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清荷的神秘之處(修)
最後一丈了,凰錦黎喝到,“你們全部都後退。”
她讓人全部都躲到自己身後,口中發出一聲輕嘯,火球微微顫抖,後退了一丈,然後幻化成為一隻藍鳳,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向最後的屏障衝過去。
“跟著我!”凰錦黎扭頭,低喝一聲!
眾人與她一齊衝出通道,進入主道之中。
“轟!”整片大山一齊顫抖起來,站在主道之中,隻聽得各處支道的崩坍聲音不絕於耳,隨後,漸漸安靜下來。
“怎麽回事?”黑暗中,眾人互相問道。
凰錦黎點起一個光球,將周圍的環境照出來。隻見各處支道都已經堵了,隻有主道幸存,而前麵的主道也塌了一大半。
而奇怪的是,山腹內不再顫抖,安靜了下來。
“怎麽回事?”凰錦黎也疑惑著。
主道外升起一陣強大的靈力波動,然後迅速逼近。
“嘩啦啦——”堵住主道的石塊都被什麽東西打碎,然後變成碎石頭散下來。
一道血色刀芒從打破出處衝出,來到凰錦黎的麵前。
是血刹刀,它旋轉著化成一個鑽頭,以其鋒利的刀芒在塊之中硬撼出一條道路來!
清絕如仙的身影從通道中越出,直直來到凰錦黎身前,握住血刹刀,然後擔憂問道,“有沒有受傷?”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凰錦黎說道。
“嗯,出去吧。”慕容澐道。
出到山腹外麵後,凰錦黎才發現外麵黑壓壓有五十來號人,都坐在地上盤膝恢複療傷。
“容子歌呢?”她環顧一圈,沒有找見,便問道。
“他在山腹裏,先吃了這丹藥,等下再說。”慕容澐道,手中捏著一顆通體雪白,散發出淡淡藥香的藥丸,遞到她嘴邊。
看見他表情從容自若,凰錦黎知道沒有什麽大事,便點點頭,就著慕容澐遞到嘴邊的動作吃了,然後盤膝坐下,開始恢複損耗。
她在營救過程中並沒有受什麽傷,就是因為催動鳳凰真火消耗了一大半的靈氣。
所以過了一會兒,吸收完丹藥的藥力,就恢複過來了。
凰錦黎將運行著的靈力緩緩平息,她長出一口氣,仿佛將剛才的凶險都隨著這一口氣都吐掉一般。
剛剛她自己在山洞當中,的確是緊張到了極致!
她扭頭問慕容澐,“你們兩個那邊怎麽樣?”
慕容澐掃一眼,確認凰錦黎已經恢複到比較好的狀態了,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算作安撫,道,“我們兩人的速度快,很快就找到了牢籠,發現了被擄的花家子弟,他們都順利地逃出來了,我們在主道匯合了,但是容子歌忽然感應到自毀大陣的威力增強,算出你可能支撐不到主道這裏,就去找大陣的中樞,我則送那些人出去,將外麵的黑魔殿之人清除完畢進去找你。”
“嗯。原來如此,我看那大陣忽然沒有動靜了,也猜測是不是容子歌幹的,現在看來,果然是啊。”凰錦黎一笑道。
慕容澐看著凰錦黎的笑臉,也流露出一絲笑意,忽然他抬頭看著主道入口方向,神色一動,“他出來了。”
果然不過兩個呼吸之間,容子歌的身影就過來了。
他處理完了那邊的事情掃了一眼場間,就向著兩人這邊飄來,然後落下在兩人身邊,看也不看周圍一眼。
這時花家被擄走的弟子過來的,向三人千恩萬謝,感謝三人的出手相救。
花蕊兒也上前來,怯生生地道,“姐姐,謝謝你。”
凰錦黎拍拍她的頭,“不用客氣,你很勇敢。”
隨後遞給小姑娘一顆藥丸,然後將她交到花家弟子手上。
跟著凰錦黎一起逃出來的中年男人也過來道謝,報了自己的名諱,果然是一個大家族中的重要人物,隻是三人並不如何在意了……
眾人恢複完畢前來道謝之後就一個個地離開了。
三人商量一番後,決定未免意外,還是親自送這些花家子弟回去萬花澗。
回去的路上三人速度放得慢了一些,凰錦黎帶著花蕊兒,花蕊兒吃了藥,傷口全數痊愈了,此時正在對凰錦黎表達自己的崇拜之情,“姐姐,太厲害了,放的那個火球,一眨眼就開除一個洞來,蕊兒以後,也要像姐姐這麽厲害。”
凰錦黎對這個天真又堅強的小姑娘有些開心,捏著她的臉蛋笑著,“你以後肯定比姐姐更加厲害!”
將花家弟子送到萬花澗外,三人和花紫菱說了讓他自己先去魔都皇家學院,而三人有事情要辦就另外走著,花紫菱和三人約定好聯絡方式,就先上路了,隨後三人也向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凰錦黎這個時候向一邊的慕容澐和容子歌兩人說了自己在甬道內的遭遇,特別是遇見清荷的這件事情。
“我以前沒怎麽注意她,所以看她身影就隻是覺得熟悉,所以想要一探究竟,沒想到竟然是她,她怎麽也加入了黑魔殿?”
“而且我看她使用的那種功法,看起來詭異無比,十分血腥邪惡,我對它的氣息有些熟悉,但是沒辦法辨認出是那一種。”
“你描述一下。”慕容澐道。
於是凰錦黎就將清荷逃走時用的方法說出來,說了她斷指來換取逃跑機會的場景。
“聽你這說法,好像是《化魔經》,這是黑魔殿的核心功法,她怎麽得到的,非核心成員,是沒有資格修煉它的,而要成為核心成員,就需要達到一定實力才能夠被賦予這個資格。”容子歌聽完在一邊淡淡道。
“然而在與清荷的交手中,我發覺清荷並沒有到達那樣的實力,所以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清荷為什麽可以修煉《化魔經》?”凰錦黎此時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慕容澐沒怎麽在意這件事情,容子歌倒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說道,“《化魔經》作為黑魔殿的核心功法,逃跑之術上有諸多過人之處,像剛才你說的那個侍女所用的那個方法,應該是較為低端的血祭之法,是要付出自己的身體血肉,才能夠逃脫,而且還不容易掌控,是最下等的逃跑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