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你是什麽人
這個楚雲實力竟然這麽強大,而他卻是一個剛剛入校不久的新人,恐怕武道學府之中也是很少有人可以媲美楚雲。
“王軒,你們都在這裏等我。”
楚雲看了王軒一眼,取出幾枚丹藥,讓王軒幫忙照顧她們,然後直接下一刻便是直接掠出恐怖神念,這個家夥逃不了。
“還想要逃?”
斬草除根,這是楚雲一貫秉持的解決辦法,而楚雲下一刻將這些人手中的扳指全部給奪了,然後直接朝著遠方掠出去了。
這楚雲直接腳下一點,離開了這裏。
而隻留下一臉呆滯的數人,這風芷柔看著王軒:“他是去什麽地方了?”
見到楚雲徑直離開,她們也是有些擔憂,其中也有一個女子忍不住詢問道。
王軒倒是搖著頭:“不知道老大去什麽地方了。”
“要不要我們追上去看一看?”
王軒搖著頭:“你們就不要給老大添亂了,老大的實力你們也是知道,他是十分強大的。”
這風芷柔也是點頭,沒有多說話:“我們就留著這裏,楚雲既然說他要回來。”
這些人也是對楚雲多了一些依賴,雖然有些驚懼楚雲的實力,但這裏十分危險,而楚雲的實力是她們遇見最強的一人,可以庇護她們。
而此刻在前方峽穀之中,卻是有一個人麵色驚懼的快速逃跑,速度之快,而他的臉上也是帶著一絲冷汗和一絲陰冷,他口中也是不由說道:“等著,臭小子,到時候一定會讓你好看。”
這人自然就是剛才逃跑的那個聖王,因為他是看出來了楚雲實力不簡單。連之前的兩個聖王都被楚雲輕易扇飛,他當然不會去自取其辱,他的實力雖然看上去是聖王,但是他戰鬥力還是太弱了。
所以他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到時候找到援兵,一定會報複回去的。
而就在他朝著前方掠出瞬間,這時候一道聲音卻是直接傳出了了,這人正是楚雲。
“你還想要逃到什麽時候?”
這一瞬間,隻見一道身影直接出現在了楚雲身前,這人不緊不忙的說著,然而此刻的他身上卻是冷汗直冒,該死這個人怎麽這麽快速就追上來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是逃出去了,他此刻轉過身看著楚雲,差點也是嚇癱了,這個該死的家夥,怎麽可能這麽快速。
他是知道那幾個廢物是沒有辦法抵擋楚雲的,但是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已經逃了這麽久,然而自己竟然還是沒有逃出去楚雲的範圍,竟然這麽輕易就被楚雲找到了,這實在是讓他有些絕望,看著楚雲,心驚膽戰。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是逃了這麽久,然而不管自己施展多麽快的速度,竟然還是逃不掉楚雲的魔掌之中,這讓他有種無比驚怒的感覺。
這一刻也是直接朝著楚雲出手,轟。
想要趁其不備提前拿下勝局,可惜楚雲是根本不會在乎他的,嘴角充滿嘲諷,看著他,直接輕易躲避了這一擊。
而被這一擊砸中,不遠處的峽穀更是直接砸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該死,小子你已經是救下來了那幾個醜女人,為什麽還要找本少麻煩。”
此刻他看著楚雲,眼中也是充滿無比憤怒之色,他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刷。
此刻楚雲卻是直接腳步移動,楚雲嘴角也是充滿一絲嘲諷的笑容,看著他冷笑起來:“殺你,還需要什麽麻煩,為什麽殺你難道你沒有點數嗎?”
這聖王天驕聽見楚雲的話語,也是怒意十足,他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麽狂妄的家夥,簡直是給他巨大恥辱。
這條家夥竟然這麽囂張,殺掉他竟然還不需要什麽麻煩?
“小子,你太狂妄了,你找死。”
這個聖王也是超級不舒服,直接怒喝道。
楚雲聽見他的話語,哈哈大笑:“簡直是笑話,狂妄是需要資本的,但是我有,而你沒有。”
“你找死。”這個聖王聽見楚雲的話語,也是怒吼連連,該死的家夥,他是從來這麽屈辱過的,他是終於怒吼而出。
而聖王天驕也是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楚雲攻擊而出,手中出現一把戰刀,匯聚恐怖靈氣,直接朝著楚雲砍去。
“該死的螻蟻,你還真是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不過是一個聖靈而已,還真是自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而本少實力強大,手中底牌不俗,殺掉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個聖王也是怒意十足,他是不由咆哮起來,這話語倒是不假,就憑他有那麽多的聖靈聖王天驕守護,他的背景不簡單,而且他手中也的確有些底牌。
“是嗎?或許別人說這話我還會稍微考慮一下,但是現在,就憑你這個家夥,還不過資格。”楚雲淡定說著,看著他的模樣,嘴角充滿嘲諷。
楚雲這模樣,卻是讓對方更加憤怒,怒意十足,滔天無比,手中的攻擊威勢更加是強上數倍,準備解決楚雲。
而楚雲看著他這一擊,卻是淡定無比,揮手直接轟出一掌。
兩道威勢直接在虛空之中暴炸了,而這個家夥哪怕是聖王,卻是依然不是楚雲的對手,直接砸大地上麵砸出一個巨大坑洞,而他是直接楚雲掀飛出去了。
“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楚雲居高臨下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嘴角一抹不屑。
“小子,你不要太小子了。”這聖王也是怒意十足,再度爆砍而出,手中底牌許多,他能夠掌握的武技也是別人的數倍。
這一刻也是直接殺出更加恐怖的一擊。
“地階武技,喋血狂刀斬。”
雖然之前被楚雲一擊給擊退了,但是他不會這麽甘於認輸,當然更多的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認輸,那麽就會必死無疑。
這個楚雲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是更加瘋狂的攻擊。
可惜楚雲看見他施展的地階刀法,甚至根本不在乎,甚至連劍都懶得祭出來,而是十分淡定,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