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死神卡爾

  曾經的天使，天使一族三王之一的天啟王，涼冰。


  現在的惡魔女王，莫甘娜。


  她身穿一套緊身的皮裝，背負一雙機械翼，出現時是讓小鎮上的人看得愣了一下。


  “魔鬼！”


  一名年紀比較大的男性老者，他的反應比較激烈，先是喊了一聲，隨後捂住了心髒的位置不斷倒退，摔倒在了地上。


  另外幾個看著莫甘娜從一個透明波紋漣漪走出來的小鎮居民，他們都是一副見鬼的模樣，有的用好奇，有的是驚恐，看著莫甘娜。


  這是一個看著祥和的小鎮，沒有什麽高樓大廈，有的隻是一些看似普通的民居。


  以建築風格而言，屋頂多采用孟莎式，坡度有轉折；屋頂上多有精致的老虎窗，且或圓或尖，造型各異；外牆多用石材或仿古石材裝飾；細節處理上運用了廊柱、雕花、線條，呈現出浪漫典雅風格。


  莫甘娜就那麽站在街道之上，好奇地掃了一眼周邊，走向了離得最近的小鎮居民。


  “靠。”莫甘娜捂了捂鼻子：“體味有些重啊！不過沒關係，會改變的。”


  一名大概二十來歲的青年是滿臉的懵逼，開口要說什麽的時候，莫甘娜有了新的舉動。


  “我說阿托……”莫甘娜是盯著青年，身側出現了一個大約碗口大的微型蟲洞，她從裏麵拿出什麽東西一揚：“是時候該醒過來了。”


  “你、你……你是誰？”青年看著莫甘娜那對露出半邊的凶器吞咽了一下口水，聞著莫甘娜身上異常迷人的香味，遲疑說：“我叫亨利，亨利瑞芝。”


  青年說完卻是突然感覺很難受，好像身體裏麵有什麽東西要爆發了一般，漸漸痛苦地彎起了腰，嘴巴裏也是出現了低沉的呻吟聲。


  在其餘小鎮居民的注視下，青年卻是渾身皮膚的顏色在變成深紫，紫到像是墨汁一般的黑，並且身軀是在不斷增大。


  最後，青年是變成了一個至少兩米五的巨漢，還是皮膚紫到發黑、身穿黑色皮裝和金屬的甲胄、背後有一對機械款式肉翼的惡魔形象。


  “女王……”阿托？莫甘娜是這麽稱呼他。他臉上是出現了難過的表情，低沉地說：“我們又失敗了……”


  莫甘娜是將自己的麾下一些重要成員的基因以及數據（記憶）進行了備份，每次戰爭失敗後隻要有足夠的資源就能進行複活。


  每次複活之後，被複活者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和耗費資源來再次增強超級基因，導致的是莫甘娜雖然是幾大主神之一，卻是最窮的主神。（沒有之一）


  同時，莫甘娜這個文明除了自己之外，沒有另外的神。


  今次複活成員的一些資源，是莫甘娜找卡爾要的。


  “不就是失敗嘛。”莫甘娜一臉的無所謂，擺了擺手：“老娘都習慣了，下次打贏就行了。”


  小鎮居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一陣愣神之後該跑的跑了，沒跑的是被嚇得根本跑不了。


  “女王……”阿托看了看周邊，說道：“我們在哪？為什麽……那些神河體會有臭味。”


  “欸欸，你也聞到了啊？”莫甘娜拿手不斷在鼻子前麵揮舞：“這個什麽藍星？那些體毛濃密的家夥，身上的味道都太重了。”


  阿托沉默了一下下，說道：“女王不喜歡，我將他們都殺了？”


  “殺殺殺，就知道殺。”莫甘娜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像是壇子的東西，吩咐阿托：“在這個小鎮飛一圈，是時候讓兄弟們再醒過來了。”


  阿托接過壇子，是直接拍動機械肉翼飛向了天空。


  莫甘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迷糊地自言自語：“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是應該去一個叫黃村的地方傳播惡魔基因，不應該是來這個地方呢？”


  她已經開始在封閉數據，破壞監控和切斷小鎮對外聯絡。


  一道聲音是比較突兀地出現在了莫甘娜的耳膜……或者腦海之中？

  他說：“涼冰，你到了赤烏恒星係，白白耽誤了四十八天。”


  “握草，卡爾？”莫甘娜很明顯是被嚇了一跳，抬手放在了耳朵邊上：“我不是改密碼了麽！你怎麽還能進入老娘的通訊頻道。”


  他說：“涼冰……”


  莫甘娜截斷，說道：“喊老娘莫甘娜，別涼冰涼冰的。”


  他說：“好吧，莫甘娜……”


  莫甘娜再次截斷，非常開心地說：“我說卡爾，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情。老娘在這個藍星玩得很開心，參與了一個叫電影的玩意。知道是什麽吧？就是用一種有趣的設備拍攝了當初形體戰爭，裏麵有不少你和我的故事……”


  一個多月的經曆被莫甘娜說得比較簡約，開始的時候卡爾想要打斷卻每次都被罵，後麵聽到了有卡爾和涼冰的故事是選擇安靜地聽。


  “你不知道，那個扮演你的小家夥，將你演得太像了。動不動就害羞什麽的，跟個傻帽似得。你一定要親自看一看這個……什麽來著，對，這個叫《形體戰爭》的電影。”莫甘娜沒多說什麽，隻是說了呂小啟等人的名字，沒說自己發現到的異常。她嘮嗑開心了，比較突然地問：“你聯絡我，是什麽事來著？”


  他說：“我一定會看的。”


  “別bb。”莫甘娜又恢複了通訊之初的暴躁：“快點說完，然後趕緊掛了。”


  他估計是被莫甘娜情緒轉變那麽大給整得懵逼了一下下，沉默了幾秒才說：“我已經調整好了‘大時鍾’，隨時都能將惡魔1號準確定位跳躍過去。”


  卡爾，全名卡爾薩斯，原本神河文明的一員，有一段歲月還當過超神學院的老師，後來神河文明崩潰又被神聖凱莎驅逐，去了宇宙邊緣位置的一個河係，庇護了形體戰爭中失敗的一些獸體文明，建立死歌書院並自稱是一名與世無爭的學者，將所在河係改名為冥河星係。


  目前卡爾有一個稱號叫死神，他從遠古的歲月就一直在研究虛空，並且已經是到了異常癡迷的地步。


  “惡魔1號嗎？”莫甘娜當然知道這個是什麽，她的老巢，也是對她和惡魔文明無比重要的‘超算’。她想了想，說道：“先別傳送過來。老娘不想那麽快引起凱莎那個碧池的注意，等那個什麽來著？對，那一部電影上映完了，再說。”


  遠在冥河星係的卡爾，他是站在死歌書院的前庭仰望星空。


  “電……影嗎？”卡爾稍微困惑了一下下，問身邊一個渾身籠罩在鬥篷裏麵的生物：“你知道電影是什麽嗎？”


  籠罩在鬥篷之內的生物叫斯諾，他麵具裏麵的眼睛很是迷惘，卻是不得不答：“我神，這……，屬下不知道。”


  “那就去搞清楚。”卡爾是將莫甘娜說的每一個字都記著，聽到是演繹形體戰爭，還有關於他的存在，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莫甘娜是這一次計劃不可缺少的一環，她想要等那個電影好了……，那就等……等？”


  斯諾還是第一次看到卡爾這種表現，帶著無比的困惑一個閃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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