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奇藥療傷
就算是靈丹妙藥,這藥效上來的速度也不應該有這麽快吧,而且寧紀怎麽都不相信醫生這家夥是什麽懸壺濟世的神醫,這貨隻要不坑人,那就是萬幸了。
寧紀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古怪,身上的疼痛雖然在不斷的減輕,可是這就是最為奇怪的地方,疼是不疼了,可是肚子裏靠小腹的地方,卻好像著了火似的,無論他怎麽平心靜氣就是壓製不下來,好像整個身體都可能要燃燒起來了一般。
“寧紀,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沛涵見寧紀這額頭上都開始流汗了,不禁嚇了一跳,這天氣要是坐著都能出汗,那不是有病就是有病了。
“沒事,走,我們先回去再說,洗個澡可能就好了。”寧紀感覺看沛涵的眼神都有些飄忽不定,沛涵仿佛都成了下凡的仙女一般,讓他心裏癢癢的。
他娘的該不會是春藥吧?寧紀氣的快要罵娘了,果然相信醫生就沒有什麽好事情,這家夥總想著在自己身上試點新藥,就不怕哪天把他給吃死了?
這個時候,寧紀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雖然走路的時候胸口還是隱隱作痛,但這種疼痛還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裏。
被維克多破壞的設備也被搶修好了,信號終於恢複了正常,隻不過賓利依然打不著火,天知道又是維克多搞了什麽破壞。
幸好沛涵住的那種高檔酒店的總統套房是有專車接送的,很快就有一個司機開車來接,隻不過寧紀和沛涵狼狽不堪的樣子,著實是把司機給嚇到了。
要知道,寧紀到現在襯衣上還都是血,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剛才鐵定沒發生什麽好事情。
不過司機自然是不可能多問的,得罪了這個級別的顧客,他鐵定要丟飯碗,高級酒店的司機,薪水可也是非常可觀的,起碼比那些白領要高出一個檔次。
這個時候,穿著雨衣的唐小凡也回到了唐家豪宅,依然麵癱的表情,好像他剛才什麽都沒有幹一樣,不過這種事情在他眼裏,的確也真是什麽都不算。
“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麽樣。”唐擎蒼站在床邊看著外麵淅淅瀝瀝的小雨,臉上看不出有什麽特殊的表情,隻是從那略顯疲憊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這兩天是有些焦頭爛額了。
“都按少主的吩咐辦妥了,而且對方的身份也弄清楚了。”唐小凡恭恭敬敬的站在唐擎蒼的身後,麵無表情的如實回答道。
“喔?慕容開宇派來的是什麽殺手,連醫生都應付不了的,除了刑中,應該是那幾個老家夥吧。”唐擎蒼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唐擎蒼搖搖頭,解釋道:“不,是鬼竹維克多。”
“是他?那就難怪醫生會失手了,怎麽,連他也被慕容家招安了?”唐擎蒼微微皺起眉頭,他顯然是知道這個人的大名的,隻是意外那個男人盡然會為慕容家辦事。
“不,如果屬下沒有猜錯,他們隻是雇傭關係,維克多現在是那個家族的人,並且得到了紅心的位置。”麵癱唐小凡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說了出來。
“那個家族?紅心位置?”這次,連一向淡定的唐擎蒼都有些吃驚了,他轉身看向唐小凡,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問後者,你到底是不是非常確定。
唐小凡會意,點點頭道:“屬下可以百分百肯定,他留給寧紀的東西,就是那個家族的特殊信物,而且屬下看到上麵有紅心的標誌。”
“嗯,這樣,看來等這件事完了之後我有必要出國一趟了,那老家夥手段夠隱蔽的,連維克多被拉攏這麽大的事,我的情報網盡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唐擎蒼眼中露出一絲異色,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似乎是至關重要的。
唐小凡站在身後沒有說話,在這個等級製度非常森嚴的家族裏,主人沒有開口問,屬下一般是沒有資格貿然開口的,除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好了,你去休息吧,今晚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麽了。”唐擎蒼看完外麵坑坑窪窪已經麵目全非的花園,對前兩天發生的事情,還是記憶猶新。
唐小凡走後,隻聽“哢擦”一聲響,唐擎蒼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成了碎片,碎玻璃渣子嵌進掌心的肉裏,鮮血頓時就順著掌紋滴了下來。
紅酒參鮮血,看起來格外的妖冶,就像唐擎蒼此時此刻,心裏暴動的情緒一般。
唐小凡在回房的路上,被醫生給攔了下來,醫生一臉非常奸詐的笑容,就像是偷雞成功的黃鼠狼似的,忙不迭送的拉著唐小凡的手,不過唐小凡很不待見這麽親密的接觸。
“怎麽樣?藥給那小子沒有,他有沒有吃了?”醫生美的快合不攏嘴巴了。
相對於醫生的樂開花,唐小凡顯然沒有什麽值得開心的事情,他隻是非常平淡點點頭,一如既往的麵癱風格,緩緩道:“給了,吃沒吃,我不知道。”
醫生皺了皺眉,想要抱怨,不過看唐小凡已經非常不耐煩的樣子也沒敢開口,當即眼珠子一轉,心裏頓時就有了對策。
“我去看他一眼,不要讓少主知道。”醫生非常認真的關照唐小凡,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沒有外勤任務是不能隨便出去的,這是唐擎蒼的命令。
然而換做別人唐小凡鐵定一口拒絕,不過醫生是唐門裏出了名的不要臉的主,他要拒絕,肯定會有更加讓他受不了的事情發生,所以唐小凡隻能點頭答應。
醫生大喜過望,看樣子就是要穿他那特殊的夜行衣溜出去看看新藥的藥效如何了。
可憐的寧紀又一次被無情的當做小白鼠用了一次,在車上,身子已經熱到接觸就能感覺到了,沛涵也發生了這個異常,可是她明顯想到了另外一個方麵。
寧紀是苦不堪言,什麽叫火爐,他現在的狀態就是,現在就像是催動血液流動速度,挖掘生命潛能時一個樣子,隻是這次的效果卻不太一樣。
不像他自己動用這個能力時讓速度和力量得到質的飛躍,這次他感覺就像被放在貨架子上烤,然後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在他身體裏亂竄,而且胸口被維克多重擊過的地方,疼痛感是越來越薄弱,就快消失了似的。
但寧紀心裏太清楚了,天上絕逼沒有掉下來的餡餅,醫生也不可能好心到讓唐小凡送來一顆白骨生肉的救命神藥,這玩意看起來藥效非同一般,但是副作用肯定比這藥效更加可怕,這就是醫生那些新藥的共同點,沒有最坑人,隻有更坑人。
“寧紀,你不要這樣吧,馬上就到了。”沛涵是完全誤會了寧紀現在的身體反應,臉紅的簡直像個蘋果似的。
這集萬千風情於一體的一幕被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了,頓時連開車都有些不能集中精神,這沛涵要是被放在古代,絕逼又是一個顛倒眾生的紅顏禍水。
“啊?你說什麽?司機,麻煩你開快一點。”寧紀現在是有種剝皮的衝動,雖然車裏是開了暖氣的,可是這哪裏是暖氣達到的效果,他就快要燒起來了。
沛涵俏臉赤紅,低著頭不說話,反正她現在心裏想的和寧紀心裏的真正原因,壓根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
可司機難得可以載到沛涵這種級別的美女,哪裏肯舍得馬上回到酒店,當然是能怎麽拖就怎麽拖了,要不是寧紀現在沒心情注意這些細節,這司機早就被狂打一頓了。
好不容易開到了酒店,寧紀感覺身上的疼痛已經煙消雲散了,可是取而代之的卻是另外一種比疼還要痛苦的感覺,真快要燃燒起來了。
寧紀迫不及待的拉著沛涵的手奔向總統套房的專用電梯,而沛涵的臉那就更加紅了,看著寧紀心急火燎的樣子,她腳下的步子就更是慢了下來。
寧紀心裏就納悶了,這女人又在想什麽啊,剛剛還說想洗澡的,現在怎麽就又磨磨蹭蹭起來了?寧紀是說不得也打不得,隻能被沛涵拉慢了速度,繼續享受著燃燒的滋味。
這是曆經千難萬險,終於回到了套房裏,寧紀也來不及和沛涵多囉嗦了,奔進客房的衛生間,一頓連拉帶扯把自己剝的赤條條,然後把水開到最冷,開啟所有的淋浴頭,拚了命的往身上衝,試圖去撲滅肚子裏的那團火。
沛涵還很意外寧紀盡然自己去洗澡了,這和她想象是有些出入,不過她什麽也沒表示,紅著臉就回她臥室的衛生間洗澡了,她身上現在也足夠髒了。
可是,任憑這冷水怎麽衝刷身體,肚子裏的火不僅沒有熄滅的趨勢,反而被冷水這麽一衝,又更加旺盛起來了,仿佛寧紀衝的不是水,而是油似的。
他娘的遭天譴的王八蛋,又給老子灌得什麽破藥啊。寧紀心裏早就把醫生的十八代祖宗從頭到腳罵了個遍,可是就算他罵穿了,也無濟於事,他已經著道了。
寧紀兩隻手撐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更加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明明是衝的冷水,可是寧紀嘴巴裏吐出來的氣流卻是熱的,就像冬天對著外麵吐氣似的。
寧紀知道這次是被坑大了,雖然傷不疼了,可是這種傷就他的恢複能力,一晚上的功夫足夠了,大不了就是多挨一會疼痛的滋味,但這也比現在這樣子強啊。
偏偏這個時候小小紀還來湊熱鬧,腦袋伸的筆直,無論寧紀怎麽冷靜就是沒辦法平息,而且這腦子已經開始慢慢浮現他身邊幾個女人的媚態了。
寧紀敢肯定,醫生那個王八蛋又在這藥裏加了那種坑了他初夜的效果,可是現在身邊就隻有一個沛涵,不能啊,這麽橫衝直撞的過去,那和強奸犯有毛區別?
寧紀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這藥性的強大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這東西就像洪水猛獸似的,根本壓製不了,而且你越是去刻意的壓製,它就越是凶猛的往外竄。
“寧紀,你不能做禽獸的事情,小琪才剛走,你不能和其他女人做這種事情,而且人家估計還不樂意,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寧紀雙手握拳,拚命的堅持著。
這個時候,隻見總統套房客廳的窗戶突然被推開,一個黑影從上麵滿滿落了下來。
要是這場景被沛涵看到,肯定會嚇得失魂落魄,這總統套房可是在頂樓啊,一個黑影滿滿降下來,那不是鬼魂又是什麽?
不過這次還真不是什麽鬼魂之流,而是來查看藥效如何的醫生,隻見他慢慢嵌入豪華的總統套房,手裏盡然還捧著一盒爆米花。
爆米閩都有了,不是來看戲的還是來幹嘛的?醫生就像做賊似的摸了進來,他身上特製的夜行衣在昏暗的客廳裏,如果不特別注意,根本看不到有他這個不速之客。
醫生顯然上輩子是當賊的,經驗非常豐富,在確定沛涵是哪個房間之後,就悄無聲息的偷偷摸了進去,找了個非常隱蔽猥瑣的角落坐了下來。
隻要不是大白天,外加拉開窗簾,根本沒有人可以看到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裏還坐著一個手捧爆米花準備看好戲的男人。
如果要寧紀知道醫生還有這一手,那絕逼是要把他罵的狗血淋頭,既然有這麽好的技術,不去幹采花大盜這一行簡直就是屈才了。
可惜,寧紀現在正飽受著莫名火焰烘烤的滋味,他意外的發現,自己胸口受重創的地方,進入隻有一點點淤青沒有消去,否則就真的和沒受傷前一模一樣了。
這治內傷的藥效的確非常了得,可是這副作用是不是也太猥瑣了一點?寧紀感覺自己清醒的意識已經即將和他saygoodbye了,取而代之是美麗女友們驕人的身影。
“不能禽獸,不能禽獸,不能禽獸……”寧紀嘴裏反複念叨著,就像一個發了病的精神病患者似的。
可是,最後,寧紀還是頑抗失敗,身上冒著一縷縷熱氣,赤身裸體的離開了衛生間。
聽到沉重的腳步聲傳來,醫生知道好戲來了,在夜行衣遮蔽下的臉上,不禁浮出一絲猥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