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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的!

  毅生將守門的兩個怒獅堂的弟子打飛,一腳破門而入,怒獅堂的弟子聞聲拔刀齊聚一起擋在了毅生麵前。


  同時,一道聲音在毅生耳邊響起。


  “何人闖進我怒獅堂?”


  話音剛落,一名兩鬢斑白手持煙鬥的中年人出現,此人便是這怒獅堂的堂主,傅金虎!


  毅生麵對怒獅堂幾十名弟子臉上毫無懼色,開口道:“我聽說你們怒獅堂,仗著身懷武藝,便在盧城之中橫行霸道,燒殺搶掠,今日你們最好離開這裏,別等我出手轟你們離開。”


  傅金虎嗤笑道:“年輕人最好不要強出頭。”


  於是吩咐弟子將毅生拿下。


  一聲令下,幾十名弟子齊齊揮刀砍向毅生,口中大喊道:“殺!”


  毅生麵對眾人的揮刀劈砍毫不理會,仿佛對他們視若無物一般。


  下一刻,毅生右手握拳,渾厚的內力聚於右臂。


  隻見毅生,臂力腕力,腰力肩力,內力心力,六力合一,金剛拳第三式落雷轟然而出。霎時間拳點如驟雨般而出,瞬間將怒獅堂幾十名弟子打得狂吐鮮血,手中鋼刀亦崩碎數塊,足見威力之大。


  怒獅堂堂主傅金虎見狀不禁讚歎道:“少年人好厲害的拳法,讓你嚐嚐本堂主拳法的厲害!”


  傅金虎年逾五十,善使拳法,憑借一手怒獅拳在江湖中占有一席之地,闖蕩了些名氣。


  傅金虎雙手握拳,飛身來到毅生麵前,一拳直擊毅生麵門。


  毅生見傅金虎出招之快,不由地吃驚,急忙將身體側移,傅金虎的怒獅拳擦著毅生的臉頰而過。


  這傅金虎的怒獅拳果然厲害,雖未打中毅生但拳風力道之大,令毅生直覺左臉頰一陣火灼般的刺痛。


  毅生心知不能小覷此人,於是便不像之前對付怒獅堂弟子那般輕敵,也開始認真起來。


  傅金虎見毅生能躲過他全速出擊的怒獅拳也不禁驚訝道:“好小子有些本事,再吃本堂主一拳。”


  麵對傅金虎的這一拳,毅生好像看見了一頭雄獅正向他衝來,心下暗道:“怒獅拳法的確厲害。”


  毅生來不及多想,運起金剛拳第四式“驚濤長擊”揮拳迎向傅金虎的怒獅拳。


  金剛拳第四式名為驚濤長擊,發拳之時拳勁如大海的浪濤一般,勢不可擋,任傅金虎的怒獅拳再厲害,也不可能抵擋住大海般的潮水洶湧之力。


  兩拳相碰,毅生和傅金虎各自向後倒退開來。


  此時的毅生雖功力深厚,但還並未達到真正能打出大海怒潮之力,所以剛剛與傅金虎碰拳,整隻手臂頓時被反震得一陣麻木酸痛。


  而傅金虎也不好受,拳頭上的拳繭皆被毅生打掉,拳骨也微微震裂,疼得傅金虎是麵色蒼白。


  毅生並不知道傅金虎的怒獅拳遠不比自己的金剛拳,於是打算不再和傅金虎拚拳。


  傅金虎咬牙痛喊道:“小子,我就不信我的怒獅拳治不了你,再來吃我一拳。”


  說罷不顧手上的疼痛,拳上運足了十層功力,向毅生打來。


  毅生佯裝抬拳和其硬拚,卻在半路突然變招,化拳為掌擋住傅金虎的怒獅拳。


  拳掌剛接觸,毅生就感覺掌心一陣痛楚,急忙收掌側身,借著傅金虎的拳勁整個人快速旋轉起來饒到傅金虎的身後,對著其背門就是重重的一擊。


  下一刻,背門受創的傅金虎如遭雷擊,整個人被打飛數十步遠,落在一張桌子上,桌子因承受不住傅金虎轟然破碎。


  毅生此時右手一直顫抖,傅金虎那一拳拳勁之重令毅生右掌掌心一陣麻木刺痛。


  傅金虎口吐鮮血,踉踉蹌蹌的戰了起來,強壓一口真氣穩住傷勢,隨後凝聚一身內力灌入雙拳,施展怒獅拳的絕殺“獅嘯千山”,意要以這最後一招格殺毅生。


  毅生右掌此時被傅金虎拳勁震得麻木,暫時無法握刀。情急之下麵對如此殺招,毅生及時用左手拔出身後百煉精鐵刀。


  刀一入手,人刀合一,毅生催動百斬刀法迎麵斬向傅金虎。


  如今,毅生的百斬刀法已能施展刀第九十刀,距百斬刀的刀法圓滿僅差十招而已。


  刀氣揮出,與傅金虎的拳勁相碰,二人的內力波動頓時將屋內的桌椅轟然震碎,地麵的青石磚也被掀起。


  毅生的百煉精鐵刀的刀刃,被毅生強大的內力灌入揮出,致使其承受不住如此強大的力量而崩碎。而毅生整個人也被傅金虎的怒獅拳震退五六步,不過並未受什麽傷。


  反觀傅金虎,他的雙拳雙臂上的皮肉已經被毅生的刀風絞爛,慘不忍睹。


  傅金虎跪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朝毅生喊道:“你究竟是何人?你要知道,我怒獅堂可是不死門群英殿下的附屬門派,你今日與我們怒獅堂作對就不怕不死門來找你麻煩嗎?”


  毅生從腰間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開口道:“好好看看這是什麽?”


  傅金虎一臉的不敢相信看著令牌,吃驚得說道:“你是群英殿的人?”


  毅生從容得說道:“不錯,我是群英殿的主事,可調遣群英殿下附屬的眾多門派,你說不死門會來找我的麻煩嗎?”


  傅金虎忍著雙臂劇痛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打得你死我活呢?”


  毅生聽完此話怒氣衝衝說道:“呸,誰和你們這群無惡不作的匪徒是一家人?今日我饒你性命是因為念你拳法精神,算是一代武術大師,所以剛才刀法隻用了六層功力催動,否則你早就死於我的刀下了。”


  傅金虎聞言毅生還未盡發其力,急忙說道:“謝主使大人不殺之恩!小的日後定將對主使大人唯命是從。”


  毅生聽到傅金虎這番話,也毫不拖泥帶水的說道:“既然你說要對我唯命是從,那好,我現在就命令你帶著你的弟子滾出盧城,不得再打擾百姓們的生活,你可能遵守?”


  傅金虎聞言磕頭如搗蒜,急忙說道:“能能能,我這就帶人離開這裏,不再踏足此處半步,您看如何?”


  毅生冷冷道:“那還不趕緊滾?”


  之後,傅金虎拖著重傷的身體帶著弟子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盧城。


  不久,毅生回到客棧,見店小二已將飯菜備好便立即入座吃了起來。


  那店小二見毅生回來趕忙上前問道:“客官,你去怒獅堂……”


  毅生不顧店小二臉上的表情,擺了擺手道:“已經滾蛋了,日後就不要擔心了。”


  說罷便又開始狼吞虎咽起來,此戰之後毅生感覺餓得十分難忍,絲毫不顧形象的大口吞咽起來。


  那店小二和掌櫃聽毅生說他已將怒獅堂的人趕走,頓時感恩戴德得說道:“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隨後掌櫃的派店小二上街,將怒獅堂滾出盧城的事情傳給每家每戶,叫大家以後不要再害怕了,該做生意做生意,該上街擺攤的擺攤。


  毅生一時間成了盧城百姓的英雄,盧城的百姓第二天早上蜂擁而至,堵在了客棧門口。


  百姓們手持著竹籠,裏麵裝著縫製好的衣服還有臘肉,盡數往毅生的懷裏塞,對毅生說道:“您就是我們盧城的大恩人啊!要是沒有英雄您出手,我們還不知道要受那些人多少折磨啊?”


  毅生費了好大力氣,才從人群中掙脫,將百姓送的東西一一退還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江湖仁義俠士都會做的事情,舉手之勞而已,大家不必如此!”


  毅生就這樣在盧城又多待了半日,才收拾行囊離開這兒。毅生臨走時,盧城所有百姓都來給他送行,來送送他們的大英雄。


  毅生回頭看著盧城百姓對自己感恩戴德得神情,臉上不禁微微一笑道:“第一次做英雄受這麽多人敬仰,還真是挺開心的!”


  一日後,毅生回到了焚惡城,毅生回想起在焚惡城的很多事情。在焚惡城打生死拳,後來遭銀狼派追殺,後來又跟百斬刀師父學藝兩年多,一件件事情仿佛就像昨日發生一般印在毅生的腦海裏。


  毅生回到了焚惡,發現半年未回這裏還發生了不小的改變,原本的生死競技場更名為生死道場,城內的格局也有很多變化之處,有些地方連毅生都記不大清了。


  毅生按照記憶裏的路線準備尋找一家鐵匠鋪,卻怎樣都沒有找到,於是打聽了一下路人。


  那路人道:“半年前,焚惡城裏來了一個怪人,那怪人打鐵鑄造兵器的本事堪稱一絕,用同樣其他鐵匠鋪的材料打造出來的兵刃,人家的卻堅不可摧,於是焚惡城的鐵匠鋪因為生意都被那怪人搶走,紛紛搬到了城北去了。”


  後毅生在那路人的指點下,來到了那怪人的鐵匠鋪。


  那怪人一頭長發不修邊幅的披散著,古銅色的皮膚如燒紅的刀劍一般,正是常年打鐵受熱形成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迫感。


  毅生慢慢靠近那怪人,畢恭畢敬的對怪人說道:“想必前輩您就是這鐵匠鋪的主人吧?我這裏有一把刀受損,還請前輩幫忙修複一下。”


  說著,毅生便從懷中取出了二兩金錠放在了這怪人麵前。


  怪人抬頭看了眼金子,一隻大手便將金子握在手中,低啞的聲音對毅生說道:“把刀拿出來我瞧瞧。”


  毅生趕緊把刀從背後取下,交給那怪人。


  怪人將毅生的刀拔出刀鞘,打量著刀身受損的地方,可打量片刻那打鐵的怪人就察覺出這刀的詭異之處。


  怪人看著這把普通不過的百煉精鐵刀喃喃道:“鑄這把百煉精鐵刀的人還算有些火候,但算不上頂好的鐵匠,可為什麽我感覺這把刀一入手便帶動起我心中的怒氣與殺意呢?”


  怪人看著百煉精鐵刀上的刀槽和崩碎的刀刃,感覺做工還算那麽一般般吧,可當他看到這把刀刀身裝飾的花紋眼中竟閃過一絲異色。


  怪人心道:“這花紋為何為鮮紅色,這並不是用朱砂熔鑄進去的裝飾,卻像是沾染了什麽奇獸異物的血,所以當我握住此刀之時,心中自然被此刀勾出了殺意與凶戾之氣。”


  毅生看著怪人恍惚不定的神情,忍不住開口問道:“前輩這把刀還能修複嗎?跟了我挺長的時間有些不忍舍棄了。”


  那怪人低啞的聲音開口問道:“年輕人此刀你從何處得來?”


  毅生如實回答道:“半年前,在這裏的生死道館花一兩銀子買的。”


  那怪人說道:“年輕人我勸你最好放棄此刀。”


  隨後,將毅生給的二兩黃金退給毅生,隨後又拿出一張銀票給毅生說道:“我用著五百兩銀子買下你這口刀如何?”


  毅生撓了撓頭憨笑道:“前輩您說笑了,就這麽口殘刀哪值五百兩啊?這口刀我使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若是將他賣了使別的刀怕真有些不順手。”


  那怪人聽毅生這番不經意間的說辭,睜大眼睛看向毅生道:“你人與刀互通了?”


  毅生聽那怪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明顯也是懂刀習武之人,回答道:“在下確實已經漸入此境。”


  怪人聞言更是一臉不可思議看向毅生,不禁稱讚道:“小小年紀便能人刀互通了?實屬武學奇才呀!”


  毅生幹笑幾聲,疑問道:“前輩也是習武之人?”


  那怪人嗯了一聲,表示是的。隨後又對毅生說道:“我且問你,你用這把刀殺過什麽人或是些什麽凶猛的異獸嗎?”


  毅生稍加思索誠實得回答說:“殺過人,不過是一些武功平平的,異獸倒是沒見過更沒殺過。”


  那怪人將刀遞給毅生道:“年輕人你且握住刀,是否感覺到有什麽異常之處?”


  毅生聞言閉上眼睛,細心感受道:“握住了刀我的心就像落到了實處,握住這把刀我對自己更加有了信心,戰意也在提升。”


  怪人聽到毅生說出這般感受,好像絲毫沒被這刀上的凶戾之氣勾起殺意,用一副看稀奇動物的眼光上下打量著毅生。


  隨後怪人一把又把刀握在自己的手中,一股凶戾之氣直衝心房,怪人不禁驚疑道:“真特麽奇怪怪了?”


  隨即對毅生說道:“此刀有詭異,你且看好了。”


  毅生聽怪人如此說,趕忙近身查探。


  隻見怪人突然舉起身旁的一把匕首,說罷就要往自己的手臂上劃去。毅生不知所以見狀急忙製止怪人自殘的舉動,那怪人瞅了一眼毅生,雙方的眼神對在了一起,緊接著怪人抓起毅生的手臂,手中的刀毫不留情得割破了毅生手臂的皮肉。


  毅生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被割上一刀頓時一聲慘痛的叫道:“啊,前輩你這是在做什麽?”


  那怪人沒有理毅生臉上痛苦的表情,將毅生的血滴落在刀身上,隻見那之前被毅生的內力崩碎的缺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動愈合。


  這一幕,可讓毅生吃驚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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