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章 氣場強大!
“我…”肖羽音腦中快速的算計著,又道:“我說的是良聿,我是去找他說事的。”
肖羽然今晚住在這裏,她喊出“哥哥”的瞬間,他就知道她說的是肖羽然,和良聿相認才多久,對她而言,隻是朋友的人突然成為哥哥,怎麽可能那麽順溜的叫出親昵的稱呼。
所以,但肖羽音說出這話時,牧南池不僅無動於衷,還直接將她一手提起來,抱在身上。
“你跑不掉的,不用找借口了。”他的聲音沙啞,已抱著她重新回到屋裏。
肖羽音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一聲驚叫,等晃神過來時,人就已經掛在他的身邊,雙手圈在他的脖子上,雙腿掛在他的身側,晃呀晃的。
t間突然抵至的硬-物,卻讓她身子猛地一僵,整個身子都火了起來,還有他噴在臉上的熱氣,身子瞬間被他的氣息全部包圍,迷得她暈頭轉向,理智不清。
她艱難的深呼吸,找回自己的一絲理智,冒著熱氣說:“那啥,你今晚也喝了酒,滿身的酒氣,要不先去洗澡吧。”
牧南池一眼就看穿她心中的九九算盤,不止沒有放她下來,反而變了個方向,直接將她一起抱進浴室,唇角勾著一抹邪魅,“正好,我們一起。”
肖羽音,“……”
她錯了,能不能時光倒轉,讓她回到他們見麵之前,她保證,一定不會再亂說話,一定會讓他直接滾蛋回家的!
……
一夜的纏-綿,肖羽音累得起不來,第二天起床時,已經是晌午。
馮璐說好的發布會,起床的時候,她才被告知,行程已經被牧南池擅自改到了明天,還有她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部被他取消,所有損失,他自己私下掏腰包。
肖羽音一下子閑下來,有一個有錢的男人在身邊,還真是任性。
她下樓的時候,紀夫人正坐在客廳裏看報紙,平時肖羽音都是很早就出門,要麽就是出門的時候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家裏幾乎都隻有保姆在,但今天紀夫人不止在,連紀元任也在。
像是專門等著她的,一見她下來,紀元任就招呼了保姆為她盛飯,自個兒也過去,一起坐在她的身邊。
肖羽音抬眸淡淡的略了紀元任一眼,續兒低頭,心無旁焉的喝起粥,對紀元任的作陪,全程視為空氣。
知道她一碗快要見底,紀元任也才意識到這點,知曉這個女兒不喜和他多說話,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爸今天專門坐這裏等你,其實也沒什麽要緊的事,但說來,卻也是件大事。你看啊,你和牧總都已經有孩子了,他雖然在媒體麵前承諾過說這個月辦婚禮,和這個月都過去了這麽多天,也不見他提及這事,你說爸爸,要不要做主,替你上牧家一趟?”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會做主,到底有沒有如期舉行婚禮,也是我與他之間的問題,不管好與壞,我都希望,我的婚姻,不要牽扯進你們的利益裏頭。”肖羽音講話直接。
紀元任一時麵子上不去,難看了些,如果紀家能和牧家成為親戚,那肯定是再好不過的事,在生意上,以後肯定能更加的暢通無阻。
他是有那麽一點私心在裏頭,但更多的,真是為她著想。
一個女孩子家家,一直在外麵工作拚搏也不是個事兒,能有個安穩的依靠,那肯定是最理想的結局。
不光對她自己好,他們為人父母的,也會比較安心。
“爸爸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希望你能幸福。”紀元任解釋。
等他說完話,肖羽音已經吃完早餐,可她卻對他的話丁點都不為所動,隻拿起自己的包,衝著大門走,快到門口時,留了句話,“我的幸福我自己做主,至於你們紀家的事,希望不要攤到我的身上來,我這人最怕麻煩,特別是那些看似親好,卻毫不相幹的人。”
她的語氣可以說是非常平淡,但落在紀夫人的心裏,卻還是像巴掌一樣,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上。
人又不傻,怎麽會聽不出她話裏話外的意思,總歸這個家裏,她是不歡迎她這位後媽的。
也是,連親爸都不想認,又怎麽會願意認她這位後媽。
紀夫人哽著聲,紅了眼圈。
這兩個孩子,都對她有成見-
肖羽音約了人,一位非常重要的人,本來想,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試一試機會,或許對方願意見一見她這位小人物呢。
是抱著忐忑的心情撥打對方電話的,沒想到真能接通,在她自報家門後,對方隻沉默了大概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幹脆的答應下來。
她簡直驚喜若狂。
如果,她是說如果,假如能說動對方改變心意,南池是不是負擔就會少一些些?
和對方約在一座茶莊,肖羽音今天出來,沒有告訴任何人,是自己打的去的,一方麵不想被大家知道她去見的人是誰,一方麵也是沒把握,怕自己的說服失敗,豈不是要讓大家失望,所以就沒告訴他們。
等她到達目的地的那個包間裏時,裏頭已經坐好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女人,看似才三十幾歲的年紀,五官精致美麗。
但據說,她已經四十好幾。
咋一看,牧南池和她還真的有幾分相識,特別是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斜睨著,看似眼神落在你的身上,卻似乎並未真正的看你。
氣場強大!
沒錯,這位就是天後歌手薇薇安,也是肖羽音今天要見的重要人物,更是牧南池一直找尋多年的母親。
能約到她出來,肖羽音不是一點的興奮,過來的一路上,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總感覺整個後背都有些潮濕了。
肖羽音過去,忙地解釋:“抱歉,路上堵車,我來晚了,對不起。”
其實她沒有來晚,反而還提早到了半個小時,就是想著對方既然是長輩,總不能待會兒讓長輩來等她,而且又是第一次見麵,她怎麽也得給對方留一個好印象。
卻是怎麽也算不到,她居然比她還到的更早。
“伯母,您喝什麽?我讓人給您沏一壺。”肖羽音在對麵坐下,對於對方過份的沉默,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