不錯啊?”
夏淺淺低著頭,沒有出聲,顧亦然逼近她,眯起雙眼道,“淺淺,為什麽低著頭不敢看我?”
夏淺淺深呼吸他,抬起頭那一刻,將所有的心思都隱藏了起來,笑道,“顧總,我隻是個小員工,直視領導是不禮貌的事。”
“可我不是你的領導。”顧亦然微微眯起雙眼,將她逼到角落,“你不敢看我,是心虛嗎?”
夏淺淺迎上顧亦然那寫滿嘲諷的眼神,心髒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她承認,即便過了這麽久,她的傷口依舊沒有痊愈,即便她一直努力的想要忘掉那些傷痛,可,曾經那樣深愛過,如今要放下又談何容易?
“顧總真會開玩笑,我沒做虧心事,有什麽好心虛的?”她不明白,顧亦然為何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為何要將她看成那種不三不四的人,是他本來就覺得她是那樣的人,還是從哪裏聽到了什麽流言蜚語呢?
但不管如何,曾經讓她深愛的男人,如此不信任她,如此看待她,讓她覺得很難受,很心痛。
“沒做虧心事?嗬嗬,淺淺,你是說,你如今已經不出去陪睡了嗎?還是,你想告訴我你覺得出去陪睡並不算虧心事?”顧亦然微微眯起雙眼,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強大的氣場,讓夏淺淺莫名的感到不安,可,她沒做過,憑什麽要承認?
“顧總既然已經認定我是那樣的人了,又何必多說呢?也不怕我這種人汙濁了你的雙眼。”越是心痛,她就越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語氣也越發的生硬冰冷,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有多痛。
“夏淺淺,你當真要這麽墮落下去嗎?”顧亦然一拳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咬著牙,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怒氣,“你怎麽可以這麽下賤?那當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又何必裝清純,碰一下都要閃躲?”
夏淺淺冷笑,“嗬,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是誰都賣的,尤其是顧總你這樣的男人,多少錢,我都不賣。”
說罷,聽到電梯停下的聲音,夏淺淺深呼吸,別開視線道,“到了,顧總,請吧。”
夏淺淺如此冷漠的表情,徹底激怒了顧亦然,他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脖子上那刻意隱藏好的吻痕,就這麽無聲的展露在了顧亦然的麵前。
顧亦然那雙熾熱的眸子,突然變得犀利,變得陰沉,手輕輕落在她脖子上的痕跡上,冷笑道,“這又是哪個男人留下的?莫非是剛剛跟你一起走在走廊上的那個?夏淺淺,你胃口可真大,剛進君瀾,就搞定一個了?嗯?”
夏淺淺顫抖了一下,聽到顧亦然的話,隻覺得荒謬,“顧總請不要搬弄是非,那隻是我的同事。”
“同事?不是就是最好下手的對象麽?怎麽,難道這就是你來君瀾都目的?”顧亦然眼裏滿是嘲諷,手微微用力,她脖子上的痕跡瞬間被扭曲,紅了一大片。
夏淺淺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卻固執的跟顧亦然對視著,“顧總,你要怎麽想是你的事,但請不要侮辱我的同事,還有,電梯已經到了,請不要讓我們總裁久等。”
她就這麽不想看到他?他就這麽讓她討厭嗎?顧亦然咬著牙,看著夏淺淺那張冰冷的臉,低頭就朝著她的脖子襲擊而去。
“啊——”夏淺淺低呼一聲,慌忙掙紮,可她哪裏有顧亦然的力氣大?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顧亦然的啃咬和怒氣。
夏淺淺的心髒狠狠的抽痛著,咬著嘴唇,掙紮無果,幹脆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顧亦然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著,故意留下了吻痕和牙印,像是在發泄,又像是在報複。他倒要看看,她的男人在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之後,會怎麽看她?還會不會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