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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喀蘭總裁和狐耳『美少女』(其一)

  「你,是叫煙葉吧?沃爾珀?」高大的男子看著眼前盤腿坐在他面前的狐耳「少女」,揉搓著眉心開始發問。

  「對。」

  「你尾巴是怎麼回事?」九條通體雪白的尾巴緩緩擺動,總是能吸引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感染者嘛,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啦。」面前的「少女」滿不在乎地扣了扣腳底,然後打了個呵欠:「不過不用擔心,到時候會通過一些化妝技巧把幾條尾巴隱藏起來的。」

  「…不,這個倒是沒什麼所謂。」男子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有些無語。

  …

  「盟友喲…有什麼事嗎?」被喊住了,停下了腳步。是同盟者,羅德島的博士…以及旁邊一個有點印象的沃爾珀。

  「咳咳…聽說銀灰你要回雪境參加一場宴會?還得帶女伴?」博士小心翼翼地開口試探,而旁邊的沃爾珀則是滿不在乎地打了個呵欠。

  「嗯,確實是有這件事。博士是怎麼知道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有這件事。

  「這個先不提,女伴銀灰打算安排哪一位?」

  銀灰拄著下巴,思考了片刻:「大概會隨便安排個公司里的女人陪同吧。」

  「…嗯,不如我們羅德島替你安排一個吧?」

  銀灰不禁露齣戲謔的眼神,眼睛微眯:「羅德島也想去喀蘭貿易里坐坐嗎?」

  大概是想來刺探喀蘭貿易的情報吧?心中暗暗想到。

  「……不,沒什麼…總之我長話短說了吧…銀灰先生,有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菲林小姐,向我們提出了委託,給您安排女伴…為了您的人身安全考慮,請務必接受我們的安排…」博士兩隻手按在太陽穴上,雖說臉被兜帽罩了個嚴實,但表情顯然是不太好看的。

  「…人身安全?」銀灰有些面色古怪地開口。

  博士大概是用著很嚴肅的表情,伸出兩根手指頭說到:「我們做過占卜…不論是專業占卜師遠山小姐,還是通曉星相學的星極小姐…她們的占卜都指向了…如果您不接受這次安排,可能會有被凍傷的可能。」

  「凍傷…?」銀灰的面色更加古怪了。

  大概能聯想到是誰了,沒想到她竟然跑出來了。於理來講,應該得把她帶回雪境。可…不,沒什麼,我並沒有見過她,也並不知道這件事。

  想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頭:「那麼就有勞羅德島了。」

  …

  「…所以你是羅德島安排的『女伴』?」銀灰特別在女伴這個詞加了重音。

  「是這樣哦。」眼前的沃爾珀撩了撩白色長發,提著黑色的兔子玩偶這麼說了一句:「因為我頭髮本來也不算太短,所以假髮也沒什麼必要…雖然這樣就不太還原穹妹…啊,不…沒什麼,不用在意。至於感染者的特徵都可以用衣服掩蓋起來,尾巴也可以塞在裙底或者化妝藏起來。所以我是女伴沒什麼問題。」

  「…不不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你…是男的吧?」

  煙葉歪了歪頭,有些不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我大概理解了…」聯想到之前博士說的話,再揣摩一下恩雅的心理…大概能明白她是個什麼態度。

  或許恩雅也預料得到自己猜得到…大概也明白恩雅想說什麼了——如果勾搭自己不認識的女人,就準備被沉進聖山的天湖吧!

  「那真的是太好了,銀灰先生,還請多多擔待了。」煙葉手指纏在髮絲上輕輕地繞著,繼續開口:「到時候呢…我會扮演一個比較內向的角色盡量避免與其他人交流以免露出馬腳…至於稱呼,就直接稱呼您為銀灰吧?我記得這也就是您的姓氏?」

  「沒錯…嗯,隨你吧。」銀灰仰著頭,手不斷揉搓著眉心,似是頭疼。

  …

  宴會開始了,明爭暗鬥,大抵少不了。但最麻煩的還是小妹的胡鬧。

  「哥!這個女人是哪來的!」幹員崖心,也就是銀灰的小妹恩希亞指著煙葉開口質問。

  「她是…」

  「我不聽!」崖心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滾。

  女人大概就是這種生物,明明在問你話但並不想去聽你解釋。

  「…哎,角峰。」

  「老爺,我在。」高大的豐蹄族男子走了進來,頷首低眉。

  銀灰揮了揮手:「帶小妹下去休息。」

  「啊啊啊啊!我不要!」崖心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抓住了煙葉的肩膀使命搖著:「給你一百萬,離開我哥!」

  「對唔住,我和你哥的感情不是區區一百萬能衡量的。」煙葉搖了搖頭,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則是在想——謝拉格那邊的貨幣鬼知道匯率多大…為這不知道面額的一百萬得罪銀灰和凱爾希那邊感覺不太值當。

  「一百萬龍門幣!」崖心又提高了聲音。

  這回算是能清楚的估量這一百萬的價值,煙葉的肩膀一僵,受到了震撼。

  大概也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崖心乘勝追擊:「再加四百萬!五百萬龍門幣!帶著錢給我離開我哥!」

  「對唔住,銀灰老爺,我本來想拒絕的…但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煙葉一臉正義地對著銀灰開著口。

  銀灰嘆了口氣,瞥了一眼煙葉,然後推開了崖心,非常平淡地開口:「一千萬,走,去參加宴會,角峰。」

  「對不起恩希亞妹妹,我和你哥的感情…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呀!」

  「是,老爺。」角峰微微點頭,然後看向崖心:「對不住了,小姐。」

  「啊啊啊啊!臭女人!你不得好死!你腳底生瘡!頭頂流膿!生孩子沒…嗚嗚嗚!」崖心被角峰架著拖了出去,雖說還是想罵,卻被角峰捂住了嘴,拖出了房間。

  銀灰瞥了一眼煙葉,拿起了自己的那根手杖,給了煙葉一個眼神示意跟上。還沒等煙葉說什麼就走了出去。

  七拐八彎,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場地。

  「銀灰先生,那一千萬…」煙葉一臉諂媚地對著銀灰開口。

  銀灰沒有回頭,而是直直地看向了面前的那兩根立著的巨大石柱,大概十人環抱的大小。舉高了手杖,從中拔出了劍刃,樸實無華地一記揮砍,兩根石柱一併齊根而斷。

  銀灰笑眯眯地看向煙葉:「你說什麼?」

  「沒事了,打擾了告辭。」煙葉作勢轉身要逃。

  而銀灰則是按住了他的肩膀,反身把他壁咚在了牆上,對他露出一副非常資本家的笑容:「你今天就是我的(狗),你哪也別想去。」

  而非常恰巧,身後傳來了女聲:「哥,我聽角峰叔說了,這個是你找來演戲的女人對吧?你早說啊,我會怪…」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剛剛銀灰剛剛那段發言與動作。來者正是崖心。

  崖心迅速地將這幅場面轉化成信息並且消化,隨後作出了判斷。捂住了臉大哭:「狗屁的演戲!分明就是真的!角峰叔騙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就這樣帶著美妙誤解地跑出了房間。

  銀灰面色疲憊,揉按著太陽穴。從沒有感覺這麼疲憊過,但不管怎麼說宴會還是要開始了。恩希亞那邊…如果解釋不清楚,今晚就吃牛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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