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大佬之間
呂小啟是到了地頭才知道鶴熙所說的中間三個月不能離開是怎麽回事。
他們來到漫威宇宙找到了古一，提出了借阿戈摩托之眼的請求。
古一隻有一個要求，不能離開卡瑪泰姬，否則並不借予阿戈摩托之眼。
鶴熙借阿戈摩托之眼肯定是要遊覽時間長河。
至於是要做什麽？事先並不知情的呂小啟有著滿心的困惑。
這一次跟著過來的人其實不多，涼冰、杜薔薇和彥、阿追、蕾娜、羽虛、葛小倫，除此就沒了。
其餘的人或天使，可能也是神，他們有的是被安排分批升級，另外則是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這一次配合你們的將會是史蒂芬斯特蘭奇。”古一似乎非常看重史蒂芬斯特蘭奇，接納之後不設置任何障礙，甚至連圖書館以及擺放珍寶的地方都隨意被進出。她對著史蒂芬斯特蘭奇點了點頭，說道“你務必全力配合他們。”
這一位有著很多博士頭銜的醫學博士並不是第一個見到呂小啟和鶴熙，有些則是第一次見麵。
呂小啟第一次見史蒂芬斯特蘭奇的時候，無論是從哪一方麵看史蒂芬斯特蘭奇都顯得無比狼狽。
現在？
史蒂芬斯特蘭奇看上去收拾得很幹淨，身穿著亞麻布的法師袍，看上去很是精神。
“這是你挑選的接班人嗎？”鶴熙跟古一走到了旁邊，說道“真是羨慕你們這種想要謝幕就能謝幕的大佬。”
“你也是大佬。”古一就像以往那般的平靜，說道“想謝幕隨時都能謝幕。”
她們說的謝幕不是去死，其實是拋開曾經的責任，退居幕後去做自己曾經想做而又沒時間做的事情。
“我不用謝幕呀。”鶴熙微笑說道“我愛研究和探索未知，去從中獲得無限的樂趣。”
“那換成我該羨慕你了。”古一是真的羨慕，說道“永遠有那麽多想知道的事和物，不會感覺到厭倦和疲憊。”
“那是你們總喜歡把全部的責任扛在身上。”鶴熙就很不喜歡這樣的行為，無比排斥地說“你們是用看待責任的思想在做事。而我？我是在用研究和探索的思想在麵對任何事，可能會從同一件事情看到無盡的不同，再去發現更多有趣的東西。”
“其實你也生起過厭倦的疲憊了吧？”古一用著無比深邃的目光直視鶴熙的眼睛，緩慢聲地說“你現在的心態之所以能平衡，乃至於重新恢複蓬勃，是因為他？”
“你也可以給自己找個男神。”鶴熙會害羞？這是開什麽玩笑！她也不進行否認，隻是說道“像我這樣的天使遇到了一個永遠會出現新亮點的男神，他還能有著無限有趣的未來，怎麽可能會不抓在手裏。”
“懂了。”古一用著憐惜的目光打量一眼呂小啟，被發現之後隻是微笑回應，再看向鶴熙，說道“其實一點都不讓人意外，隻有他能吸引到你。”
喜歡研究和探索未知的鶴熙，的確是隻有無限可能才能吸引到她。
要是看一眼或是沒有多久就能完全看透，鶴熙是真的完全提不起一丁丁點的興趣，連對待神聖凱莎都是相同的想法。
鶴熙與神聖凱莎之間是閨蜜，但在鶴熙退役之後，沒有必要其實也不會進行聯係。
正是因為鶴熙這樣的性格，她在梅洛天庭可是沒有什麽知名度，僅有一批梅洛天庭在職很久的女天使才知道她代表著什麽。
那麽鶴熙對梅洛天庭或者整個天使文明是代表著什麽呢？
是進步。
也是底蘊。
更是未來！
隻要鶴熙還在繼續研究和探索未知，整個天使文明的科技就會一直都在進步，不至於因為固步自封而停滯不前。
“對了，問你個問題。”古一變得前所未有的專注，問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我警告你！”鶴熙冷著臉，極度嚴肅地說“別打他的主意！”
古一先是“嗬嗬”兩聲，說道“有趣，真是有趣。”
“我是認真的！”鶴熙一般不會說自己認真，真的說了，就是非常的認真。她就在非常認真地強調，說道“他是唯一，也是我們的唯一，不允許任何一方再插手。”
前麵的唯一是出自私人角度。
後麵的唯一是對於超神宇宙而言。
“我們也有類似的人存在。”古一盡管才一千多歲，可是她不知道在時間長河待了多久，已經發生的，和未來可能發生的，幾乎該知道的全知道。她就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就是那個家夥很難形容。如果真的要有一個形容，那就是賤。”
誰啊？
鶴熙很是驚訝，跟著也皺起了眉頭，忍不住說道“看來每一個宇宙都有自己的無限發展前景。”
這是一個錯誤的理解方式。
並不是每一個宇宙都存在能無障礙穿透次元壁的人。
“不，我想你有些地方理解錯了。”古一像是不擔心鶴熙會做點什麽，說道“那個家夥跟你那位不一樣。他隻能自己穿透次元壁，無法攜帶其餘人。”
有一點古一沒說，漫威宇宙可不止一個小賤賤能穿透次元壁，還有一個快速奔跑起來能突破次元壁壘的人。
後麵這個可以帶人，就是攜帶的人要能承受住那種加速。
不過，一般能混到一塊去，實力又能差到哪裏？
承受住，基本上肯定能承受住。
另外，他好像是穿透平行世界的膜，不是跳出去一個新的宇宙？
“果然，還是我家那位是唯一。”鶴熙也就是在古一和神聖凱莎麵前才會用這種關係形容詞。她臉色逐漸轉為驕傲，卻是用嫌棄的聲音說“就是太敗家了！”
花心不算是缺點嗎？
對於想拉神聖凱莎一塊入坑的鶴熙，某種程度上也許真的不算。
“不想知道你閨蜜去哪了？”古一一直都在等著鶴熙問，沒被問到自己又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主動說道“她最近出的風頭很大，不斷地去挑戰各方，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我知道那個男人婆的事情做什麽？”鶴熙反正知道神聖凱莎死不掉，就算真的被弄死也是一種掉線，很快就能重組複活。她真正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問道“我們遊覽時間長河，真的是在窺探未來？”
“按照你們的理解，遊覽時間長河是在進行演算，用無數種的偶然去組成一個又一個可能性。”古一並不打算故作高深，直白地說“未來一旦會被看見，結局美好也就罷了，否則既然看到必將會去改變。”
“你是一個真正的大佬。”鶴熙在這一刻比較佩服古一，一想好像有什麽不對，調侃道“想退休了，並且還想去我們的宇宙，提前打好關係？”
“是的。”古一現在是有問必答，還會是本心的答案，說道“我在看到你們的第一眼，已經知道了我未來新的歸屬。”
鶴熙卻是驚訝了，說道“你原來是打算去死，或進行沉寂？”
“我死了，或是沉寂了，隻會是現在的我。”古一真的不想搞出太玄乎的東西，說道“我剛才已經提過，我並不是唯一的我。任何一個時間段的不同世界或宇宙，有著無數個的我。我是無限個其中的一個，無法做到真正的死亡或是沉寂。”
“映射？”鶴熙對此很感興趣，想到的卻是其他的事情，呢喃道“哪個會是本體，哪個是一種映射。”
要說有什麽心塞的地方，鶴熙之前就已經心塞過了。
像是漫威宇宙有複仇者聯盟，超神宇宙也有那些，然而她們這些天使，或是一些超級戰士，卻是沒有映射？
這個也不對，要是呂小啟偶然間或是碰巧，也許會前往某位小說作者創造的世界？而那個世界肯定也有凱莎、鶴熙、涼冰……等等很多超神宇宙的角色。
“你們的每一個，行為都是固定？”鶴熙有了新的興趣，沒打算立刻去做些什麽，卻想從古一這裏得到一些經驗，問道“就是任何軌跡都被安排好了，互相之間並沒有見過對方，僅僅是知道或猜測有彼此的存在？”
“我提過那個很賤的家夥，他的某個，我姑且稱之為0。”古一真沒取名字的天賦，說道“這個0已經多次突破次元壁，殺掉了很多個‘自己’。0以為自己是那個唯一能這樣做的人，卻不知道還有我稱為1、2、3……無數個的他，去做了相同的事情。”
“我去！”鶴熙聽得都樂了，評價道“你們這個宇宙完全就是一個篩子！”
特指的是規則完全混亂，體係也是種類繁雜，更不存在無感情意識監督的監管機製。
“你說的對。”古一並不否認，很苦惱地說“創建者一再更改，我們作為活著的生靈，極可能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再被修改設定，甚至現在的我善良，可能下一刻就會變得邪惡。”
“映射！”鶴熙有自己的判斷，極度肯定地說“每一次的修改，等於是一個新世界的誕生。那一個世界又多了一位你，以及背景之下的眾生，但那個世界的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不，至少無數個我應該會知道。”古一指了指史蒂芬斯特蘭奇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說道“無數個他也會知道。”
鶴熙秒懂。
因為能夠遊覽時間長河，可以窺視到未來，又能將所經曆保存記憶，必然會察覺到本體隨後的遭遇，發生了什麽改變。
而那種改變並不是自己去做，是世界大勢……，可能是時間線，也可能是某些人物出現了矛盾的行為，由此去發現到了不同。
“我必須告訴你的是！”古一在微笑，是一種輕鬆的笑容，帶著無盡的期待，說道“我一切的預覽到了進入你們的宇宙終止了。”
鶴熙再一次聽懂了。
古一已經打算脫離所在的這一個宇宙，阿戈摩托之眼卻是無法窺視他進入超神宇宙之後都發生了什麽事。
這一點是鶴熙在利用阿戈摩托之眼進行時間暢遊就已經發現的答案。
他們用阿戈摩托之眼去遊覽時間長河，所能窺視到的未來就是在漫威宇宙，其中就包括這一次會再過來，又去做一些什麽事。
鶴熙近期研究出了那麽多的新科技，其實就是在時間長河獲得的成果。
再一次過來，鶴熙是打算利用可以遊覽時間長河，這個bug一般的功能，去在時間長河裏麵進行研究。
真的就是一個bug，尤其是對科技側來說。
一秒鍾可能是數千上萬年。
研究科技最缺的就是時間和資源，一個理論需要有不知道多少次的試驗，曆經同樣不知道多少次的失敗才能獲得成功，也許是永遠都不會成功。
該用多少時間和資源？
能夠遊覽時間長河，對超神宇宙這種依靠科技進步來增強實力的存在，不是bug又是什麽。
“你知道一種修正嗎？”古一有需要提醒的地方，說道“我第一次帶你們遊覽時間長河，發生了意料之外的黑暗緯度入侵。第二次是帶凱莎與涼冰遊覽時間長河，你們後麵加入進去，麵臨了一次重啟危急。這是第三次。”
“驚奇！”鶴熙用充滿意外的表情說“不是沒有任何的監管嗎？比如宇宙意誌，或天道，蓋亞大蛇，之類什麽的。”
“不，不是那些。”古一失笑了一下，說道“我們的宇宙不存在那些，但是存在有自我意識的至強者。我隻是其中之一，並且不是最頂尖的存在。你能明白嗎？”
鶴熙能明白。
也就是說，有另外一批至強者發現了異常，他們之中的某個，或是一群，去進行了修正。
知道這一點的鶴熙很是羨慕，她也想擁有重啟世界的能力，並且能肯定絕對會很好玩。
“再跟你說一件事情。”鶴熙一開始就不著急遊覽時間長河，笑吟吟地說“既然你都找到接班人，並且打算在這個宇宙謝幕，願不願意立刻去一趟我們的宇宙？”
古一臉色很奇怪地說“我的第六感在告訴我，你不懷好意。”
“不不不，沒有的事。”鶴熙繼續一副笑吟吟的模樣，說道“知道幻體嗎？不管知不知道，跟我們走一趟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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