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鳳凰之力
與那隻雙頭赤血雷豹締結了契約的花陌靈,衝著雷豹燦然一笑之後,便暈了過去,倒在了雷豹的身上。
與九尾不同,契約了九尾的花陌靈額間多出了一道類似於赤狐的九條尾巴形狀的極好,鮮紅似火。
而契約了雷豹之後,花陌靈的虎口處多出了一隻金黃色的閃電標記。雷豹默見狀,輕輕的用爪子碰了碰那處標記,隻覺得甚是灼熱和滾燙。
雷豹將之小心翼翼的馱好,然後帶著她去找在原地守著火狐的九尾。
九尾在原地已經急得跳腳了,卻又怕自己走開以後雷豹會突然折返,對自己的姑姑不利。
當它看見那頭雷豹款款而來,並且兩個頭上的眼睛都睜開的時候,著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未等它緩過神來,卻見那隻雷豹的身上,赫然馱著昏睡的花陌靈!
九尾急了,此時的它已經感應不到任何關於花陌靈心念靈力了,隻是潛入意識識海的時候,發現了一道不屬於自己,也並不屬於花陌靈的強大意識。
“是我。”
九尾猛然抬起頭,看見雷豹正盯著它看,九尾拚命想確認現在介於自己跟花陌靈之間的那道意識,究竟是不是眼前這頭雷豹的。
雷豹挑了挑眉,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她暈過去了。”
用意識通知了九尾這個消息之後,雷豹緩緩走到九尾的近前,然後將背上的花陌靈小心翼翼地放下了。
就在此時,還未等九尾上前去查看花陌靈的傷勢,隻見花陌靈的體內似乎飛出了一隻渾身雪白,閃著潔白光芒的鳳凰影子。
那隻鳳凰在花陌靈的身體上空盤旋了幾圈,又一頭紮了進去。
花陌靈仿佛是被一記重拳擊倒了一般,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九尾和雷豹都清晰的感知到,花陌靈的修為正在如那隻一飛衝天的白色鳳凰一般,不斷地攀升!
“快,快阻止她,否則,她會爆體而亡的……”
已經有些精神的火狐的看見花陌靈這個樣子,急忙出聲讓九尾和雷豹想辦法阻止靈氣暴走的花陌靈。
九尾想也沒想便要咬破自己的爪子,用赤狐的鮮血平複花陌靈的急劇攀升的靈氣,但是卻在爪子被送進嘴裏的一瞬間,被雷豹攔住了。
雷豹沒有說話,隻是閉著眼睛,將自己的獸爪搭在了花陌靈的額間,然後心念微動……
九尾這才反應過來:雷豹是想用自己的身體,去吸收花陌靈體內已經飽和的靈氣。
九尾也急忙將自己的爪子放在了花陌靈的額間,催動心念,將花陌靈的靈氣引到自己的身上。
經過九尾和雷豹的努力,花陌靈體內的靈氣終於穩定了下來。
但是九尾和雷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花陌靈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了,又推開了一道金色的大門。
隻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看見任何如之前的咒法一般的東西,而是見到了一個人。
確切的說,隻是一道殘影。
那道殘影背對著她:“你終於還是來了。”
花陌靈皺眉,問道:“你是誰?”
那道殘影轉過身來,那副眉眼如畫,那張容貌傾城,可不就是她自己麽?
花陌靈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你到底是誰?”
殘影卻是不慌不忙,臉上掛上了一副發自內心的笑容:“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花陌靈喃喃地跟著重複,卻沒有領會到其中的半分意思。
那道殘影不知從哪取出一隻褐色的鞭子,丟給花陌靈:“這是十萬年前你手中的兵器,沒有它,這些年恐怕是十分難過吧?”
花陌靈接過了鞭子,心中便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她嚐試著揮舞了一下,發現這道鞭子的威力還真是非同小可。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我在這裏等了你數萬年,終於等到你了!”
那道殘影隻是兀自開心著,嘴裏說的全是花陌靈聽不懂的話。
什麽叫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什麽叫等了數萬年?
這條鞭子又是個什麽來頭?
花陌靈心中畫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還未來得及提出來,稍不注意,便被那道殘影給衝進了身體!
花陌靈雖然身體上沒有察覺出半分不對,但是心理上卻是別扭的很。
現在是什麽情況?一個剛剛見過,並且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竟然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
花陌靈當即席地而坐,進入冥想狀態,將自己的身體不斷的下沉,下沉,然後窺探自己的身體構造。
其實內窺自己的身體構造隻有在達到靈神修為的人才有可能做到,花陌靈此時卻隻是一門心思的想把那道殘影從自己的身體裏拉出來。
甚至並沒有覺得自己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
但是,那道殘影在飛入花陌靈的身體之後,又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花陌靈找遍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而花陌靈也不知道,自己修為的突飛猛進,也是在那道殘影進入身體之後才開始發生的。
九尾和雷豹拚盡全力,才將花陌靈的修為穩定在了靈聖八階的階段。
由於吸收了花陌靈體內精純的靈氣的原因,雷豹和九尾的修為也都更進近了一步。
九尾經過了烈火泉的淬煉,已經將之前損耗的幾百年的修為盡數補了回來,筋脈也得到了徹底的改造,此時已經達到了靈王的水準。
而雷豹,則是晉升成了靈聖,與花陌靈的修為,不相上下。
花陌靈仍然暈著,但是呼吸卻是平穩了下來,這不免讓九尾鬆了口氣。
雷豹讓花陌靈的身體緊靠著自己,好不至於變冷,九尾和火狐也是極為不客氣地直接臥在了雷豹的身上。
雷豹也是不介意,一人三獸就這樣睡著,直到花陌靈醒過來。
醒過來的花陌靈看見眼前這番恬靜安逸的景象,不忍心打擾,隻是自顧自地坐了起來,甚至懷疑那個與自己十分相像的女子,隻不過是自己的額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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