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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黃泥巴掉褲襠

  第八百七十三章;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說不清楚了

  盧文婷大方的站在李鈺的麵前;

  “公爺抬舉了。”


  “我記得你還不到四十吧?”


  “回公爺,以前奴婢說過的,生孩子的時候才十五,所以奴婢不算太老,今年也就三十有七。”


  “哦,難怪呢,身子嬌嫩,都上來吧,本公今夜要好好玩玩你們的身子,享受一把。”


  “唯!”


  母女五人按照吩咐上了榻,放開手腳的李鈺,天天吃左護法給開的方子,戰鬥力相當強悍。


  要了三個處子以後,就晾在一邊,把盧文婷姐妹倆伺候的瘋狂大叫。


  李鈺折騰了一個時辰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盧文婷姐妹倆,叫母女五人躺在寬大的床榻另一邊歇息。


  扭頭看著旁邊的三個美女和丁可珍大總管;


  “宮主還愣著作甚?還不寬衣解帶嗎?我還是想念著你們三個的,趕緊脫衣裳,叫本尊來好好享受享受你們這嬌嫩的身子……”


  觀看了一個時辰的現場直播,劉宮主和無淚觀主三人都是渾身燥熱,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平時高高在上端莊嚴肅的劉宮主紅著臉,嬌羞無限的答應;

  “尊法旨。”


  反正至尊的身份,已經決定了,這輩子任何女人都無法單獨和至尊一塊兒親熱的。


  不論何時至尊身邊最少都是有當值的北鬥七星和二房一個劍侍在場,如果害羞那就無路可走了……


  所以隻要是至尊的女人,第一件事就是要修煉厚臉皮神功,這個修煉不好,那可就要淒涼了。


  道家的女道士離開道子的寵愛,可以想象被排擠是唯一的路。


  李氏二房的女人不受族長寵愛,同樣的不會好過到哪去,李氏二房家族和天下其他的五姓七望門戶一個樣,沒有族長給你撐腰,你就狗屁不是。


  所以沒人會因為李鈺屋裏人多,而拒絕難得的邀請。


  道家門裏憋了許多年的女道士,更不會拒絕的。


  說句難聽的話,劉宮主這些高高在上的女道種,哪個不是憋了幾十年的?

  況且道家養生的功夫一流,個個都是身體健康,生理需要比常人百姓家的婦人更多了十倍不止。


  劉宮主和無淚觀主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她們的心裏,恨不得夜夜都留在至尊那寬大的榻上,纏綿不休!


  正在和劉宮主廝殺第二回合的李鈺,被一陣腳步聲打斷。


  旁邊剛喘過氣來,沒休息多大一會兒正要閉眼睡沉的丁大總管扭頭過去,一臉的不高興;

  “作甚?都要睡著了,你慌裏慌張的腳步聲進來?”


  “奴婢有罪。”


  “算了算了,快點說什麽事情,沒看公爺正忙著呢?快點說清楚退下,耽誤了咱家公爺的興致,你陪的起?”


  “是是是,回總管,皇城門處,有人求見公爺。”


  “這大半夜的,誰來打擾?”


  “回總管,大理寺戴正卿的次子。”


  一聽說是自家公爺的小兄弟,丁可珍就坐了起來;


  “他來作甚?你沒跟那戴家郎君說清楚嗎,咱家公爺早都睡下了?”


  “回總管,奴婢說清楚了,奴婢說公爺累了一天,已經上榻歇息了,請他明日再來,可戴家二郎君就是不肯離去,說是有要緊事求見公爺。”


  “真是的,有什麽要緊的事不能白天說?你去回他,就說公爺身子不舒服歇息了,沒人敢叫醒。”


  “唯!”


  氣都喘不過來的劉宮主輕輕的扶著李鈺;

  “尊上……”


  李鈺隻好停了下來,扭頭看看報信的宮女,一屁股坐在旁邊。


  “他來找我作甚?他不是和那幾個潑皮約好了去回春閣裏快活的嗎?

  昨晚還要扯上我一塊去看那幾個新來的清倌,花了許多銀錢不好好的享受處子清倌的身子,跑來我這裏作甚?”


  “回公爺的話,奴婢也問了,戴家郎君就是不說為何,隻說出了大事,請公爺去皇城門口處說話。”


  “整天就他屁事兒多,跟他兄長比起來差遠了,我真是上輩子欠他們這群二世祖的,三天兩頭跟個攪屎棍一樣,叫我不得安生……”


  丁可珍對著幾個宮女揮了揮手;

  “快伺候公爺穿衣。”


  “是。”


  穿戴整齊的李鈺黑著臉一路趕到皇城延禧門口,別說李鈺了,誰被打擾了雅興都會不高興的。


  大理寺正卿嫡親次子,戴少陽正在皇城延禧門口處東張西望,看到李鈺一群人過來,高興的叫喊著;

  “大朗,大朗,這兒呢,這兒,我在這裏。”


  “行了行了,別叫喚了,早就瞅見你了,嚷嚷個狗屁?”


  李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嘀嘀咕咕的走出延禧門。


  城門處的禁軍立刻站直了身子;

  “拜見公爺。”


  “都免禮。”


  “唯!”


  “大半夜的,你又有什麽狗屁事情了,難道又被哪家的二世祖搶了你那幾個小心肝兒?沒有如願以償?


  我說戴家二兄,你能不能像個大人的樣,叫我安安生生的睡一覺?明天說不行嗎?非要折騰的我也爬起來?”


  “哎呀出大事了大朗,今夜可不是我的事兒啊。”


  “知道出了大事兒,也知道不是你的事情,你有那本事才怪,

  方才別院裏的下人都來與我說了,說是吐蕃那個狗屁國主遇到了賊人的刺殺,怎麽樣,那草原人死了沒?”


  “不是這個事情啊大朗,聽說沒死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李鈺把身子吊兒郎當的靠在皇城的牆壁上,不屑一顧的看著戴少陽;

  “不是這事兒?那還能有個什麽屁事了?怎麽著?總不會是你們和搜查全城的南衙禁軍幹架了吧?

  先說好啊,要是這事兒,我可管不了的,二叔父的手下就沒有一個是好糾纏的,前陣子為了杜老二,我還被南衙禁軍的中郎將給教訓了半個時辰,皇後娘娘警告過我了,不準再多管閑事,這回你們可別說我李大無情無義啊!”


  “嗨,李大你也太抬舉我了,我哪有那膽子跟南衙禁軍幹起來?那不是沒事找事嗎,我要是和南衙禁軍幹起來,我阿耶不把我抽個半死?”


  “你可趕緊拉倒吧,你戴二郎就是個嘴巴幹淨的貨,什麽事你沒幹過?還來我跟前裝好人?”


  “哈哈哈哈,李大你叫我裝一回好人不行?這麽多人看著呢。”


  “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啊,要不然我回去睡覺了,真是的,你們幾個不是跑去回春閣享受清倌人去了嗎,不抱著婦人睡覺,跑來找我作甚?


  不知道我屋裏一群女人得伺候?我忙著呢,沒空聽你瞎扯,趕緊的說清楚嘍滾蛋回去玩女人去。”


  “你是不缺女人,俺們一群兄弟可都是餓漢子呢,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各種各樣的美人兒都有一堆?想享受哪個就要哪個?

  得了得了,不和你瞎扯,正經事要緊呢,雖然不是我有事,但是也和我有些關係的,是我家的親戚出事兒了,我四姑家的大兄,他出事了。”


  “嗯?”


  正靠在牆壁上嘚瑟的李鈺眼睛一瞪;

  “馮智戴?馮大朗?”


  “啊,對呀,就是他,我四姑家的大表兄,他出事兒啦。”


  李鈺上下打量了戴少陽好幾遍,這才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回應著;


  “真是扯淡玩意兒,馮大朗比你聰明十倍不止的,你都不會出事兒,他整天小心翼翼的行事,能出個屁事情?”


  “真的李大,這回我表兄可是麻煩大了,包括我姑父他們一家,都要有天大的麻煩了。”


  “什麽麻煩?還天大的麻煩?”


  戴少陽四下裏看了看,躲在李鈺的耳邊小聲解釋;


  “這不是南衙禁軍搜查全城嗎,搜出來禍事了。”


  李鈺一聽這話瞬間站直了身子。


  “你繼續說,我聽著呢。”


  “哦,我表兄家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姑父帶著嶺南的那些勢力投靠李唐朝廷,本來皇帝就犯心病,這不才有姑父把嫡親長子送來侍奉皇帝的事嗎?”


  “啊,這個我知道啊,長安城哪個不知道?你就快說吧到底怎麽了?”


  “嗨,我姑父派人偷偷過來找大表兄,誰也不知道什麽事兒,方才那些人居住的地方,被搜查個底掉,那些人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就和南衙禁軍幹上了,兩邊各有死傷,然後被抓了。”


  “沃日!這回鬧騰大了。”


  “誰說不是呢,大表兄也下了一身的冷汗,趕緊找到我家,我家大兄正在陪著表兄安撫呢,我阿耶叫我趕緊來找你的,所以這回不是我的事。”


  李鈺揉了揉鼻子,也是一臉的苦瓜相;

  “找我?這事兒得大人們才能解決的啊,找我作甚?”


  說完一切經過的戴少陽放鬆了身子;


  “找啦,我阿耶親自去秦家叔父那裏了,又叫人去請你三叔了,這不是都知道你鬼點子多嗎,所以叫我來問問你有什麽注意嘛?”


  “確實麻煩大了這回,這事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是啊,所以我們家都跟著揪心呐,你想把李大,我們兩家是親戚呀,打斷胳膊連著筋的,我姑父家有事兒我家也得跟著倒黴不是?”


  “那是,你先等會,先說說馮大朗他爹派來了多少人?”


  戴少陽伸出三個手指頭比劃了下;


  “三個百人隊呢。”


  李鈺的眼睛軲轆軲轆轉了兩大圈;


  “沃日!怎麽要偷偷的來,正大光明的不好嗎?非要弄這一出?看看,惹出禍事了吧?”


  “你說的輕巧,我姑父不是擔心派人來引起皇帝的猜忌嗎,所以才偷偷的派人,其實也沒多大個事,就是關心朝廷對他嶺南那邊的態度,和擔心嫡親長子的安危,也沒別的意思。”


  李鈺翻了翻眼睛;

  “誰都知道是這樣的,問題是那些言官們可不會這樣輕易過去的,他們鐵定又是一大堆的說話,你信不信?”


  戴少陽學著李鈺把雙手攏在袖口裏;

  “信,我信,我們都信,那些人整天盼著我姑父犯錯呢,嘴裏說著一套,說什麽我姑父勞苦功高,實際上他們恨不得派兵過去,把我姑父全家宰了,誰還看不出來了?”


  “這回好了,可叫他們抓住把柄了,你說馮大朗他阿耶怎麽想的?派十幾個人來就行了,幹嘛非得弄幾百號人馬藏著掖著?”


  “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又不是真的想造反……”


  “噓!”


  李鈺一聽戴二愣子說這話,趕緊叫他打住。


  “你他娘的小點聲說話行不行,這話你也好亂說的?”


  戴少陽扭頭看了看距離皇城門口的禁軍還有十幾步,又是滿不在意的樣子;

  “這都禿子頭上的虱子,傻瓜都懂的,還不叫說了?誰不明白了還?”


  “明白歸明白,但是可不能亂說的啊,你小心點,怎麽連你大兄一半都不如呢?真是的?”


  “反正我以後又不當族長,不用管那些言行舉止的狗屎一堆,我想怎麽著就怎麽著,隻要痛快了就行。”


  看著戴少陽梗著脖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李鈺冷笑兩聲;

  “是痛快了,麻煩的時候你就明白比痛快更難受,看看你姑父,要是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別派人來不就完了?

  他派幾百個死士過來,他心裏倒是痛快了,結果呢?這會兒難受了吧?”


  “我說李大,你能不能別往我姑父頭上扣屎盆子,就是些族人,怎麽從你這狗嘴裏說出來就成三百死士了還?

  你這麽一說,弄得我姑父跟真的謀反了有啥區別?這不是把我姑父一家往絕路上逼迫嗎?還是兄弟嗎你?”


  李鈺又靠到了城牆上,一臉的幸災樂禍;


  “你嚷嚷個狗屁,我這就是順嘴一說,又不當真的,我這是替那些言官們說的,這些不就是他麽的嘴臉和說詞嗎?”


  “這倒也是,那些人肯定要說些的,鐵定還有更大的屎盆子,不是我說,李大你給評評理,即便是三百死士,能頂個屁用?

  皇城都進不去,整天害怕露餡被人看見嘍,東躲西藏的,指望這三百死士去折騰什麽大事兒?”


  “這話你跟我吆喝也沒用呐,我是心裏清楚,你姑父無非就是惦記著,不知道皇帝放心不放心他家在嶺南。”


  李鈺的話都沒有說完,愁眉苦臉的戴少陽就接了一句;

  “是啊,隻要不是傻子,誰不知道我姑父的心病?撐死了就是派人來長安城裏打聽打聽閑話,能有多大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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