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是流氓?
就在欲望開始暴走,徹底淹沒寧紀理智的時候,他就瘋了一樣,完全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直接站了起來。
“紀哥哥?”夏彤有些害怕的看著異常的寧紀,瞪大了美眸,愣愣的盯著寧紀。
寧紀已經沒有太多清醒的意識,欲望讓他徹底變成一頭野獸,身上的劇痛好像都已經不存在一樣,一股莫名的力量從體內噴湧而出,就連麻繩都被寧紀輕鬆的崩斷了。
“啊?”夏彤驚呼了一聲,驚恐的看著好像變成怪獸一樣的寧紀,捂著嘴不敢說一句話。
現在寧紀眼裏,隻要是雌性生物,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巨大的誘惑,難以抵擋的誘惑。
而寧紀不知道,他吃下的那枚膠囊的俗名叫做:“公狗發情。”是一種藥性非常強勁的春藥,號稱連老和尚吃了,都能獸性大發。
可惜,寧紀和和尚這種生物,壓根不沾邊。
寧紀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狗那般,猛地撲到夏彤身上,直接吻上了她的薄的如同柳葉一般的紅唇。
夏彤驀地瞪大了眼睛,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可是夏彤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根本不會回應,就像石化了一樣坐在地上。
寧紀在獸行的驅使下,拚命的搜尋著那夢寐以求的丁香小舌。
“啪!”
就在寧紀罪惡的舌頭接觸到夏彤的舌頭的瞬間,夏彤的身體就像被電擊了一般,打了一個激靈,然後下意識的一耳光扇在寧紀臉上。
這一巴掌,幾乎用了夏彤所有的力量,打完之後,夏彤都嚇呆了,坐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驚慌失措的模樣。
臉上的疼痛,讓寧紀的大腦恢複了一絲清醒,然而就是這一瞬間的清醒,那狂潮一樣的欲望突然間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過似的。
“老天,我做了什麽。”寧紀愣愣的看著夏彤驚慌失措的模樣,心裏好像被雷劈中似的。
“小彤彤,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都是……”寧紀又一次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的獸行。
夏彤愣愣的看著地板,發了好一會呆後,才輕聲道:“嗯,沒關係,不是紀哥哥的錯。”
寧紀一聽,心裏頓時狂喜,隻要夏彤沒有生氣,那就什麽都好說了。
尷尬的沉默,讓寧紀和夏彤都有些無地自容。
“小彤彤,我們想個辦法出去吧,被困在這裏也不是事情,喔,好疼。”突然的劇痛從寧紀身上各個地方傳來,險些沒站穩。
“紀哥哥!”夏彤驚呼了一聲,想去扶寧紀,可又猶豫著沒有走過去。
“沒事,一點小痛而已,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麽從這出去吧。”寧紀捂著劇痛的腰,吃力的站穩身體,那幫王八蛋下手還真狠。
“嗯。”夏彤點點頭,然後默默的站在寧紀身後,又好奇又不敢正眼看寧紀。
寧紀就像個小偷似的,不斷摸索著大門的每個角落,好像在研究其中的機關似的。
“紀哥哥,你在看什麽呢,直接開不就好了嘛。”夏彤紅著臉,有些膽怯的小聲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這門好像被鎖住了。”寧紀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試了各種辦法,都沒辦法打開這道門,除非用蠻力。
可是,寧紀還真沒信心能一拳吧鐵門給砸開。
“喔。”夏彤也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但下一刻,還沒等夏彤反應過來,令她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寧紀根本打不開的門,卻被人從外麵狠狠一腳踹了開來,鐵門重重的撞在寧紀的身上,整個人都倒了過去,鼻子立刻就見了紅。
“我靠,誰啊!”寧紀忍不住罵了出來。
“紀哥哥,你沒事把,是警察先生來救我們了。”夏彤趕忙蹲下身扶寧紀。
“把他們帶走!”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進寧紀的耳朵裏。
寧紀睜開眼一看,隻見四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門口,這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既然警察來了,那就應該沒事了。
兩個年輕的警察很粗暴的把寧紀拉了起來,硬生生把他兩手按到背後,還加上了手銬。
“喂,你們幹什麽?我是受害者啊!”寧紀驚怒的叫了起來,這幫警察是瘋了吧。
“你們幹什麽銬紀哥哥?他沒有做錯事啊。”夏彤見寧紀被抓了,連忙說清,可是警察壓根就不理她。
“把這個女孩送回去,犯人由我親自帶走。”為首的警察說道。
寧紀聞到一股很不妙的味道,本來這麽偏僻的地方,警察怎麽可能主動找過來,就算是接到報警,一個個倉庫的找也得找上很久。
“他娘的,抓我幹什麽!老子又沒犯法!”
寧紀也來不及想那麽多,假裝要反抗似的掙紮了幾下,趁警察製止他的時候,從褲兜裏掏出手機,悄無聲息的丟到夏彤手裏,整個過程僅僅不到一秒鍾,就連警察都沒有察覺到。
夏彤和寧紀對視了一眼,她也不是笨女孩,當即就明白了寧紀的意思,連忙把手機藏到了背後,然後跟著兩個警察走了出去。
“居然敢襲警,我看你是活膩了!”為首的警察毫不客氣的一警棍打在寧紀背上,打的寧紀一個踉蹌。
“老子哪裏襲警了,你這是虐待!”寧紀單膝跪在地上,脊背被打的生疼。
“我說你有就是有,把他拉起來,送回局裏去。”為首的警察冷笑了一聲,命令身後的小警察道。
寧紀被押上了警察,一路上,對寧紀這種天生對穿警服的人又莫名恐懼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車內的氣氛壓抑的讓寧紀想吐。
幾十分鍾後,寧紀被扔進一間隻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和一展黃油油台燈的房間裏。
如果寧紀沒記錯,這和警匪片經常出現的審訊室差不多,至少也是一個類型的地方。
“說吧。”剛才那個警察也坐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起來就很嚇人的警察,兩個人都板著一張臉,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說什麽?”寧紀反問道。
“張所,這小子根本不老實,給他點厲害的看看。”站著的警察沉聲道。
張所長看了寧紀一眼,冷笑一聲後,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別以為你做的那點事我們不清楚,你在倉庫裏對那個小姑娘做了什麽?”
“我做了什麽?你是在問我嗎?”寧紀幹脆就開始運用拖延戰術,直到夏彤給他找來救兵之前,能浪費多少時間就浪費多少時間。
“廢話,這裏除了你還有誰?”張所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哦,原來站在你身後的那位不是人啊,難怪從一進門就開始吠個不停。”寧紀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手背銬著,他真想做個摳耳屎的動作來配合一下。
“你在說誰!”小警察怒色上臉,一副要上來打人的樣子。
“哎喲嗬,想打人啊,警察打人,是不是也算犯法啊,親愛的張所長。”寧紀笑眯眯的看著張所長,嘲諷味十足的問道。
“哦,小王,好像的確有這麽一條是不是啊。”張所長突然露出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說道。
寧紀微微一愣,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整個審訊室都充斥著陰謀的味道。
“是的張所,如果有證據的話的確是可以控告我們的。”小警察附和道。
“哦,證據啊,那如果沒有證據怎麽辦呢?”張所長又問道。
“那……可能就沒辦法了吧。”小警察陰沉沉的笑道。
寧紀嘴角一抽,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分明就是要把他往死裏整才罷休。
“原來如此,張所長,看來你的確收了那李偉峰不少好處,連這種丟飯碗的事也敢做的出來,佩服佩服。”寧紀冷笑道。
他現在是總算明白了,這個張所長顯然是和那李偉峰早就串通好給他設下個套,要不是關鍵時刻藥性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否則他還真要逃不了這個罪名了。
“那就不用你一個小小的大學老師來教我了,小王,給他點顏色看看,否則他不會老實交代。”張所長臉色一沉,說道。
“是!”小警察從身後拿出一根電警棍,陰笑著靠近寧紀。
“喂喂,你們不會來真的吧,夏彤是我女朋友,就算發生什麽了,也不至於犯法吧,難道法律還規定發生關係的地點了?”寧紀有些緊張了,誰原意嚐試被電警棍親密接觸的滋味。
“是嗎?但根據我們的了解情況,那女孩不是你的女友,而且已經有主了,你身為大學老師,不好好教學生,反倒開始動女學生的歪腦筋,光這一條就夠你受的了。”張所長冷笑著說道。
“放屁!誰說的!你們把夏彤找來,我要當麵對質!”就算打死寧紀,他都不會相信夏彤會這麽說,肯定是他們胡編亂造的。
“沒必要了,上刑!”
話音剛落,小警察就開啟了電警棍,狠狠的戳在寧紀的腰上。
那一瞬間,天昏地暗,寧紀整個人都從凳子上彈了起來,渾身都麻了,沒有半點力氣,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腦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寧紀又一次昏了過去。
“啊,張所,他會不會被我電死了?”小警察驚慌失措的看著張所長。
“慌什麽慌,昏過去了而已,找人去弄盆冷水來,把他給我潑醒!”張所長臉一沉,很不滿的喝道。
“是,是。”小警察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張所長陰笑著看著昏迷的寧紀,自語道:“小王八羔子,得罪李少,那你就是個死!”
與此同時,夏彤找了個借口提前下了警車,躲在一家超市裏,著急的翻著寧紀的通訊錄,可是翻來翻去,她根本不知道該找誰幫忙比較好。
後來,寧紀承認這是他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