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把他們頭砍了
天元帝都的將軍府外被好幾層將士給圍了水泄不通,一直蚊子都飛不進去。而裏麵,一陣陣的靡靡之音從裏麵傳到大街上,老百姓心裏雖然有怨言,可是也不敢說出來,隻能放在心裏。
江蓮身穿一件紗裙,挪動著妖嬈的身姿朝著嚴實走來,絕美的容顏泛著嬌羞,在嚴實的大腿上坐下,低頭的時候,眼裏閃著一絲是厭惡。
“將軍,奴家給將軍倒酒。”
嚴實一張橫肉的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斜睨著她:“聽說你派葉蘭去刺殺你姐姐?”
江蓮一僵,為何他會在這裏說這種事情,心想似乎也沒什麽事可以瞞住他,便接著說:“將軍,奴家這姐姐不識好歹,若是她一直呆在天楚不回來還好,可是她非要去跟著沈家兄弟混,這對我江家來說是侮辱,奴家不許江家出現這種叛徒。”言外之意就是她該死。
嚴實皮笑肉不笑:“你是為了沈雲琛還是為了我,我不管,可是你記住,你江家是依附於我,如果你下次做事情不跟我打個商量,我不會放過你。否則葉蘭的命算在你的頭上。”
江蓮一愣,隨即想到下麵的人說的話,這嚴實早就看上葉蘭,想納她為妾,可是既然想納為妾,為何還會送到她身邊?也會對她言聽計從?
江連想了許久,才想明白,嚴實不滿的是她殺人沒有跟他報備,什麽葉蘭為妾不過隻是下人的說法,他個人無所謂。
江蓮不再說什麽,而是勾著一張魅惑眾生的臉盡量的對嚴實諂媚:“將軍說的奴家知道了,下次不會再犯。”
嚴實哈哈大笑,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就把她壓了下去,在這大廳之中,還有很多人都把這一幕當做日常來看待,甚至有人直勾勾的盯著江蓮身上的紗裙看。
直到有人打破了這個局麵。
蘇辰逸一身軍裝走上大廳來,低頭恭順嚴肅的說道:“將軍,有人來報,雲間山莊投靠沈家兄弟,且他們全都離開了山莊,隻有江梨一人朝著帝都方向而來,其他人去向不明。”
此刻嚴實正在關鍵時刻,當做沒有聽見,也不管下麵的人一直在等待回答,他加重的力道終於在十幾分鍾後釋放自己,然後提著褲子一臉潮紅的看向蘇辰逸,又看看下麵一臉死灰卻硬裝嬌羞的女人,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笑著道:“聽說我的夫人之前,跟蘇副將是青梅竹馬?如今你們可有什麽想法?”
蘇辰逸直接跪了下來,冷冷的說道:“回將軍,青梅竹馬也隻是一起長大的而已,就算有感情也隻是兄妹之情,將軍知道屬下是跟夫人的姐姐有婚約,那夫人自然就是妹妹。”
江蓮聽到這話,氣的半死,怎麽都擺脫不掉這個賤女人的妹妹。她已經投靠了如今天元最強大的人,曾經心心念念的蘇辰逸隻留在心中思念著,如今聽到這番話,她苦笑。
可是蘇辰逸的話也徹底的讓她傷了心,一直都是妹妹啊,以前他可不是這麽說的,果然愛是會變的,那她還糾結什麽呢?
“將軍,您也看見了,奴家心裏可就隻有您一個的,您可不能冤枉我對你不忠。”
嚴實笑笑,挑起她的臉親了一口,然後才扭頭對蘇辰逸道:“你說江梨朝著帝都而來,為何?”
“這個屬下不知。”
嚴實聽了這個答案怒了:“你不會去調查嗎?這個江梨隻身一人來這裏就是來找死的。”
罵了一頓之後,他指著蘇辰逸說:“你去迎接一下她,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麽?”
蘇辰逸身子更低了:“是!”說完轉身離去。
嚴實現在覺得生活很無趣,若是有幾個跳蚤來找事,他樂意玩玩,給生活增添些情緒,想到江梨的生母眉公主,嚴實就不受控製的渾身**沸騰,看的江蓮渾身一顫。
而此時,江梨確實朝著帝都而去,但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帶著沈雲景撥給她的十個人,其他四十個人全都被她給分配了任務,如今呆在身邊的隻有十個。
有人問了:“江小姐,我們就這麽直接去帝都,嚴實不會半路攔截我們嗎?”
她說:“攔截肯定是要攔截的,我們能不能順利的通過攔截,是我們的本事。”
那人不懂,問:“江小姐,屬下還是不懂,這是什麽策略?”
她莞爾一笑,甚是瀟灑:“我是賭。賭他不會殺我們,放心吧,我有把握,我保證,他不止不會殺了我們,還會把我們好好的請進去。”
她摸了摸懷裏的小白,笑的邪魅。
這是她跟小白談了一晚上得到的計劃。
她曾問小白,嚴實認不認識它,它說他們認識的,當初嚴實為了追小白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誰知道小白把自己關在了古墓裏,隻要小白現世,嚴實定會瘋狂,但是現在她跟小白有了契約,隻要嚴實不蠢就不會殺她。
小白給了她底氣,怎麽著也得去闖一闖。
他們一行人走了兩天,距離帝都還有半個月的路程,江梨並不急,她等著嚴實給她幾個重創,好提現一下小白的威力。
這一天晚上,江梨抱著小白飛身在一棵樹的樹杈上休憩,半夜裏微風吹來,吹起樹葉的沙沙聲,一切看起來都那麽的安靜。
忽然,江梨聽到不一樣的沙沙聲,猛的就睜開了眼睛,朝著一個方向看去,那邊至少有三十人左右潛伏。
她微微前傾身子,做伏擊狀態猶如一隻獵豹。
那三十人看這邊沒有動靜,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江梨他們休息的地方,有幾個人舉起刀就對著那十人砍下去。
卻也在此時,天空下起了樹葉雨,每一片樹葉都跟載滿了內力一樣,把那三十個人的皮膚劃的傷痕累累。
那三十個被痛的哀嚎,一下子驚醒了那十個沉睡的人,所有人都醒了,提起刀將那三十個痛苦哀嚎的人給砍了頭。
江梨從樹上跳了下來,說了一句讓人膽寒的話:“把他們的頭砍下來,給嚴實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