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麵對
雲枕端著盆剛出去,便被人捂住嘴猛的拉過去,雲枕正要驚呼嗅的熟悉的清香味道,便隨著倒退過去。
流川看著停下掙紮的女人,說道:“你怎麽不害怕?”
雲枕道:“我為什麽要害怕,我一聞就知道是你。”
流川捏了捏雲枕的臉頰,對著雲枕的小嘴欲要親下去,站在一旁的祁莫廷看著兩人,陰陽怪氣斜眼看著兩人說道:“差不多得了。”
雲枕聞言一個激靈,明顯被嚇到了。
祁莫廷翻了個白眼:“我說不是吧,見到我就這麽害怕!”
雲枕放下盆子說道:“我沒看到你。”
祁莫廷:“………”
雲枕轉移話題小聲的說道:“你們怎麽在這?你們不是喝酒去了嗎?”
祁莫廷道:“是啊,我們在家裏喝酒就看到外麵有個人鬼鬼祟祟,成訣劍將她打傷了,我們便一路跟著她,直到你發現了她,再然後就是這了。”
雲枕驚訝道:“你們從我遇到她就一直跟著我們?”
雲枕轉身抬頭看著流川,隻見男人點點頭。
雲枕問道:“那我們的講話你們也聽到了。”
兩個男人同時點頭。
雲枕踢了這兩男人一腳:“現在學會聽牆角了!”
祁莫廷連忙捂住雲枕的嘴,“啪”的一聲被流川打掉了。
祁莫廷不以為意說道:“所以這裏麵的是我的……師娘……”
雲枕點頭:“不明顯嗎?”
祁莫廷摸摸下巴:“這女人也太年輕了,看著比我們大不了多少。”
雲枕道:“你沒聽到人家死的時候很年輕,所以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祁莫廷道:“我覺得還是告訴祁老頭比較好。”
雲枕呢點頭:“嗯,我也覺得讓他們兩個解決比較好,解鈴還須係鈴人。再說了這女人在九重天這麽危險,萬一被當成刺客抓了去。”
祁莫廷道:“此事不得耽擱,我先去帝華宮找祁老頭。”
兩人點頭,便看到祁莫廷便消失在易園門口。
雲枕嗅了嗅流川身上的酒香,說道:“你們偷喝了祁與爺爺的酒?”
流川點頭:“不是偷喝,是祁與大人給的。”
雲枕笑道:“下次叫上我唄。”
流川揉了揉雲枕的腦袋,拉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去一身酒氣的流川,隻是鬆鬆垮垮的穿了件白衣,雲枕偷瞄著男人還有水珠滑落的胸膛,吞咽了口口水。
見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雲枕臉頰瞬間通紅,連同耳朵都在發燙,要說這麽近的見一個男人的身子還是上一世的流川,幾百年沒看到此場景,雲枕忽然覺得腦袋充血。
流川將捂住自己臉蛋的女人,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在床榻上,剝去她的外衣,自己躺在她的身側,扯過薄被蓋住兩人的半身。
雲枕看著一係列動作的流川,大氣不敢出,身旁的這個男人居然睡著了。
雲枕看著麵向自己的男人,長睫有些下垂,白淨的皮膚堪比自己,雲枕輕笑了聲,在流川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去了。
睡夢中隻覺得有人在親自己臉頰,發困睜不開眼的雲枕揮了揮手再次睡了過去。
雲枕被流川叫醒時,天已經微亮。
流川將濕了的帕子給雲枕擦了把臉,雲枕睜開眼睛醒的差不多了。
穿好衣服,流川便帶著雲枕出了房間。
“我們去哪?我餓了。”雲枕看著不言語的流川。
流川道:“去看戲。”
“看戲?”雲枕疑問道。
流川點頭,指了指雲枕的房門。
“祁與爺爺來了!”雲枕看著在門口不斷踱步,略顯焦躁的祁與。
轉眸一看祁莫廷坐在涼亭下,吃著包子得意的看著祁與爺爺。
雲枕拉著流川來到祁莫廷的旁邊,拿起了兩個包子遞給流川一個,流川搖頭,雲枕便自己吃了起來,祁莫廷明顯嚇了一跳:“哎哎哎———一個包子一文錢!”
雲枕瞥了眼流川,流川道:“要錢沒有。”
順便給雲枕倒了杯熱茶。
雲枕看著祁與問道:“祁與爺爺怎麽不進去?”
祁莫廷扶額:“這老頭在門口快兩個時辰了。”
雲枕睜大眼睛:“兩個時———進去唄,怕什麽?”
祁莫廷道:“我和他說是個很年輕美麗的姑娘,他可能覺得自己太老了,配不上人家了。”
雲枕道:“我覺得那個女人不是這種人,我看是祁與爺爺見麵不知說些什麽,才不敢進去的。”
流川聞言看了眼祁與,好奇的轉頭看著雲枕聞道:“你是怎麽知道他們以前是愛人?”
雲枕挑眉:“這還不簡單,能讓女人這麽憤怒,還麵帶悲傷的隻有心愛之人了。”
流川輕笑:“聰明。”
雲枕擺擺手:“不算什麽,我敢篤定那個女人一定會原諒祁與爺爺的。”
流川道:“何以見得?”
祁莫廷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雲枕。
“那個女人得知祁與爺爺從未娶妻的事實後,明顯臉上的悲傷消了一點,隻要祁與爺爺好好解釋當年為何沒有去赴約便好……”
雲枕話音未落,便聽到一陣打鬥之聲,祁與躲閃著女人的進攻,嘴上有些顫抖的說道:“格蘭!你聽我說!”
女人變得猩紅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眼淚也是不爭氣的落下,異域美豔的臉龐有些猙獰。
“說什麽!說你當初如何欺騙我的感情!說你當初如何狠心拋下我!”
打鬥聲很快引來了不少人圍觀,一眾巡邏的隊伍見狀跑進來,祁莫廷飛身過去,將巡邏的隊伍遣回說自己可以搞定,讓他們繼續巡邏。
祁與見麵前的女人聽不進任何的言語,便出手拉住女人的手,飛出了易園,想著空曠無人的天邊飛去。
雲枕三人放下包子,立刻跟了過去。
三人落在一刻茂密的樹上,看著不停打鬥的兩人,雲枕小聲道:“他們不會受傷吧?”
祁莫廷道:“不會的,要受傷也是祁老頭受傷,我還沒見過老頭這麽狼狽的樣子。”
雲枕環胸哀歎一聲:“自古情愛就是傷離別,更何況這個女人在鏡中帶了快上萬年,你不讓她發泄一下,她怎麽甘心。”
祁莫廷點頭:“也是,聽聞怨鳴鏡能照出前生今生,引起所有人的怨念,她一個女人承受的遠遠超過這些。”
雲枕點頭,三人無言,看著兩人還在打鬥的場麵。
女人的體力漸漸不支,祁與見狀,點在女人的肩膀處,女人便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