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誰到底在沉淪
“怎麽穿這樣一身裝束?”路雲城下班到家,一眼就看到安歌也正好從寶馬車上走下來。著一身灰色的工裝。
“我被雨淋了。”
“嗯。”路雲城頓下步子等她。
“是不是看上去很老?”安歌不安的把耳前一縷碎發別到耳後,局促的看了眼路雲城,灰蒙蒙的衣服,看上去很顯老,所以員工們平時都不穿工裝,除非應急。
“裏麵不老。”路雲城一本正經的說。
“你!”安歌不由的羞紅了臉,這個家夥總是一本正經的說著最流氓的內容,輕薄她。
她故意瞪了他一眼,然後腳步匆匆的邁上台階,噔噔的上了二樓,而路雲城走到一樓,卻是拐了彎,來到廚房,打開火燒水,切了薑絲,還抓了把紅糖放進小鍋的沸水裏,很快就倒進一個精致的陶瓷杯,他端上去,推開了臥室的門。
一束白光迎麵而來,照亮了路雲城的眼睛,他手指一僵,顯些將陶瓷水杯摔到地上,他看到她一絲不著的身影,正背對著他,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皮膚雪白,像一朵蓮花突然間從水裏沐浴而出。
不沾染一絲俗塵。
聽到門響,安歌迅速抓了床上的睡衣遮在胸前,轉過臉,臉上一片紅雲漠漠,你不是在?她感覺他沒跟上來,一定是在樓下有事,或者是書房。
“紅糠水。”他直接將陶瓷杯放到桌上,然後挑挑眉道,“其實,我哪裏都看過。”是的,他哪裏都看過,可這樣的出水芙蓉,他這是第一次見,亮了自己的眼睛。
媒體上所拍出來的女人,不是豐腰肥臀,就是豐胸巨某某,故意穿戴露點……可是她不驚不燥,卻在普通的衣著裏有著驚豔的裏瓤,
不經意的一瞥,就能發現她的驚豔。
隨遇而安
隨遇而安的結果是一個裏裏外外讓自己驚訝的女人。
安歌咬住粉唇,小聲低喃,“你能不能出去?”她的意思是要換衣服,讓他出去,盡管他都看見過,但但但,自己的心還有一層小小的防線。
看到她晶瑩剔透的粉唇被咬,略含嬌羞,就像一朵雨後的芙蓉嬌豔,欲迎還拒,楚楚動人,他不禁的吞了一口吐沫,遇到她,他的自控力降到了最低。
身下的上小帳篷頓時鼓了起來,這一點,安歌是慌亂之中看到了,她微呼一聲,臉更紅了,連忙又道,“雲城,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這樣軟綿綿的呼喊,讓他抬起的腳又頓住了,俗話說,男人的唇,女人的音在外麵上更能誘人深入一種境界。這個女人成熟穩重,有時卻有一種叫人欲罷不能的羞覺。
他上前一步,伸開雙臂,做出一副擁抱安歌的姿勢,安歌看到他這樣,立刻嚇得小臉由紅到白,她低低的告戒他道,“馬上開飯。”她擔心一會兒廚娘上來喊他們。
“這是正事。”
“這不是。”
“這是關係著路家後代的大事,廚娘最喜歡。”路雲城很鄭重的向著她的方向走去,嘴角勾著笑,他那一雙如墨的眸子盯著那一雙眼睛四處亂竄的小女人,胸口一片清朗。
安歌想逃,可是她就在窗下的床邊,無路可逃,鑽進被窩不是明智之舉,正好趁了他的意,可是如果不鑽進去,幹巴巴的也是被守床被逮?
猶豫間,
路雲城已經過來,長臂一攬,這那樣將嬌小玲瓏的她完全納入懷中,她指尖一僵,然後又一緊,緊緊的抓住睡袍不想放手,這睡衣可還是隔著自己和他呢?好歹有一層算一層。不然這大白天的,雖然說夕陽西下。
“老婆,喜歡站著的姿勢?”路雲城低啞的聲音具有貫穿力般的滲透在安歌的耳邊,聽得安歌的心一顫一顫的,像是被波浪驅趕著向海裏的深處漂去。
“能不能正經點?”
“正經點,怎麽辦正事?”他戲謔她,“本能使然。”
“我……”安歌不知如何回他了,總之,他叫常有理,再流氓的話也是常有理。
“你應該姓常。”安歌故意諷刺他。
“不。”路雲城故意一愣道,“為什麽?”
“常有理,再流氓的事情讓你說得也像是天大的正事似的。”她想,這一局終於是板了回來,可是路雲城卻是皺著眉道,“還有一個更合適?”
“什麽?”
“姓床!”
“姓床?”安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我怎麽沒有聽說過這個姓氏呢?”
“床上先生!”路雲城低笑出聲,把安歌窘得恨不得將頭紮進雲朵裏去,露不見自己的臉。
“你!”
“你打算和我這樣下去,耗半個小時?”
“你放開我?”
“你想在床上?”路雲城的流氓精神發揮得到了極致,尤其是在安歌麵前,她戲笑他道,“你們的女下屬知道你這麽流氓麽?”
“你覺得呢?”
安歌總也無法想像,平時成熟
穩重的路雲城一到家中,一到臥室,那流氓細胞發達到讓人崩潰無極限。
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他的大手一把拽走擋在二人之間的睡衣,他將她完全的擁抱住,然後垂眸,劈裏拍啦的熱吻就肆無忌憚的落下來,從上到下……尤其是重重落在剛才她輕咬的唇瓣上。
那裏柔軟滋潤,像是沾滿露水的晨花,更像棉軟的沾了花瓣的蜜糖。
香甜可口的氣息,都一股腦兒的被路雲城吸走。
她漸漸體力不支,呼吸幹竭,像一條溺在水灘上的美人魚,果露在幹燥高溫的岩石上,微微的喘息與低吟淺語,風月柔柔。
牆壁時不時發出咚咚咚有節奏的撞擊聲。
聽到這樣的聲音,安歌的臉上像是泡了辣椒似的紅,甚至都紅到耳根,她製止他道,“能不能,別這樣,樓下會聽到?”
她害羞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讓他們羨慕!”
“啊?”安歌忍不住的透過縫隙看著一臉洋溢充滿活力的路雲城,臉上感覺燙燙得像是燒著了火般,她央求道,“別鬧了,一會廚娘上來了。”
他的火熱的唇覆下來,完全吞下她想要說的話,安歌感覺自己真的沉淪在路雲城的攻勢裏,她微微的張著唇,透過眼角的縫隙裏看了眼晃動的天花板,又緩閉上眼睛,身體裏的細胞正在愉快的唱著歌。
愛情可以使一個男人沉淪;
那麽上床可以讓一個女人沉淪嗎?
誰沉淪了呢?她在想,還是都沒有沉淪,隻是固於這一個傳統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