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姓沈我姓餘,我們都是淩家的外人
夏若喬抓住了餘景初的手指,哀怨的看向他:“別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不然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做什麽?”
“忍不住笑出聲。”夏若喬彎了彎眼睛,像隻貓一樣把頭埋在餘景初的懷裏,輕輕的蹭著,然後把臉挨在他的胸前輕聲說道,“我現在好好的,你也別再用自責的眼神看著我了。”
餘景初揉了揉夏若喬的腦袋沒有說話。
久久沒有得到回答的夏若喬抬起頭不滿的看了餘景初一眼,然後掙脫出他的懷抱,一臉正經的問道:“對了,你今天是怎麽找到我的?”
餘景初勾了勾嘴角,今天拿到顏齊的手機後他就查了手機通訊錄裏的人,根據定位就找到了她。看著夏若喬一臉求知欲,餘景初沉聲說道:“可能是心有靈犀吧。”
看著餘景初一本正經的表情夏若喬抿著唇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可最後還是憋不住裂開嘴笑了:“餘景初,我發現你越來越天真了,這種話從你嘴裏說出來真的很搞笑。”
餘景初頓時黑下臉,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不會真的有陰陽眼或者預知的超能力吧?”夏若喬斜睨著餘景初,圓圓的眼睛撐得老大。
“白癡。”餘景初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看她撅起嘴後又說道,“鑒於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晚上回去給你做拔絲苦瓜。”
好吧,夏若喬懂了。
“那種先甜後苦的東西我才不要吃。”夏若喬又嘟囔了一句。
“那晚上回去給你做紅棗蜂蜜釀苦瓜,先苦後甜。”
夏若喬摸了摸鼻尖,一臉任性的說道:“我要吃那種能甜到心裏去的。”
“你確定?”
問完,餘景初也不等夏若喬的回答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撬開了她的唇齒纏住了她的紅舌。
夏若喬果斷的推開他,退到了車門邊上才抬起手擦了擦被吻得紅潤的嘴唇,嫌棄的問道:“耍流氓耍上癮了是不是?”
餘景初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沉聲說道:“你不是說要吃哪種舔到心裏去的。”
“不要臉。”夏若喬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著。
餘景初無奈地聳聳肩,牽起了夏若喬的手:“走吧,先去處理一下傷口,本來長得就不好看,要是沒恢複好就更醜了。”
夏若喬下了車後當即就踹了餘景初一腳,眯起眼睛插著腰質問道:“你開始嫌棄我醜了是不是?”
餘景初好脾氣的握住了夏若喬的手腕,細細打量著她氣鼓鼓的臉,揉了揉她的腦袋後溫潤一笑:“怎麽辦,剛好醜成了我喜歡的樣子。”
“嗬嗬!”夏若喬冷笑兩聲,甩開了他的手朝停車場外走去。
兩人打打鬧鬧到了約定的科室時沈現剛好從裏麵出來,手被麻繩磨出了血做了處理後兩隻手腕都裹上了紗布。餘景初拍了拍夏若喬的肩,示意她進去,緊接著又把沈現帶到了走廊的盡頭。
“手怎麽樣?”餘景初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神色也早已恢複了他一貫的溫潤和優雅。
“隻是點小擦傷,沒有傷到筋骨,休息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餘景初點了點頭,彎著手臂看了眼時間後揚著嘴角說道,“晚一點我會和淩宣一起處理今天的事情,你和若喬先在醫院休息一下。”
“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嗎?”
餘景初沒有正麵回答,以一個長輩的姿態說道:“好好養傷,我去看看若喬。”
沈現看著餘景初挺拔的背影,擰著眉又喊了一句“舅舅”,不等他停下腳步又說道:“耽誤你幾分鍾,我們聊一聊吧。”
餘景初停下腳步稍稍側頭,留給了沈現一個清雋沉靜的側顏,他低聲道:“如果是關於淩家的事我想還是算了,畢竟你姓沈我姓餘,我們倆都是淩家的外人。”
沈現歎了口氣,果然啊,淩家的人個個都是死倔的人。
餘景初走進科室的時候醫生正在給夏若喬塗藥,看見餘景初進來了那個醫生趕緊放下手裏的動作,起身恭敬的叫了一聲“餘總。”
餘景初對他溫潤一笑頷首表示回應,然後又朝醫生伸出了手:“藥給我吧。”
醫生把手裏的藥水和棉簽一起遞給了餘景初,看著他們兩個人含情脈脈無聲勝有聲的眼神交流醫生有些坐立不安,最後站起來說道:“餘總,我先出去一下。”
醫生把幾種藥膏的藥效給一一介紹了一邊就出去了,還體貼的給兩個人關上了門。夏若喬嗤笑一聲,對著正用棉簽沾藥水的餘景初調侃道:“人都被你嚇跑了。”
“沒錯,人是被我嚇跑的。”餘景初順著夏若喬的話說了一句,然後把消炎藥水抹在了她的臉上。
怕她疼,餘景初的動作又輕又柔,塗好之後又拿起了桌上的藥膏,還沒擰開蓋子夏若喬就白了他一眼,嫌棄的問:“你洗手了嗎?”
餘景初的動作一頓,一抬眼就看見了夏若喬笑意盈盈的臉,他無奈的走去洗手台把十個手指洗了個幹幹淨淨才又繞回來繼續給她擦藥。
“對了,我想起了一件事。”夏若喬突然激動的開口,因為撞到了餘景初的指腹上被疼得齜牙咧嘴的,緩了一下她才繼續說道,“綁我的是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挺漂亮的,她說她是討債的。”
說完夏若喬又垂下了眼簾,反複思考了一下還是打算先不把蘇柒和那個女人有聯係這件事說出來了,免得餘景初聽了之後又說她捕風捉影亂給蘇柒扣屎盆子,而且她父親現在的病情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餘景初臉上依舊是之前的那副表情,像是這件事跟他無關一樣。夏若喬努努嘴,又問:“她認識你,你們什麽關係?”
“如果我沒猜錯,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和淩宣有娃娃親的人,叫顏書。”餘景初不冷不淡的說著,在夏若喬“哇哦”了一聲後幽深的眼眸又深了幾分,“你這麽激動幹嘛?”
“又是一出狗血劇啊。”
在夏若喬還沒有厚顏無恥的繼續追根究底的時候餘景初又接著說道:“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顏家破產了,她的父母去世了她也不見了。”
“她說她要討債,是討情債還是欠債?”夏若喬又繼續問著,這種狗血的八卦雖然套路都是異曲同工,但她還是想聽聽。
餘景初聳聳肩,無奈的笑了笑:“誰知道呢,可能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