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夫妻吵架
獨孤浩然不覺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仙島上的所有地方,雲夕舞都很熟悉了,有什麽小路竟然是連暗衛都沒有辦法緊跟著?
暗衛的首領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說道:“那日屬下還看到了徐渃。好像是他約王妃出去的,之後帶著王妃去了特殊的地方,從那裏出來,屬下便已經發覺王妃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去了特殊的地方?難不成這又是徐渃搞得把戲?獨孤浩然不禁失落。讓暗衛退下,腦海中卻總是回蕩著剛剛雲夕舞所說的,她去見的是張大人。
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解決的呢?雲夕舞,你竟然敢騙本王!還真是過分!本王將你捧在手心兒上,你又將本王放在哪裏?獨孤浩然心中煩悶,出去散了散心。
晚上回來的時候,手上便拿著一壺酒,正喝著,醉醺醺的。流歌看到王爺這樣,連忙上前扶著,對雲夕舞說道:“小姐,王爺喝醉了,這可怎麽辦啊?”
休息了一下午,現在雲夕舞可是渾身都有勁兒,看了看獨孤浩然的模樣,說道:“來,我將他扶到屋子裏,你去打盆開水過來。”
“廚房好像沒有開水了,奴婢這就去燒點。”流歌連忙提著裙擺朝廚房跑去。
還是第一次見到獨孤浩然喝成這個樣子,雲夕舞想要將他手中的酒壺拿掉,“哎!你現在是想幹嘛啊?喝成這個樣子,也不怕仙島上的人恥笑!”
“恥笑?”獨孤浩然無謂地笑著,真是變成了醉鬼,“我可是王爺,他們有什麽資格恥笑我?”說著,還伸出另一隻手在雲夕舞拿著他酒壺的手上,輕輕地劃來劃去,姿勢甚是妖嬈嫵媚。
獨孤浩然的長相原本就帥氣,再加上如今喝了酒,微醉,臉頰稍紅,有著一種微醺的美感。因身體燥熱,衣領也早就被他扯開,露出了誘人的鎖骨。
雲夕舞竟不禁臉紅了!這家夥,還真是麻煩,早知如此,從王府離開的時候,就應當加倍小心,也就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了。心裏想著,將獨孤浩然的手打開,說道:“別鬧!多大的人了,這是在做什麽?”
死命將酒壺從獨孤浩然的手裏摳出來,雲夕舞將酒壺放在桌子上,準備去拿毛巾,卻不料獨孤浩然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墜入了懷中,緊貼著獨孤浩然的胸脯。雙手緊摟著雲夕舞纖細的腰身,不願鬆開。
“喲!我的王妃,你這是怎麽了?臉紅?”獨孤浩然抬起一隻手,卻被雲夕舞擋開。
“真是不知羞,我看你肯定是喝多了。”雲夕舞連忙後退了幾步,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調整呼吸。
獨孤浩然所幸坐下,又拿起了桌上的酒壺,說道:“雲夕舞,你原本就是我的王妃。如今在這風景如畫的蓬萊仙島,你我可還未曾做過該做的事情呢!不如就趁著今夜,嗯?”
雲夕舞一直低著頭,努力抑製心中的感覺,卻在抬頭之時,碰上了獨孤浩然的臉。
不知道什麽時候,獨孤浩然已經湊到了雲夕舞的臉上,一臉邪媚模樣看著她。
“難不成是害羞了?”獨孤浩然輕笑著,緊握住雲夕舞的手腕,說道:“怎樣?雲夕舞,你還是從了本王吧!反正你遲早都會是本王的人……”
遲早都會是他的人?她可不這麽覺得呢!雲夕舞狠狠推了獨孤浩然一把,將獨孤浩然的手甩開,說道:“本姑娘什麽時候是你的人了?再說了,如今你隻不過是個侍衛而已。獨孤浩然,你作為侍衛,怎麽能對仙島的公主動手動腳的。你若是再無理取鬧,信不信我將你趕出這仙島?”
侍衛?哼!他這個王爺究竟是為什麽才會變成侍衛的啊!恐怕雲夕舞是再清楚不過的吧!如今竟這麽說他。
“雲夕舞,若不是擔心你的安危,本王怎麽會成侍衛?哼!”獨孤浩然剛剛的嫵媚少了幾分,反而是怒火在他的心中迅猛增長。
看到獨孤浩然終究是被自己氣到了,莫名的成就感在雲夕舞的心中升了起來,“哼!怎麽?難道是我讓你來的麽?當初原本就是你自己想要跟來的。獨孤浩然,就算你是王爺那又怎樣?”
“沒錯,就算我是王爺,你也不會在心中有我的位置!”獨孤浩然終於發飆,眼眶通紅,對雲夕舞吼道:“那個徐渃,到底和你是什麽關係?為什麽你們每次都有秘密,卻從來都不告訴我?”
瞅著眼前的王爺已經算得上是酒後壯膽,說出了心裏話,雲夕舞就想要笑。原來這家夥是在吃醋啊!真是沒想到,堂堂王爺,竟然會吃徐渃這樣的人的醋。
不過仔細想想,這段時間,她的確是和徐渃走得很近,但這又能代表什麽?
“你真是想太多!”雲夕舞忍住笑,平靜地說:“我和他隻不過是尋常的朋友關係而已,沒有別的。”
徐渃和她一樣是穿越來的事情,雲夕舞自然是不會說的。若是在別的地方,或許沒有人相信,但是這裏可是蓬萊。這裏的長老們可能會相信穿越一說,若是將徐渃的身份曝光,到時候他定然會來個魚死網破,道破她也不是真正的雲夕舞。
“是麽?雲夕舞,平日裏本王對你無比寵愛。怕你出現危險,還不遠千裏偽裝成別人的樣子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在你看來,我對你的關心,就這麽不值得一提麽?”獨孤浩然的眼神竟有著說不出的悲痛。
這是雲夕舞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直以來,獨孤浩然在雲夕舞的心中都是非常冷靜且理智的,像今日的事情,真的是很少發生。甚至說,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獨孤浩然,你究竟是怎麽了?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感到了痛。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雲夕舞轉身,捂住心頭,去感受那奇怪的感覺,想起徐渃的真實身份,想起徐渃這人的陰狠歹毒。雲夕舞狠下心,對獨孤浩然說:“沒錯,我就是對徐渃有那麽一點兒意思,你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