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事後,癱軟如泥
“錦衣夜行,小心路遇色狼!”冉忻雲溫柔地笑著推開車門,“上來吧!我送你回去。”尹霜並沒有上前,隻客氣地笑,“不用了。我獨自走一走,然後打的回去就好,不麻煩你了。”她在說完這話的時候,突然間就意識到方才那包廂裏坐的人可能就是他!想到自己與裴澤騫的放浪形骸全都被他一一收入眼底,不由臉一紅,心很不是滋味。
“正好,我喝多了酒,也想走一走,不如一起吧!”冉忻雲下車走在了她身邊,深深地吸口氣,“很久沒有這樣散過步了!”尹霜皺眉,沒有接茬,腳下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盡管身邊的男子一直表現很好,可是因為裴澤騫的關係,她對他的好感早已蕩然無存。
蛇鼠一窩,說的便是他們吧?冉忻雲也沒再說話,步伐不緊不慢,無論她是快是慢,總是在她身旁。他們已經來到一條繁華熱鬧的步行街,街道上,不少衣著光鮮的男女甜蜜相擁而過,無一例外的是,女人的手裏都捧著一捧開得豔麗誘人的玫瑰,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甜蜜的笑容,偶然不經意的對視,皆流露出情意綿綿之情。
尹霜愕然,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今天竟然是中國的七夕情人節。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也曾懷裏捧著鮮花,臉上蕩漾著甜蜜的微笑與陳啟凡依偎地在這條街道走過。那時的她怎麽可能想到今時今日的她不僅隻形影吊,還卑賤地將自己親自送到別的男人手裏去?尹霜的臉色有些慘淡,已經沒有再走下去的心情了,一低眉,正欲走到路邊乘出租車回去,突然淡雅的花香侵入鼻端,一束潔白淡雅的百合花赫然出現在她的眼中。
她愕然抬頭,對上冉忻雲那雙溫柔似水的黑眸。“這束花無關愛情,隻是想它能夠稍稍地美麗一下你的心情,所以別有負擔。”他笑著不由分說地將花塞在了她的懷裏,若無其事地伸手一指對麵,“左右沒事,不如一起去看場電影如何?”尹霜看看懷裏的花,搖頭,“不。我累了。想早點回家休息。我們就此別過。”
“我送你。”他沒有勉強,招手叫的士。尹霜皺眉,沒有再說話。上車後,冉忻雲低問,“你和他之間……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做些什麽。”
“沒這個必要,謝謝。”尹霜搖頭。
氣氛就此沉悶而凝固,尹霜固執地轉頭看著窗外,冉忻雲也不再說話。車子到尹霜家前停下,尹霜下了車,淡淡地說:“謝謝你。”
冉忻雲將她遺落在座位上的花送上去,低聲說:“尹霜,不管你如何看我,如果你真的遇到困難,我一定會想辦法替你解決的,不管那個給你設下難題的人是誰。”
尹霜聽了,心裏並不以為然,但是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她實在得罪不起這些有錢有勢的闊少了。她接過了花,淡淡地笑,“是。我記在心裏了,那麽再見。”說完之後便轉身快步走進庭院。
看著她那單薄而孤傲的背影,冉忻雲的心竟莫名的沉重與酸澀。破舊倉庫內,裴澤騫一臉冷色地坐在椅子上,看著一米開外被打得鼻青臉腫陷入昏迷中的舒方城。一旁,十幾個男人被扒光了褲子跪在地上接受鞭笞。整間倉庫,隻聞得長鞭打擊肉體時發出的‘啪啪’聲。
眾人苦不堪言,卻不敢叫委屈。誰讓他們沒眼力勁,竟然打起老大女人的主意來了。十鞭過後,眾人撫著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屁股起身,連聲都不敢吭地溜走了。
黑子暮走到裴澤騫麵前,看了一眼舒方城,順手就提起一旁放滿冰塊的水桶照著他的頭頂澆了下去。隻聽‘嘩啦’一陣響聲過後,舒方城一邊咳嗽一邊打著抖醒了過來,一看到裴澤騫便懊惱地說:“裴澤騫!就憑你也敢動我?你忘記我是誰了吧?”
他爺爺和冉忻雲的爺爺是戰友,官位不低,雖然已經退休,但他的二叔也因此從政,在京城當著一個不算小的官。裴澤騫在他眼裏不過是個平民,向來入不了他的法眼,見裴澤騫竟然敢如此對待他,不由惱火至極。
“我是在代你爺爺教訓你呢!想想看,如果你爺爺和你二叔知道你利用他們的職務便利在國外為紐約黑幫洗錢,並且整天跟妓女亂搞,他們會怎麽對你呢?”裴澤騫輕挑眉梢,衝他吐出一口濃煙,“我真的很好奇他們會不會大義滅親!”舒方城本就青白的臉色越發慘淡,咬牙切齒地說:“你別信口雌黃!”
“是不是信口雌黃,你看了就知道!”裴澤騫冷笑。黑子暮上前,將手機放他麵前給他看。當那一張張淫穢不堪的照片,還有那一份份文件赫然出現在他麵前,舒方城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驚慌與駭怕,“你想做什麽?”
“舒方城,雖然你不仁,我卻不想不義。隻要你從此以後再不妨礙我做事,我保證這些東西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爺爺麵前!你的日子該怎麽過還怎麽過!怎麽樣?我們的協議達成了嗎?”裴澤騫淡笑著問。舒方城苦笑,“事到如今,我能不答應嗎?裴澤騫,你真是夠陰!”
“彼此彼此!”裴澤騫笑著長身而立,“放了他!”話音未落,人已經匆匆地走出了倉庫。半小時後,他便開車來到了尹霜的住處前。四下看看,發現並沒有他給她的車停靠,不由皺了皺眉。
快步走到門前,伸手摁鈴,卻並沒有摁下去,從口袋裏摸出一根回形針掰直了。幾下搗弄之後,便推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門旁鞋架上有一雙男拖,他拿起隨手就扔進了垃圾桶,舉步就走了進去。閑散地逛了一圈,最後在虛掩的浴室前停下,當聽到嘩啦的水聲時,他的呼吸就有些急促了。
尹霜正閉著眼睛洗頭,完全沒有聽到推門聲和腳步聲,直到一雙手摟住她的腰,一滾燙而堅硬的東西抵住身後,她才驚懼地睜開眼,本能地轉身舉拳想打。可當看到來人竟然是脫得光溜溜的裴澤騫時,不由愣住了,急忙一手捂了胸,一手撫了下麵,脹紅著臉結巴,“你……你怎麽來了……”裴澤騫懶懶地走進浴缸躺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歡迎?需要我離開?”
“不……不是……不是這意思……”尹霜暗暗著惱。他現在的舉動擺明了不走,卻還這樣問,簡直就是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讓人不齒!“那還站在那裏做什麽?過來!”裴澤騫頭往後靠,疲憊地閉上了眼,“幫我按摩一下頭。”尹霜咬牙,隻能走過去在他身後蹲下。
他的頭立即不客氣地靠在了她胸口,炙熱的呼吸噴在尹霜有些泛涼的胸口上,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尹霜纖長而柔軟的指腹輕揉著他的太陽穴,低垂的眸子始終不敢亂看,心跳得又亂又快,很想就此逃開,更想一拳將那個擅自闖入的強盜打暈,可是她不敢。浴室裏,水汽氤氳中飄浮著曖昧、情色,還有令人害怕的沉默。
也不知過了多久,尹霜的手指都有些痛了時,突然裴澤騫濕漉漉的大掌勾住了尹霜的脖子,迫使她俯下了臉。盡管從始至終他都閉著眼睛,可是卻準確無誤地找準了她的紅唇,舌尖頂開了她的牙齒,勾出她的丁香小吻,就是一陣狠狠的吮吸。
那般的用力,尹霜隻覺得舌根都在發痛,仿佛隨時隨地都可能斷了一般。她討厭這種粗魯而霸道的吻,卻不敢作出任何的反抗,隻能閉了眼由著他肆意索取。可是這吻太久太狠,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肺裏的空氣被他全吸空了,窒息讓她胸口悶得難過,頭更是又昏又痛,這感覺就像瀕臨死境一般極其難受。
她禁不住扭了扭頭,想擺脫這種讓她煎熬而無力的感覺。裴澤騫輕笑一聲,及時地鬆開了她。她紅著臉無力地癱軟在地,胸口劇烈起伏,嘴裏歎息般呻吟了一聲。她紅潤而豔麗的臉龐,潤澤的紅唇,起伏不定的雪峰,還有那聲嬌吟,似巧克力絲拉過男人的心,裴澤騫全身的血液無可抑止地奔騰著往下麵湧去,英俊的臉情潮湧動。他再也顧不上矜持戲弄,一把將尹霜拽起,狠狠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好痛……”突然刺入的堅硬痛得尹霜全身繃直,臉往後仰,撐在男人胸口上的十指指甲深深地掐入了男人的肌膚裏。“很快就不痛了。”裴澤騫熱血沸騰,身子猛然直起,嘴巴一張,就將一顆鮮豔飽滿的櫻桃含進了嘴裏,輕輕地咬,大力地吮吸。而他的大掌掐住她那結實挺俏的臀部熱情地時上時下……“啊……你慢一點……輕一點……好漲好痛……”她痛得雙眉緊蹙,眼角淚光閃爍,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窩裏如傾如訴般呻吟著。
裴澤騫沒吭聲,反而加大了動作與力度。肉體相撞,激起水花陣陣,尹霜放棄了哀求,隻能像小貓一般呻吟著。當痛感變得麻木,當他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她身體深處最敏感的G點,她隻覺得一股股讓人渾身又酥又麻的電流貫穿了全身。她的身體無法抑止地顫抖起來,腦子一片空白,隻覺得自己晃悠悠地飛到了白雲之上。裴澤騫感覺到她身體內部的大力收縮,那一吸一放的力度讓他爽得也禁不住顫抖起來,低吼一聲,便猛然將她從身上掀了下來,讓她跪伏在手裏,然後對準她那濕潤亮澤的神秘森林猛然刺了進去。
雪白潤澤如瓷的肌膚,修長的腰身,豐腴的臀部,晃悠悠的雪峰,還有一絲絲小貓般的呻吟聲,似一劑劑強力的春藥,讓他亢奮至極,洶湧的怒龍強而有力地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尹霜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其敏感,在他這樣大力衝撞下,一次又一次飛騰。最後他將她放到洗臉台上奮力衝刺時,她已經全身癱軟如泥,神誌不清,隻是本能地抱緊他,仿佛一鬆開,她便會沉沉墜入那深不可測的地獄深淵。最後,她到底經不住裴澤騫的勇猛,竟然暈厥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裏,而那強盜般的男人正站在窗前打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