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遭襲(3)
“糟糕,我玩完了!”當光頭男手裏的匕首閃過一道寒光,朝向我的心髒刺來的時候,我心生悲鳴,暗自歎息道:“我沒有找到母親,還沒有替自己報仇,就死在這兩個流氓手裏,我將死不瞑目!”
此時,我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頓覺心裏一陣刺痛,張開嘴巴,睜著眼睛,瞳孔逐漸放大……
砰!
一聲爆響,病房裏的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房門轟然倒塌。
刷!
一道金光直奔光頭男的麵門而來。
光頭男本能地一側身,將手裏的匕首前去阻擋,“哐當”一聲,一把飛刀改變了運動軌跡,深深地插到了病床的床頭櫃上。
光頭男驚出一身冷汗,愣神之際,一個強壯的身體鬼魅般地出現在了光頭男的跟前,持匕首那隻手的手腕已經被壯漢擒住。
一陣麻酥,一陣劇痛。
哐當!
一聲脆響,光頭男匕首落地。
壯漢用力將光頭男的雙臂一扭。
哢嚓!
又是一聲脆響,光頭男的兩條胳臂肘脫臼了,隨即感到一陣劇痛,強忍著才沒有讓自己倒在地上。
光頭男根本沒想到,自己好歹也是練過家子的,竟然一招就被眼前這個壯漢製服,也許是自己太大意了,對他毫無防範,輕敵造成的。
“你……你是誰?竟然敢和我們作對?”許三齜牙咧嘴地問。
“我不管你們是誰,隻要傷害到我們大小姐的朋友,我都會讓他去死。”壯漢麵無表情地說,抬起腿,一腳將光頭男踹翻在地。
“你是束手就擒,還是想反抗呢?”壯漢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雞公男。
麵對如此凶悍的強敵,雞公男頓時傻眼了。
還沒反映過來,自己的身體已被壯漢一腳踢飛,重重地碰到牆壁上,像一頭死狗那樣滑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這名壯漢便是袁東遠的司機兼保鏢李忠。
當他將車開進市人民醫院的停車場,與袁曦一同下車,走進住院部,乘坐電梯上樓時,就覺得氣氛不對,有些詭異。
李忠疾步來到我的病房門口,就聽見裏麵有打鬥的聲音,隨即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飛刀捏在手裏,一腳將房門踹開。
見光頭男用匕首朝我刺來的時候,情急之下,將手裏的飛刀扔出去,才將我從鬼門關裏拖回來。
我見有人出手相救,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一頭栽倒在病床上。
緊跟在李忠身後的袁曦氣喘籲籲地從門外衝進來,趴在我身上,見我奄奄一息,大聲呼叫道:
“向陽哥,你怎麽啦,沒事吧?別嚇唬我!”
“你……你怎麽來啦……”我見袁曦出現,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隨即失去了知覺。
見此情景,袁曦衝出病房,一邊朝值班室跑去,一邊在走廊裏大聲喊:“醫生,救命啊,醫生……”
其他病房裏的人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紛紛從病房裏跑出來,像潮水那樣,湧進了我的病房門口。
看見地上躺著三名男子,方知這裏剛經曆過一場血腥的搏鬥,均不敢靠近。
此時,張瑤姐也回家洗完澡,帶上自己的換洗衣服跑來病房。
剛走出電梯,就看見一大堆人圍在我這間病房門口,立即意識到出事了,急忙衝過來,撥開人群衝進病房。
張瑤見我躺在地上,便撲到病床前,用手搖動我的身體,大聲喊道:“向陽,你怎麽啦,你醒醒,你醒醒啊……”
袁曦將襲擊我的就是那天晚上在大世界夜總會調戲她,又將她抓去地下室裏關起來那兩個家夥,便走上前去,對他們一陣拳打腳踢。
“你們這兩個畜生,居然敢對本小姐無理,還想殺死我向陽哥哥,你們去死吧!”袁曦一邊踢一邊大聲罵道。
李忠站在袁曦身後,對她進行保駕護航,一旦光頭男和雞公男繼續反抗,他便會出手相助。
這兩個家夥已經被李忠製服了,失去反抗能力,便抱著頭,任由袁曦在他們身上發泄自己心中的氣。
“住手,”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醫生率領一群醫護人員從病房外麵走進來,對袁曦大喊一聲:“小姐,這裏是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停下,先別打了。”
袁曦見醫生進屋,這才停止對卷縮在地上的許三和六子進行攻擊。
“我呸!”袁曦分別朝光頭男啐了一口,怒聲罵道:“你們兩個畜生跟我聽好了,如果下次還敢欺負我和向陽哥哥,我就踢斷你們的狗腿!”
說完,便站到病床前,與張瑤一起不停地呼喚著我的名字:“向陽哥哥,你醒醒,快醒醒啊……”
“二位小姐,你們先別激動,我們先來幫病人處理一下傷口。”年輕醫生勸慰一句,便讓醫護人員將我抬進了手術室。
張瑤和袁曦緊隨醫生來到手術室門口,等待我在裏麵做手術,李忠為了保護大小姐的安全,也跟在他們身後。
醫院的高級病房裏發生這樣的凶殺案,還是頭一遭。
為不影響醫院的聲譽,醫院領導在接到電話後,對這件事相當重視,立即通知醫務人員,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保證傷者的生命安全,對我進行全力搶救。
當他們知道前來刺殺我的光頭男和雞公男是社會上的,怕這幫混混三天兩頭來找醫院的麻煩,便不敢為難他們,也不敢報警。
於是,對他們進行簡單處理後,便將他們放走了。
經過兩次受傷,我做完手術後,被醫護人員從手術室裏推出來,回到病床上躺下來之後,處於昏迷狀態。
袁曦和張瑤始終守護在我的病床前,李忠怕光頭男等人再來惹事,按照袁東遠董事長的吩咐,一直守候在病房門口。
看來,他現在和黑道上的人結下梁子了,等待他的是這幫家夥瘋狂的報複。
然而,作為一個有血性的男人,喜歡這種挑戰,李忠也不例外。
……
輝煌實業公司董事長楊崧的辦公室裏,一男一女正坐在一張環形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壺勾兌好的紅酒。
兩人端起酒杯飲酒。
女人焦急地問:“崧哥,你派去的人行嗎?”
楊崧自信滿滿地說道:“親愛的,我派去那兩個兄弟身手不錯,那小子又受了重傷,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拿下他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