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劫
有時候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很幸福的,想想現在,有工作,有兄弟,有家人,有朋友,有黃長龍,有龍生威,有萱兒,有師父,還有………“歐陽寒?”天呐,我什麽時候居然冒出這個念頭來了,可能是最近歐陽寒處處維護我的緣故吧,這幾天冉冰老是找我的茬,用意很明顯,他老子放過我不代表兒子會善罷甘休。
“歐陽寒……”我閉著眼睛賊賊地笑著。
“嗯?”
我猛然睜開眼睛,歐陽寒正壞笑把臉貼得很近地看著我。我頹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總,總裁。”
“怎麽,剛剛不是還喊我麽,現在我被你喊來了,你怎麽嚇成這個樣子。”
歐陽寒痞痞地坐在我的椅子上一副饒有趣味的樣子。
“我,我……”我低著頭
“是不是在幻想怎麽整我?嗯?”歐陽寒隨意地翻著我的抽屜。
“不是!”
“那是什麽?”
“是……”這回他可完全冤枉我了,雖然原來是幻想過整他的,但是那也隻是限於幻想而已,這整個集團都是他家的,我哪裏惹得起。但我也沒有把我現在的想法說出來,說出來幹嘛,說出來隻有讓他取笑的份“沒什麽。”
“是嘛,那剛才怎麽笑得和個白癡一樣。”
“哪有?”我抬頭看他,他正從我抽屜裏翻出一個小本本,我立馬飛奔過去想把本子搶過來,誰知他站起來把本子舉得高高的任憑我怎麽夠都夠不到“還給我!”我急切地看著他。
他沒有理會我,翻開本子來看……
我緊張地看著他,希望他不要有太大的反映才好。沒一會兒他的臉都綠了。
“這,這是你畫的?”他把本子翻向我,難以置信地問我,我膽戰心驚地點點頭。
“這三隻猴子有什麽重要含義麽?”
“猴子?”我氣憤南平地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本子“猴子,這哪裏像猴子,這明明是人好不好,你看仔細了是人,不是猴子。”我火大地一個一個指給他看,還好他沒有再往後翻,後麵是我寫的一些對他們的讚美之詞,他要是看了非得以為我是同性戀不可,得吐死不可。
“哦?是人是吧,那這些人都對你很重要?”他摸著下巴忍著笑意。
“哼,告訴你,當然重要,呐,這個是我最好的哥們,他對我可好了,比我親哥哥待我都好,這個是我老大,雖然平時和你一樣冷冷的,但是我看得出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我很尊敬他……”
“那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是誰?”他疑惑地指著最後一幅畫。
“什麽啊,你才人不人鬼不鬼的。”
“嗯?”歐陽寒眼神銳利地看著我。
“額,我我錯了,您很帥”我擦擦冷汗“這個是我師父,我一身的本事都是他教的。”
“哦,那他都教你什麽本事了。”歐陽寒似乎來了興致。
“額,這個這個。”我總不能告訴他是偷盜的本事吧“不告訴你,反正是養活自己的本事。”我得意地看著他。
“嘖嘖,看來你很在意你師傅嘛”他詭笑地看著我。
我看不懂他啥意思“當然,他是我遇到過最好的師父了,什麽都肯教我。”我盡力誇獎著師父。說真的好久沒有看到師父了,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不過他是屠龍幫的堂主,應該混得比我好吧,不用我擔心。
“比我好。”歐陽寒湊近我。
“當然。”我驕傲地抬著頭。
“哈哈,看來你很喜歡你師父嘛。”歐陽寒開心地笑了起來。
我發慌地看著他,這人怎麽了,本來以為他會生氣的,沒想到他居然還開心地笑起來,真不明白他在想什麽,但是有時候我會有種錯覺,把歐陽寒看成是師父了,因為他們的身高體形長相實在是太像了,要不是因為他們的背景,還有師父額頭上的疤痕,我真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疤痕?”我緊張地看著眉開眼笑的歐陽寒“他會不會就是?”看著他遮住眼睛的斜劉海,我真想把劉海弄開看個究竟,可是他似乎打了發蠟,風都吹不開。我迷惑地看著他的眼睛發愣。
“小琨哥!你,你們在幹什麽?”萱兒興奮地破門而入,聲音原來的興奮變為訝異甚至包含一絲憤怒。
“啊。”我從發愣中抽回思緒“嗡”腦袋突然一下就變大了“歐陽寒在幹,幹什麽?他,他居然吻我!”我慌張地推開他“你,你在幹什麽?”
“吻你啊。”歐陽寒壞笑地說,然後又用掃興的眼光看著萱兒。
“表……表哥……我……我來找……小琨哥。”萱兒局促不安地指了指我。
“行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歐陽寒神秘地看了我一樣便走了出去。
“小琨哥,你,你沒事吧?”萱兒慌忙過來扶著我。
我顫抖地扶著萱兒坐在椅子上,顫抖地抓著她的手“你……你表哥,不會是,是玻璃吧?”接著使勁用手擦著嘴巴,臉還紅紅的,心髒還是跳個不停。
“是我表哥強吻你的?我還以為你,你們……”萱兒委屈地看著我。
“怎麽可能,我好歹也是喜歡男……女孩子的,像你這樣的。”我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嗯,那我就放心了。”萱兒衝我笑了笑,“據我所知,表哥他沒有這個嗜好呢,他有好幾個女朋友呢。”萱兒得意看看著我。
“什麽,他有女朋友,還好幾個?”我怒不可止地質問著萱兒。
萱兒一副不解的眼神看著我“小琨哥,我表哥有女朋友你好像不高興,難道你?”
“額,有嗎,沒有吧,我隻是覺得你表哥太可惡太花心了,嗯,對就是花心。”我為自己剛才的話補充著。
“哦,那你自己以後小心點。”萱兒調皮地說著“咦,這是什麽?”
“沒,沒什麽。”我眼疾手快地拿起本子往抽屜裏一塞上鎖拔出鑰匙,動作一氣嗬成。
“哼,小氣鬼,不看就不看,我走了。”萱兒嘟著嘴起身就走。
“萱兒你不是來找我玩麽?”
“哼,不好玩兒,我走了。”
“哦。”我起身送她出門,關上門反鎖,我靜靜地靠在門後,想著歐陽寒剛才的那個吻,他是什麽時候吻的,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使勁揉著頭發“可惡,那可是老子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