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才開始就受不住
肖羽音木著臉。
獨守空房?
這叫什麽話?怎麽聽著這麽怪異,好像他要是不在,她就會出牆似的!
她美目一瞪,“牧南池,你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想死你了,不想你獨守空房,更不想自己活受罪,當然是過來解決我們彼此的生理問題了。”牧南池說,還帶著輕笑,手卻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肖羽音按住他的手,臉火熱火熱,“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簡直流氓。”
“你老公我還沒真正流氓起來呢,你怎麽就這樣罵了,我能當做你這其實是在邀請我對你做流氓的事嗎?”他一道輕笑響在頭頂,翻身一轉,人已經壓在她的上麵,不安分的手腳並用起來,對著她上下其手,很容易就將她的衣服脫個精光,而他自己還衣冠楚楚的穿著衣服。
肖羽音睡覺的時候,都習慣不穿內衣,衣服一下被他扒掉,隻能赤luo的對著他,她熱辣著臉,親密的事做過那麽多次,可每次麵對著他,還是會害羞不已。
她下意識的想要去扯被子過來,被牧南池率先一步,直接將被子掀到床腳去,而他起身一跳,直接過去將燈開了起來。肖羽音做這種事的時候,總下意識的去要求他把燈關上,但他好像很喜歡開燈做這種事,看她羞紅著臉的樣子,她仿佛能從他眼裏看見野獸的覺醒,正對著自己嘶吼。
他重新跳上床,吻急促落下,仿佛已經是努力克製般,才沒有將她的唇咬出血。
肖羽音吃痛叫了一聲,一手抵在他的胸前,被他壓著的雙腿微微躬起,想要將他推離自己的身上。
牧南池雙腳抵著她,不讓她掙紮。
他的唇向下移動,一隻修長的手解著自己襯衫的扣子,另一隻手也特別的不安分。
肖羽音又羞又惱,隻覺得臉上像被火熨燙了般,她很想推開他,開著燈做,總讓她不能放開自我,可來自身體裏散發出來的感覺,又讓她想緊緊的擁抱住他。
他的技巧,永遠那麽好。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的克製從唇邊發出,可他的唇還在一路向下。
“別……”她想製止,可一開口,瞬間就破了功。
牧南池仿佛受了鼓勵,嘴下的功夫更加賣力,手下的功夫,也一刻不閑。
“南池……”她的聲音越發嬌柔起來,雙手主動回抱住他,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喊著他的名字,“南池……”
牧南池重新移唇上來,看著她,壞壞的笑,“嗯?”
他看著她臉色不正常的紅,故意裝傻。
肖羽音咬著鮮紅欲滴的紅,晶亮的眸光望著他。
他卻仍然隻是看著她笑,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肖羽音輕一仰頭,主動送上自己的唇,雙腳圈住他的腰際,心中起了壞心眼,故意在他耳邊嗬氣,更加舞美的喊著他的名字,“南池……”
她向來都是被動的一方,嫌少這樣主動過,應該說曾幾何時這樣主動過。
牧南池本就忍得辛苦,已經達到極限,如果她再沒有行動,他也會克製不住把她這隻小白羊給吃了。
她的主動,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huo。
再也忍耐不住,他幾乎是一下就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仿佛擁有八爪魚的手,都花費不了幾秒的功夫,身子再次覆蓋下來。
她咬著下唇,雙手攥緊他的手臂,害怕的求饒,“南池,輕點……”
她不該挑釁他的,平時都受不住,更何況是在他異常亢奮的情況下,這樣下去,她能想象,她到最後,一定會死的。
“別怕。”他的聲線暗啞,磁性的聲調中,仍然盛著許多克製。
……
肖羽音到最後都不知道是怎麽與他結束的,隻記得自己最後受不住的跟他告饒,可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沒有放過她,最後連告饒的話都說不出,他才勉強的放過她。
她精疲力盡,最後由著他抱著自己進浴室去洗澡。肖羽音真的是累的懶得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就讓他洗著吧,該看的和不該看的,反正都被他看過了。
也沒什麽好忌諱的。
等他抱著她從浴室裏出來時,肖羽音搭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就睡沉了過去。
本來這段時間就極累,又被他這麽一晚上下來,沒昏死過去,已經可以說是她的身體體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