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白三娘
柳榆生抬眼,將這“白肉館”掃了一眼,緊接著就抬腳朝著裏頭走去。
我們在這個樓層待的時間太久了,柳榆生有些不耐煩,不想繼續等下去了,並且,都已經走到了此處,也該是他“鬆鬆筋骨”的時候了。
大家走到這白肉館的門前,“啪嗒”一聲,這門居然自動打開了。
並且,從裏頭走出了一個穿著紫粉色紗裙,長相極為妖嬈的女人,這女人笑盈盈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她迅速的將我們打量了一番,說道:“今個兒,究竟是什麽好日子,居然有這麽多貴客駕臨。”
女人說著話,還一個勁兒的扭動著她的腰肢,我細細的把她打量了一番,卻發現,她的身上居然沒有半點的妖氣。
“哎呀,你們放心吧,我是在這看管妖樓的“白三娘”,我是人,不是妖。”她說罷,又衝著裏頭吆喝了一聲:“幺幺,快出來,有客人來了。”
白三娘這麽一喊,又從店裏走出了一個身材消瘦,不過姿色卻十分平庸的女子,她對我們並沒有什麽好臉色,隻是生硬的要幫我們拿包袱。
不過,立即被狄旭給拒絕了。
我們走進這店裏,先是找了位置坐下。
“幾位吃點什麽?我們這什麽肉都有。”白三娘妖媚的笑著,並將一個竹簡丟到了桌上。
這竹簡上寫著五花八門的菜色,不過從頭看到尾居然全部都是葷菜。
“你們這,之前還來過一批客吧。”柳榆生看向白三娘問道。
白三娘抿著殷紅的嘴唇,點了點頭:“當然,他們吃飽了,正在樓上休息呢。”
“你們這沒有素菜麽?”狄旭看完了竹簡,開口問那白三娘。
白三娘一聽,立即嗬嗬的笑了起來,這笑聲甚是勾人。
“這是白肉館,特色就是肉,各位還是點些葷菜吧,否則錯過了這輩子就再也吃不到了。”白三娘說著話,半個身體已經靠在了桌麵上,那玲瓏有致的身材,讓一旁的周初都看呆了。
“好吧,就點一個酥肉,還有水蒸肉,再加上一個肉羹。”周初被白三娘的幾個眉眼給撩撥的心神俱亂,居然抓著竹簡點起了菜來。
白三娘一個翻身,靠在了周初的身上。
周初的視線忍不住朝著她那低低的胸口撇了一眼,又將身體坐的更直了,雖然故作鎮定,不過一看便知道,他已經無比的心慌。
“我們這的招牌“白肉”不吃麽?”白三娘伸出她那纖纖玉手,把玩著周初的頭發,一雙足以勾人射魄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周初。
“吃,吃。”周初連聲說道。
白三娘一聽,滿意的抿嘴笑了,並且轉身就拿著竹簡去給我們準備吃食。
我餓的有些頭暈,一路下來,應該也有三四日的光景了,我是一口生血都沒有吃,如今身體有些發虛,坐久了站起身甚至還有些頭暈。
“別被迷了心竅。”狄旭提醒周初。
周初咳嗽了一聲看向狄旭:“師兄,我看她們並不是妖。”
“可就算是人,能在妖樓裏開館子的,那也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狄旭說著視線緊盯著那白三娘。
而白三娘則是跟白夭夭耳語了幾句,白夭夭看了我們幾個一眼之後,轉身掀開右側邊的門簾走了進去,那地方應該就是後廚了。
“幾位客人,這是我們店最好的酒,各位嚐一嚐。”白三娘扭動著水蛇腰,抱著一個白色的酒壺就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那真的是謝?”周初本是想要道謝,結果,柳榆生卻抬手拒絕了。
“我們還有正經事要辦,這酒就不必了。”柳榆生說完,視線又朝著後側上樓的木梯上去。
“這小酌怡情,不妨事的。”白三娘說完,迅速的給我們拿了幾個杯子上來,給我們每一個人都倒了一小杯。
這酒的氣味兒,芬芳迷人,就好似甘泉一般。
“一點應該沒關係的。”周初咽了咽口水,試探性的問了柳榆生一句。
柳榆生的眸子一沉,卻沒有再開口阻止周初。
沒多久,那肉也上來了,不得不說這比我兒時在大酒樓裏吃的還要好,無論是香味兒還是擺盤都是一絕。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我盯著這些肉垂涎欲滴,但仔細想想,又覺得奇怪,這明明是煮熟的肉,可為何我看了卻有種想吃的**?
“這還挺香的。”狄旭一聞到味道,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柳榆生卻十分警惕,取出了一根銀針在每一道菜上都紮了一下,銀針都沒有變色,試過毒之後,大家也就安心的吃了起來。
就連我也打算拿起筷子嚐一口,不過坐在我身旁的靈烏,卻突然輕輕的踢了我一腳。
我看向他,見他根本就沒打算吃,隻是裝模作樣的舉著筷子在那些肉裏撥弄著。
而柳榆生他們卻都吃了不少,看他們吃的津津有味,我也不由的開始吞咽口水。
酒足飯飽之後,柳榆生就讓白三娘給我們準備一間房,在這種地方,為了安全起見,大家都必須聚在一起。
白三娘看了一眼桌上的葷菜都被一掃而光,臉上露出一抹媚笑。
她帶著我們上了樓,讓我們住在二樓左側邊的第一間房。
“比我們先來的那些客人在哪個房間?”柳榆生看向白三娘問道。
白三娘一聽問話,就抬手指向了右側邊的房間,說是都在裏頭休息。
“好像是累壞了,吃飽了之後就進房睡了。”白三娘說罷,身體微微的朝著柳榆生的身上貼:“你們要是有什麽需要,就告訴我,我都能滿足。”
說話間,她的手已經撫在了柳榆生的身上。
這麽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我想若是在外頭遇上了,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把持的住的。
“不必!”柳榆生淡淡說了一句,就推開了房門,讓我們進去。
白三娘還想跟進來,而柳榆生卻直接將房門給關上了,並且側耳在門口聽著什麽。
門外良久才傳來了下樓的腳步聲,那白三娘應該是還想偷聽我們說話,不過我們都沒有吭聲,她便覺得無趣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