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青枝丫頭的這句話感到非常讚同,於是乎我也過上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言情書”的生活。
我想我的轉變終於是讓高欒相信我是真的病好了,皆因高欒有天來問我:“娘親,為什麽你喜歡看這些公子小姐的書?”
我答他:“陶冶性情。”
於是高欒又問:“那娘親為什麽總是毫無形象的捧腹大笑?”
我無奈答:“我那是率真!”
高欒:“那娘親為何總在不經意時獨自落淚?”
我:“我那是心思細膩!”
緊接著,高欒突然話鋒一轉道:“娘親知道什麽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嗎?”
我條件反射的回答:“這不是我教你的詞嗎?”
於是高欒像是見到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一般,瞪大了雙目看了我很長一段時間才問我道:“娘親,你的病好了?”
彼時我放下手裏頭的話本子,無奈道:“早好了,隻不過你太蠢看不出來罷了。”
高欒聽完我這話後,就極少再來找我了,照他的話說,便是我對他的態度太差,他不想來和我一塊玩。
我對此隻是報以嗬嗬,並且對現在小孩子脾氣的不穩定性進行了一番長久的諷刺。
……
某日我吃著蘿卜糕路過客房那邊時,有個官員突然叫住了我,我轉過頭去,愣了許久,才認出這個人居然是張玨!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他,隔了許久才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早就在這裏了,從世子生辰那日我便想來和你打個招呼,哪知出了這麽一樁子事,於是便就拖到了今日,我等了你好多天,終於是等到你從這人經過了!”張玨一連串說出了一大段話,像是極為焦急般。
“你……”我本想問問他近況如何的,但猶豫了下,還是問道:“你找我什麽事?”
“我一開始是打算來通知你一聲陵少和三王爺已經鬧僵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打起來,哪裏知道還沒說便已經被趕到了這兒來!”張玨歎了一口氣。
“那現在呢?”我將手裏頭剩下的一小塊蘿卜糕吃下去,拍拍手問。
“我是打算來告訴你,陵少其實沒打算和三王爺鬧起來的。”張玨還是在歎著氣。
我擺擺手,無奈道:“現在怎麽不想鬧都已經是鬧起來了,說什麽也沒什麽用了。”
“其實陵少看完你那封信後,就已經不再在朝堂上排擠三王爺了,是三王爺還要繼續鬧……”張玨說到一半,便就突然停了聲音,雙目看著我的身後。
我順著他的目光轉過頭去,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佇立在我的麵前。
來人,也無非是高衍。
我看著他,不知為何的聳了聳肩,而後輕描淡寫道:“你回來了?”
“嗯。”高衍亦是輕描淡寫的應了我一聲。
隨後我自己走了,我也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走,但我反正就是走了,連招呼也沒和高衍打一聲。
……
我不知道最後高衍有沒有對張玨做什麽事,但我後來從客房那兒經過時,便再也沒有見過張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