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你是不是重口味
尚景奕泄氣,沒有再掙紮著要說出去,可又看不得牧南池傲嬌的嘴臉,無法接受肖羽音真的決定重新與牧南池在一起的事實。
“不管如何,我都希望你再慎重的考慮一下你自己所做下的決定,希望到最後,你不會後悔,也不會給暖暖帶來更多的災難。”他沉歎,再次深深看了肖羽音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到底還是見不得他們倆的好。
肖羽音暗鬆口氣。
牧南池在看著尚景奕遠離之後,卻是馬上質問,“他所說的‘那個女人’,是什麽意思?”
他知道她一直不願提起當年的事,這其中有很多的隱瞞,但聽今天尚景奕的話,他才發現,這其中的隱瞞,似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上許多。
而且,隱約的能感覺到,這之中,與他有很大的關係。
肖羽音剛鬆下的心,一下子又猛地提到嗓子眼裏,“我能知道些什麽?一定是他氣急了亂說的。”
“不過,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她轉移話題,“不會又是什麽東西忘記拿了吧。”
“要你管,走,回家。”牧南池拉著她進電梯。
她轉移話題,難道他就不會轉移話題?
他才不會告訴她,是因為打她電話沒人接,發她短信沒人回,因為太過擔心她,所以才回家看她的。
肖羽音看他沒有強行逼問,暗自慶幸又很是鬆氣,還好他最近對她還算寬容,不會一件事上就打死,不知道結果誓不罷休的態度。
牧南池一直拿餘光睨她,她的籲氣動作雖小,可他還是擦覺到她的變化,不由得跟著無聲的歎息了聲。
知道她不想說這些事,他也就不再多問,反正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隻是他自然也有辦法探出她過去離開的原因!
回家的時候保姆不在,難怪牧南池之前打家裏的座機沒有人接。
肖羽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牧南池的身上,她站在他的麵前質問,“所以,景奕聯係不到我,真的是你做的手腳!”
牧南池一屁股坐到椅子裏,躲開她的視線,嚷著:“陳姨,給我倒被水來。”
屋裏靜默,肖羽音又一次叉腰站到他的麵前,有了些惱意,“你別轉開我的話,就是你,對不對!”
“就是我了怎樣!”牧南池一臉不爽,猛地扯了肖羽音壓在沙發裏,“不就動了你的一下手機,你至於這樣氣惱。”
他拿自己老婆的手機,難道還不夠資格了!
肖羽音瞪眼,“你能不能講點理,那是我的手機,如果今天是我拿你的手機這樣做,難道你就不會生氣嗎?”
牧南池,“放心,我會很樂意。”
肖羽音,“……”
牧南池盯著她,眉眼漸深,“就算你將我身邊所有的女人都趕走,隻剩下你和暖暖,我都樂意。”
肖羽音,“……”
她想生氣,可看著他深情的眉眼,氣沒有生起來,臉倒越發的燃燒起來。
他要不要天天都這麽熱情,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牧南池,你怎麽每次都這樣,再這樣耍無賴下去,我以後可就真的要徹底生氣了。”生不了氣,她隻能選擇又一次妥協。
“放心,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真氣我的。”牧南池得寸進尺,身子重新坐好在沙發裏,將肖羽音拉進懷中,讓她坐到自己的身上,手在她的身上不老實起來。
肖羽音緊緊將他不安分的手夾在腋下,不讓他亂動,防備的盯著他看,“你回來不是有事?有事就趕緊去辦了,然後趕緊走吧。”
他這個眼神,分明已經變了味。
她要是在傻傻的窩在他懷裏,就真要被吃了。
肖羽音從他的懷中跳下,牧南池眼疾手快的一把撈住,將她重新扯進懷裏。
一個翻轉,將她壓在沙發裏,換成自己坐在她的腿上,將她整個人徹底禁錮住。
“你急什麽,自己的公司,難道還連點特權都不能給自己了,今天下午我放假,有大把的時間。”牧南池低下頭,視線半刻不離的鎖在她的身上,帶著來自身體裏散發出來的炙熱。
“你不是從公司有事才回來的,什麽時候就放假了。”肖羽音翻白眼。
牧南池全程傲嬌,“臨時決定的假期,我牧總的特權,誰敢有意見。”
“是是是,你牧總財大氣粗,說什麽就是什麽,那牧總,能不能請你高抬貴手,先放開我再說。”肖羽音爭著想要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可惜半分都按耐不動,最後隻剩無奈的看著他,“我的腿要被你坐斷了。”
牧南池箍著她的手半點都不鬆,“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他的眼裏全是壞笑,泛著光。
仿佛在說,你逃不掉。
肖羽音,“……”
她原來還隻是有些燥熱的臉,瞬間就紅成了番茄。
遇上一個這麽不要臉的男人,她是自覺服呢,還是被強壓到最後才服呢。
結局好像沒差別…
不等她再有任何的拒絕和反應,他的吻,已經霸道落下,炙熱的席卷她的唇齒。
將她最後一絲想法也耍賴逃跑的想,直接給淹沒。
隻剩被迫的接受,到最後,在他熟練的技巧之下,隻剩沉浸在他的瘋狂當中。
熱情似火的瘋狂,再到最後沉澱的平靜,肖羽音隻覺被迫承受了幾個來回的浪潮,直到將最後一絲力氣耗盡,待他從身上離開,整個人直接就睡了過去。
沉長的一覺。
等她醒來,外麵的天仍然還大亮著。
她恍惚了一陣,還以為自己隻睡了會兒,拿起手機一看,嚇一跳,居然睡到了第二天。
牧南池進屋來,她下意識的拉了拉被子將自己包住,這副殘弱的身子骨,可再經不起他的折騰。
半天就讓她睡了這麽長的覺,再來一次,她還不得直接睡個兩三天。
“你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遮有個用?”牧南池又是一副壞笑。
對於她,他的身體似永遠得不到滿足,永不會覺得厭膩。
肖羽音紅著臉,“牧南池,你是不是重口味。”
除了這點,她實在不曉得要用什麽來解釋他麵對自己時的身體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