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昏倒

  芳菲來到家門口,剛想進去,聽到後麵傳來汽車的聲音,難道老大還舍不得走?

  這個男人不要太癡纏了,不然也會像陶振宇一樣,讓她又是歡喜又是嫌棄!


  回頭一看,她頓時魂飛魄散,後麵這輛車的車牌號碼,居然是陶振宇父親的。他們怎麽來到這裏了?

  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後笑著迎了上去,現在也沒辦法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隻能見招拆招了。


  “陶總陶夫人,你們怎麽來了?”


  陶總微微一笑說:“是我太太說過來看看你,你看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我都沒有來過你家做客。她現在也是……心情不太好,想要找你說說話。“


  “可以呀,我們出去喝茶聊天吧。”芳菲隻想用最快速度把他們帶走。家裏是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去的,他們的兒子是這裏的管家,已經整整三年了,如果他們談話中說起他,那麽完了。


  自己刻意隱瞞這些事情,陶總那麽聰明的人是絕對會懷疑的。很多事情這麽查下去,肯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的。


  現在她是陶總夫婦的盆友,和他們在外國的兒子,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麵。但是萬一證明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哪個父母都會覺得蹊蹺,為什麽兒子放著現成的闊少爺不做,居然到這裏來照顧她,實在是怎麽也說不過去。


  家裏的工人這麽多,一般她和陶振宇的事情也瞞不過這些人的眼睛。最少很多晚上,應該有人看過陶振宇從她的房間走出來。


  隻要有一個人說出這一切,那就什麽都完了。


  “不用了,在家裏不是一樣喝茶的嗎?我們突然上門造訪,是不是太唐突了?”陶總擔心地問。


  太太的朋友不多,難得和芳菲董事長這麽談得來,最近因為白發人送黑發人,感覺她每天精神也很差,很希望她出門和朋友說說話,不然真的怕她會得憂鬱症,那樣就不得了。所以太太提出來看芳菲,他就立刻來了。


  事到如今好像沒有什麽借口阻擋他們進去了,畢竟這是自己的家,人家朋友已經到了家門口,而且堅決不同意出去喝茶,似乎隻有進去這一條路了。


  實在沒辦法,隻能出絕招了。


  她突然捂住頭對他們夫婦說:“我覺得頭很暈,可能是今天運動了很久,然後沒有開車,是打車回來的,我真的很難受。”


  然後她咚地一聲倒了下去。


  這可把他們夫婦給嚇壞了,怎麽突然會這樣呢,董事長剛才都是好好的呀。


  趕緊下車把她扶上車,陶太太連忙問丈夫:“怎麽辦?”


  “趕緊送醫院呀,這中暑可大可小,得趕緊治才能放心。”


  陶太太心裏鬱悶想要和她聊聊天,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連忙對司機說:“快點去醫院。”


  一邊還對陶總說:“幸好遇到了我們,如果就這樣暈倒在外麵,出了什麽事情怎麽辦呀說起來也奇怪,她一向都是經常運動的,會這麽虛弱。“


  掏太太說:“其實我覺得運動和中暑也不是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誰說身體素質好的人,就不會中暑了。看樣子是很嚴重,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靜靜地躺在後麵,芳菲安靜地閉上了眼睛,本來想回家休息的,現在就到醫院去休息吧,隻要他們不進自己的家,就什麽關係都沒有了。


  他們沒有注意到後麵緊緊跟隨這一輛車。


  老大本來想要回去的,但是發現她的手機落在車上了,連忙回頭,卻看見芳菲在和一輛車上的人說話,然後軟軟地倒了下去。


  老大頓時嚇壞了,她這是怎麽了,剛才還不是好好的嗎?怎麽一下子就變得這麽虛弱,車上的人是誰?要帶她去哪裏?


  不過看著芳菲對著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很不錯的關係。他隻是她的備胎,是不方便讓她的朋友看到,所以他隻能一路跟隨著他們的車。


  看著車子就直接進了醫院,他連忙也跟了進去,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這個女人,剛才還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麽突然就這樣?


  今天天氣太熱,是不是中暑了?

  早知道這樣他絕對不會讓她在太陽下,走這麽多路,堅決要把她送到門口才行。


  “醫生,她怎麽了?”


  醫生把她推進去做檢查,陶總和夫人在外麵守著。看來芳菲現在身體是大不如前,以前她可都是特別健康的一個女人,連個普通的頭疼腦熱都沒有的。現在冷不丁地就昏倒了。


  “她也是可憐,家族的重任全部在她一個人頭上,幾乎都喘不過氣來。我真的是又佩服,又心疼。佩服的是她特別有能力,可以把帝國集團經營地有聲有色,不但生意毫無影響,還和多家龍業巨頭,強強聯手。真的是個特別優秀的女人,但是又心疼她高處不勝寒呀,一個人擁有這樣的財力,真的說不出是好事還是壞事。她這個年齡本來都應該嫁人生子的了,但是現在她還是孑然一身。女人太優秀了,男人也不肯接近。”


  “這是說句心裏話,如果我的兒子追一個這樣優秀的女人,我也不會樂意。因為他太平凡,這個女人太優秀了,根本就是不匹配的那種。”陶總說到這裏,突然發現自己失言了,連忙大聲說。


  聽到他說起兒子,頓時勾起了陶夫人的辛酸事,不由傷心地說:“還左一句,有一句我們的兒子,我們還有兒子嗎?”


  她的一句話人,讓他心裏很難過。兒子的離去,對於他來說,何嚐不是一種噩夢,也許這輩子永遠也不能醒。現在他的妻子也這麽大年齡了,都快要到更年期了,想要再生孩子是不可能了。但是自己偌大的家業,如果沒人繼承,難道真的拱手送人嗎?

  就在這幾天,他第一次覺得人生完全失去了意義。


  但是現在妻子承受的打擊,比他隻多不少。那是妻子的心頭肉呀,仿佛被人家活生生豌掉了一樣,是無法忍受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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