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我們去結婚
冷靳祭並沒有如她所願一般推開她,也沒有清醒過來,反而越來越醉,抬起手按住林雅韻的腦袋,反客為主地吻住了她。
突然間的大腦一片空白,林雅韻高興得就這麽睜著眼睛看著他。
直到冷靳祭的嘴裏,出現兩個字音,將她打入了地獄,整個人都僵硬起來,大腦依舊無法思考,隻是一片悲涼。
冷靳祭失神地喊著‘樂兒’,狠狠地吻著她的唇喊著安樂樂的昵稱,手一度往下,然後去脫林雅韻的衣服。
林雅韻慌張地想要推開他,拳打腳踢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甚至被冷靳祭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了身下,林雅韻慌了。
“冷靳祭,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看清楚!”林雅韻瘋了一般嘶吼著,這一切讓她感到絕望,她愛上的男人此時此刻正壓著自己,親吻著自己,卻喊著別人的名字。
哪怕早就料到了冷靳祭愛安樂樂有多深,可她也沒想過自己會當上這個替身。
她不願意,不願意這樣,她寧願不要這一切。
“樂兒……乖,給我,我會對你好,”冷靳祭完全沒有受到林雅韻的聲音的影響,隻是自顧自地說著話,唇落在林雅韻的耳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林雅韻將他的話收入耳底,身子不自覺地顫了顫,終於放棄了掙紮,眼角卻是快速地劃過兩行清淚。
冷靳祭強行要了林雅韻,霸道而又溫柔,一切都很好,都是林雅韻一直想要的,除了冷靳祭嘴裏那句反複低喃著的‘樂兒’‘樂兒我愛你’諸如之類的話。
慢慢地清醒過來,冷靳祭突然停了下來,如噩夢驚醒般退了出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滿是淚痕的女人。
他想假裝沒有看見床單上那抹鮮紅的顏色,可是他不能。
冷靳祭清醒了過來,也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麽,也認清楚這個不是安樂樂,也根本不可能是安樂樂。
“林雅韻……你怎麽會在這裏!”冷靳祭像是在隱忍著什麽,忽略掉了她的淚痕,緊逼著她回答。
仿佛要聽到她是有計劃的,有心計的自己才會好過一些一樣。
可是林雅韻沒有說話,她的雙目早就空洞了,她也根本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這裏,為什麽會衝動地吻住了冷靳祭,然後一發不可收拾。
這都是怎麽了?
她什麽都不知道,她想回家。
想到這裏,林雅韻突然動了,翻開被子也不顧冷靳祭就在這裏看著,就這麽下了床。
可是事與願違,下一秒她就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她爬過去撿起還沒有被撕碎的衣服,就這麽坐在地上慢慢地把衣服船上。
冷靳祭也意識到自己算是就這麽毀了林雅韻,也斷送了自己和安樂樂的後路。
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她是自己兄弟的妹妹,是安樂樂的好朋友。
“都是命中注定嗎?”冷靳祭看著林雅韻一瘸一拐地一步步向前走,低喃著,聲音裏有著無盡的不可置信。
王媽看見林雅韻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脖子上的吻痕是那麽的明顯,衣服多多少少還是爛了,頭發也是淩亂得不行,王媽一下子就想到裏麵發生了什麽。
明明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一看到林雅韻這個樣子,就知道應該不是什麽好事情了,王媽趕緊去拿了條浴巾過來蓋在了林雅韻的身上,將她扶著走到了沙發上,“林小姐您先別走,您這樣離不開別墅的,您等等我我那裏還有套幹淨的衣服,雖然是顯老了些但也比您現在這樣……要好。”
“謝謝,”林雅韻沒有回應,直到王媽拿著衣服急匆匆地走到她的麵前遞給她,她才終於抬起頭看了看王媽,接過了衣服,“您能帶著其他仆人回避一下嗎,我不方便走動了。”
“好,好,好,”王媽突然間就濕了眼眶,連忙應了下來。
苦了這個女孩子啊。
冷靳祭不久之後也跟著走了下來,恰好看到了剛剛換上王媽的衣服的林雅韻,看著她緩緩站起來,然後一步一步地往大門那邊走去。
“你坐下,”冷靳祭皺了皺眉快速走下樓,用命令的語氣說著。
可林雅韻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著。
很快冷靳祭就走到了她的身後,猶豫了幾秒鍾,還是將她橫抱了起來,像是決定了什麽一樣,問道:“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在哪裏。”
林雅韻看著冷靳祭,一股酸意湧上心頭,別過臉沒有說話。
“我問你話!”然而麵對林雅韻,冷靳祭是真的沒有太多的耐心。
“在宿舍……”林雅韻終於還是鬆口了,她竟然真的開始害怕這個男人,她知道自己鬥不過他的,都已經這樣了,她還能奢望什麽?
自己愛上的人,喊著他最愛的女人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名字,上了自己,就在剛剛。
“你要幹什麽,”想到冷靳祭要找的東西,林雅韻的心中竟然在害怕冷靳祭要將自己囚禁在這裏,以此作為籌碼不讓自己告訴任何人。
“去拿戶口本,”冷靳祭本來還是懶得解釋,但是看到懷裏這個被自己傷害了的女人,終究還是開了口,下一秒他就將她放進了車裏。
“你大可不必這樣,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林雅韻就像是印證了自己的想法一般,自嘲地笑了笑,開口。
“我們去結婚,”冷靳祭不知道林雅韻想到了什麽,但是他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這是我唯一能對你負的責任。”
其實冷靳祭大可不必這樣做,可是奈何林雅韻的身份特殊,而且……
或許還有其他因素吧,他也看清了自己和安樂樂再無可能,如果能夠像蘇擎一樣默默地守護,他也認了。
但是如果這樣,他不想負了林雅韻這個女孩子。
看著她剛剛絕望的樣子,冷靳祭真是怕她做傻事。
“我不同意!”林雅韻知道冷靳祭為了什麽,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真心的,激動地喊道,可是聲音早已沙啞了,冷靳祭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