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信還是不信
麗麗很好奇為什麽打電話沒有打她的手機,而是打的她家固定電話。
現在打固定電話的人已經非常少了,除非銷售員還在用這個套路,熟人或者是朋友基本上都打手機。
電話鈴聲並沒有因為麗麗步伐緩慢而停下來,繼而越發的響亮,在空蕩蕩的房子裏聽起來顯得有些詭異。
麗麗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號碼,還是外地的號碼。
麗麗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電話號碼根本就不可信,電腦處理後打過來的電話可以變成隨便什麽人的電話。
麗麗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磁性,可以說非常的好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讓人感覺對方就是一個超級大美女。
“你老公在公司裏和九月鬼混,你不想過去看看。”對方隻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掛斷了。
“草泥馬的。”麗麗在心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麗麗感覺這個電話很顯然是一個惡作劇。一定是什麽人跟黃滿銀有過節,或者是看不上九月的花容月貌。
麗麗喝了一杯熱牛奶,感覺胃裏麵熱乎乎的非常舒服,睡意上來了,換了睡衣,然後掀起來被子,鑽進了被窩。
本來已經睡意漸濃的麗麗,鑽進了被窩以後卻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手沒有地方放,平時睡覺的時候都是拉著黃滿銀的手,今天突然感覺黃滿銀是那樣的重要。
以前曾經恨過這個王八蛋畜生,如今有了他的孩子以後,感覺突然全部都變了,她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徹底的征服了,不僅是在身體上,而且是在精神上。
以前他在家的時候為什麽沒有這樣的感覺,今天這是怎麽了。
麗麗睜開了眼睛,看著角落裏朦朧的燈光,又想起來了那個神秘的電話。
難道那個電話說的是真的,麗麗打破了剛才的想法,越來越感覺有些不對勁。
其實自己不應該懷疑,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黃滿銀,麗麗有些不知道。
可是這個念頭一旦從心裏麵出來以後,就像春天瘋狂生長的野草,一下子就布滿了整個草原,蔥蘢而葳蕤。
麗麗從床上坐起來,靜靜地靠在床頭,眼前仿佛出現了九月和黃滿銀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的樣子。
九月不停的……,黃滿銀揮汗如雨。
麗麗努力的甩頭,想要把這一切扔進垃圾桶裏麵,可是沒用,那個場景越來越清晰,隻不過場景有所變換,是在黃滿銀的那台保時捷卡宴車裏麵,兩個人不停的纏綿,還示威一樣的微笑。
麗麗一下子把被子扔到了地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麗麗感覺真的有些不對勁,黃滿銀雖然這段時間回家都比較晚,但是從來也沒有超過下半夜一點鍾,難道那個電話裏說的是真的。
麗麗開始換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在了地上,最後穿了一件紅色的外套,急匆匆的穿上了鞋子下樓。
外麵是漆黑的夜色,四周靜悄悄的,整個城市都進去了睡眠狀態。
麗麗不知道這次過去是為了什麽,是希望自己看到他們在床上的樣子,還是希望證明他們的清白。
打開車門的時候,麗麗的手有些輕微的顫抖。
車子行駛在空曠的大街上,麗麗在一個十字路口開始猶豫,因為她不知道黃滿銀究竟在哪裏,青山酒店,集團辦公室,還是青山地產那邊。
酒店應該是比較方便,那裏麵有總統套房,寬敞的大床可以讓兩個人發揮的淋漓盡致。
麗麗咬牙切齒的開車直接衝進了青山酒店停車場。
一臉倦意的保安看見青山集團的少奶奶深夜來訪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一下子精神了,過來討好的問:“需要我幫忙嗎。”
“我需要你閉嘴。”麗麗橫眉冷對,徑直走進了酒店大廳。
吧台裏一個女服務員正在打盹,看見麗麗過來,一下子跳起來,露出來職業性的微笑。
麗麗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上樓。
麗麗知道有幾個房間是特意留出來的,用來招待貴賓,或者是自己用。
電梯裏麵空蕩蕩的,有些怕人,麗麗的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她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撞見兩個人在做不要臉的事情怎麽辦。
電梯停了下來,麗麗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一共是三個房間,麗麗命令樓層服務員一個一個的打開,裏麵空蕩蕩的,並沒有黃滿銀和九月的影子。
麗麗還非常細心的摸了摸每一張床,聞了聞味道,看看是不是有兩個人歡愛以後的味道,結果讓她非常失望,沒有。
本來她是應該高興的,可是麗麗卻感覺他們真的太狡猾了,一定是不在這裏。
辦公司,對辦公室裏麵最合適不過了,九月那個騷貨,平時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德行,沒想到竟然會勾引黃滿銀,看來女人本性都是一樣的,包括她自己,不然也不能就嫁給了黃滿銀。
有錢,有車,有地位,還有床上功夫,那個女人看了不他媽的流口水,麗麗一邊下樓一邊在心裏頭暗暗的罵人。
當麗麗從酒店出去以後,酒店裏的人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說:“老板娘是不是瘋了,這大半夜的,過來幹什麽。”
麗麗的車子開的飛快,在集團總部樓下停下來的時候發出來刺耳的刹車生。
保安跑過來,問:“您怎麽過來了。”
麗麗聽到這句話竟然勃然大怒,她感覺這裏麵隱含的意思就是她不該來,會看到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黃滿銀在不在。九月在不在。”麗麗麵目猙獰。
“在。”保安點頭,不知道老板娘要做什麽。
“不許打電話讓他們知道我來了,我給他們一個驚喜。”麗麗突然笑靨如花。
保安愣住了,心說,有錢人家的女人還真是難以捉摸。
麗麗上樓,感覺越接近辦公室的時候心髒就跳的越快,甚至快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