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人不像人
聽到這句話，卻不知為何汗毛直立，就在擎玉昭打算扯下她的褻褲那一瞬間，門外有人輕聲咳嗽了幾下：“王爺，淩墨軒淩大人求見！”
眼神暗淡下來，似乎剛剛一瞬間凝聚的欲望都是騙人的一般，看著被他壓在門上，此時渾身發抖的女子，最後撇撇嘴扯扯衣襟說道：“掃興！”
“爺，那您……”管家低下頭並不打算觀摩。
擎玉昭哼笑了幾聲說道：“如今知道本王又官複原職，老東西倒是又打算前來拍馬屁了？他倒是忘了前些日子將銀鳳沉塘的時候，本王的名聲可是被他搞到遺臭萬年了。”
“爺……奴才去把他轟走！”管家冷聲說著。
擎玉昭卻擺擺手說道：“轟走？為什麽？再怎麽說也是本王的嶽父泰山，又怎好轟走呢？請進來吧！”
聽到這句話，管家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了幾眼擎玉昭，卻見他隻是意興闌珊的彈彈衣袖上的塵土，最後挑眉看了幾眼懷素，低笑出聲：“怎麽？被本王迷住了？”
懷素眼中露出一絲愕然，心頭不停地翻騰，總覺得當年那個對著她微笑的少年此刻又站在她的麵前，心中雖痛，卻也掙紮著難以自拔。
看著懷素並沒有回答的神情，而後撇撇嘴說道：“還愣著做什麽？難道沒聽到管家說府上來了客人？難道連伺候人的活兒都不會嗎？”
這句話一出口，懷素整個人僵在當場，而後咬著下唇，為何……為何每個人都要將她當作是下人？她不是……她不該是的……
想歸想，可是已經見識過擎玉昭殘忍的懷素卻仍是規矩的低著頭準備下去，卻在門口意外的撞上一人，抬起頭來與他對視，卻看到那雙狡詐的眼眸之中浮現一絲驚豔之色，嚇得她慌忙低下頭去。
就在與懷素錯身之際，淩墨軒仍是癡癡的將視線隨著懷素消失的方向一路跟隨，擎玉昭坐在那裏，看在眼中，心頭不知又翻騰出什麽主意，隻是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冷笑。
抬頭看著擎玉昭，淩墨軒假意的笑道：“玉王千歲，賢婿……老夫今日特來恭喜玉王重回王位……”
“嗬嗬嗬，淩大人這話說得，本王愛聽……”
“嗬嗬，愛聽就好，愛聽就好……玉王千歲，雖說傲梅已經過逝許久，但怎麽說也是玉王妃，老夫就想著，是不是您也該將傲梅的牌位送入宗人府那邊……”
“嗬嗬，怎麽？淩大人，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你卻要提及一個死人，難道是來找本王的晦氣不成？”
看到擎玉昭突然翻臉無情，淩墨軒似乎早已見怪不怪，抬起頭來卻是得意的勾起嘴角說道：“王爺，老夫又哪裏是來找晦氣的？你也該知道，老夫一向對王爺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嗬嗬，哈哈哈……淩大人這句話，簡直就是讓人笑掉大牙；淩大人可不要忘記，前些日子你可是將本王的名聲弄得人盡皆知啊！”
淩墨軒被他堵得有些啞口無言，最後卻還是低笑出聲：“王爺，話可不能這麽說，前些日子我做什麽了？不過就是將府上一名不守婦道的小妾按照族規沉了塘而已……”
“沉塘而已？淩大人，你這按照族規辦事，卻累得本王遺臭萬年，難道你不該向本王道歉嗎？”
聽著擎玉昭的話語，淩墨軒在心底罵了無數遍，卻突然抬眸，就這麽恬不知恥的彎腰下拜：“如此，老夫就在這裏給玉王千歲賠禮道歉了，還望玉王千歲海涵！”
見過不要臉的，卻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一瞬間擎玉昭也僵在當場，完全沒想到淩墨軒竟然會如此無恥。
二人正在默默相視發呆之際，門口傳來輕微的敲門之聲，眼見著懷素一聲錦衣，盈盈的身子踩著蓮步走到淩墨軒的桌前，輕聲說道：“大人請用茶！”
淩墨軒那張老臉此刻盯著懷素，一眨不眨的視線讓懷素有些不寒而栗，慌忙轉身走到擎玉昭身前，低聲說道：“王爺，喝茶！”
擎玉昭悶哼了一聲，抬眸卻發現淩墨軒的雙眸始終盯著懷素的一舉一動，心頭不覺一絲冷笑，低聲說道：“懷素，淩大人是本王的嶽父泰山，今日他前來，你還不吩咐下去，備酒席，今夜本王要與淩大人不醉不歸！”
懷素聞言，似乎百般的不情願，但是眼前這兩個如狼似虎的男人總是讓她從心底泛起陣陣惡寒，似乎腦海中總是又揮之不去的夢魘一般。
兩個人坐在桌上小酌了幾杯，擎玉昭看著淩墨軒的眼神，最後似有若無的說道：“如今傲梅過逝，淩大人膝下再無子女，說來也真是一件令人傷感之事！”
聽到這句話，淩墨軒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的跳動了幾下，而後無奈的說道：“玉王所言極是，一想到傲梅沒能替玉王留下一星半點的骨血，老夫也著實心中有愧！”
“嗬嗬，淩大人不必如此說，本王如今正值壯年，兒女是遲早都會有的，倒是聽聞府上的嶽母似乎早年身子在生傲梅的時候出了些問題，已然不能再孕育子嗣了，難不成淩大人要守著這偌大的家業空等到死嗎？”
“你……嗬嗬嗬，這話說得，雖說老夫如今已經不再是春秋正盛，但是若是再添上幾房妾室，也一定會有子嗣延續後代的！”
“納妾……這倒也是個辦法，就不知嶽父可有瞧得上眼的，玉昭一定替嶽父操辦！”
“哦？玉王想要替老夫納妾？”淩墨軒聽到這裏，眼神又慢悠悠的瞟了一眼旁邊的女子，嚇得懷素差點將酒壺潑在桌上。
“嗬嗬，嶽父哪兒的話，畢竟也是傲梅的父親，這麽說來，也算是本王的一家人，自然是要上心的！”
“嗬嗬，既然玉王都已經開了口了，那老夫也不便再客氣，老夫覺得眼前這位美人……就很俏麗可人……不知玉王是否可割愛？”
一股惡寒從腳底逐漸升起，懷素搖著頭，一臉痛苦的說道：“不，不……這不行，這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