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製住陳仲
眼看著就要知道他們最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案,但是陳仲卻住了口不肯在多言一句,套話的計劃失敗。
容子歌傳音給慕容澐道:“既然他自己不肯說,那我們就幫他開口吧”
容子歌剛剛就想要動手了,因為陳仲竟然膽子包天到要將三人製成魔靈,還用一種看所有物的眼神看著三人,特別是看著凰錦黎。
他知道陳仲在打什麽主意,不就是想要一個高品質的魔靈嗎?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將目光放到凰錦黎的身上來!
但那個時候凰錦黎還在問話,自己不能夠出手妨礙了她。
現在陳仲閉口不語正好遂了他的心意,讓他有了對他動手的理由。
慕容澐傳音過來道:“你打算用什麽方法?”
“其他方法不一定能夠了解清楚,當然是用搜魂了。”容子歌的語氣是那麽地嚴肅。
慕容澐聞言看了容子歌一眼,看到他臉上的狠辣神情,默契一笑,顯然這個提議正中他的下懷。
對於陳仲的態度,他同樣地很不舒爽,搜魂的慘痛後果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再好不過的刑罰。
慕容澐靈力暗中湧動,就要動手。
“你一向愛幹淨,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做吧。”
慕容澐聞言收手,卻聽見外麵傳來嘲笑:“終於要臨死前搏一搏了?”
陳仲在外麵一直盯著鎖鏈牢籠內的靈力波動情況,慕容澐剛剛聚集靈力的時候沒有掩飾,他自然知道了,將這當成是三人的掙紮。
說實話,三人剛剛在裏麵沒有動靜還讓他有些擔心呢,可是現在他們一出手,他就放下了心來。
他知道花家的精銳不會那麽容易地就被初級練祭陣法的小幻鏡給迷住的,想來也不會甘心就這樣淪為階下囚,在他們徹底被控製前,一定還會有殊死一搏,因此早就做好了準備。
正在準備應付裏麵的人時,卻發現那股靈力自己收回去了。
“嗯?”他疑惑,然後又感覺到另一股靈力的聚合,而且威力還在持續增長,還聽到了那句讓他覺得可笑的話。
他也不再多言,悍然出手,同時口中也說著話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不自量力,你以為你能夠和我抗衡嗎!?我可是大靈祭高階!動動指頭就能夠碾壓你們了!”
話雖如此,但是他摸不清他們身上有什麽寶器,一出手就是自己的最強攻擊!
一道大約一尺長的灰色掌印飄到牢籠前,陣法在陳仲的控製下自動打開,放入攻擊。
掌印拖拽成一道灰色的流光衝向裂口之中,正好與一道紅色的光影正麵對上,兩者開始彼此互相吞噬撕咬,僵持在裂縫處。
整個地牢內的靈氣都波動起來,地牢四周堅固的牆壁上剝落下片片土石,牆上鐫刻的隱匿陣法也支撐不住,出現了漏洞。
“果然有強大寶器!”陳仲想到,他想都不會想得到,對麵的三人隨便一個的實力都比他高出一大截,高到他想象不到的地步。
陳仲開始準備第二下攻擊,這次的人攻擊隱匿性極強,在一定程度上才是自己最大的殺招,過往的修煉生涯之中,憑著它,他不知道幹掉了多少同等境界的對手,甚至還狙殺成功過比自己高境界的敵人。
這個他從一開始就修煉的秘技,是他得以爬到這個位置不可缺少的關鍵,也是他最得心應手的,一旦他出了這招,就預示著他認真起來了。
“死在它的威力下,是你們的榮幸!”
自信滿滿的陳仲沒有看到,在陣法裂縫處兩個僵持不下的光團所散發的光線裏,那處的空間,微微扭曲了一下。
容子歌以極快的速度穿過裂縫,來到陳仲的身後,手心覆蓋著一團漆黑的光膜,好像要把光線全部都吸入其中一樣。
他將這團光膜狠狠地拍到陳仲的頭頂上。
那攤小小的黑色光膜落到陳仲的頭上,迅速的延展開來,很快就鋪滿了他的頭頂然後向下方蔓延過去。
先是額頭然後到臉頰,小心的避開五官所在也特別是視線可以觸及的地方,黑膜迅速地順著陳仲的皮膚鋪展開,仿佛又無限的彈力一般。
而陳仲對這團黑膜毫無所覺,仍舊準備這他的最強殺招。
直到他的眼前一黑,渾身仿佛針紮一般的疼痛。
“唔——”他心中大驚,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卻被未知的東西堵住了喉嚨。陳仲此時心中可謂是又驚又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感覺自己腰間一疼,騰空而起,飛入鎖鏈牢籠之中。
容子歌也跟著進入牢籠。
陳仲此刻正躺在凰錦黎和慕容澐的腳下不住地扭動著,卻無法掙脫這團包裹著他的黑膜。
這團黑膜是有著劇毒,還能夠封鎖住人的靈力,實在是一件陰詭無比的武器。
陳仲當然不知道這件武器的作用,隻知道自己中了計謀,連靈力都運轉不了,簡直是手足無措。
他雖然與人戰鬥的經驗豐富,但畢竟從來沒有遇上過容子歌這種路子的,不說實力高強無比,還用個這麽陰險詭異的武器。
正在地上翻滾之時,他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提起來懸在空中,然後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熟悉的靈力波動出來了。
同樣會搜魂的他怎麽會不知道這樣的靈力波動意味著什麽,拚命想要尖叫求饒,但是黑膜堵住了他的喉嚨,讓他連一絲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絕望之中,就覺得腦子一股劇痛,仿佛一把斧頭劈開了自己的腦子,然後一條荊棘在裏麵不停地甩啊甩,仿佛要將他的腦漿甩出來一般。
又有一種,一雙帶著尖銳指甲的手在自己的腦海裏一層一層地翻找著什麽,將自己的記憶一覽無餘,甚至連極力想要守住的秘密都不能夠幸免。
腦海中的世界在天崩地裂地崩塌著,陳仲的意識在這樣的劇痛的碾壓之中徹底崩潰了。
這自然就是容子歌的手筆,他此時正將手放在容子歌的腦袋上,施展著搜魂,對於這個副院長,他當然不會有什麽憐憫之心,粗暴地施法著,搜取著陳仲的記憶。
也不知道是陳仲的記憶太過複雜還是別的怎麽樣,容子歌久久沒有把手收回來,他的臉的表情越來越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