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采取措施沒有
開車準備回家的時候,安歌對司機道,“拐下彎兒,去看看我媽。
“她告訴了司機的位置,她確實好久沒有見過母親了。
安歌的心裏也很矛盾。
來到家中,
看到安母不在,隻有小夏在忙著整理快遞包裹,錄入信息,小夏人很機靈,一看到安歌來了,而且腳有點不舒服,“安姐,你怎麽了?趕緊坐。”
“不小心扭傷了腳,會沒事的。”
“我媽呢?”
“阿姨買菜去了。”小夏又給安歌倒了一杯水,“安姐,那個你沒事吧?”小夏的眼中一片狐疑。似乎她的眼神和母親變得一樣了。
“我沒事。”安歌知道她們都以為自己被包養了。
“那個男人對你好不好?如果不好,就算了,自己上班掙錢也不少,再說你現在名氣也有了,不跟他了,上次我看了你走紅毯,真是漂亮得像仙女一般,給人家做小,太可惜了。”小夏直爽的勸道。
“我和我先生是結了婚的,怎麽能說走就走,我得對家庭,對自己,對我丈夫,負責任。”安歌剛說完,安母就回來了,而且臉上帶著笑意,再往後一看,安歌看到了沈子眉,氣不打一處來。
她站起來,轉身就走,母親為何就是不能辯別事非,就像沈子眉是母親的親生女兒似的,而自己不是。
安歌氣憤到極點。
沈子眉一看到安歌,立刻細細的喊道,“安歌,吃過午餐再走。”
“我怕你下毒。”安歌冷冷道。
安母立刻瞪著安歌,臉色極為不悅,“安安,你怎麽說話呢,子眉也是一片好心,我們正好在超市遇到,就一起回來了,有什麽錯嗎?你下毒把人家孩子流了,人家不計較,你還計較什麽?”
安歌一聽,胸口都快氣炸了,尤其是看到沈子眉冷眉旁觀,一副冷笑得意的模樣,狠狠回擊,“都說虎毒不食子,看來子眉為了誣陷我,還真是舍得,如果你的兒子地下有知,一定在夜裏顯靈找你的。”
“你!”
“怎麽樣,被我說中了吧,你以為是你武則天,掐死自己的女兒誣陷皇後,就能百試不爽,你要想一想,現在不是古代,現在是一個法製的社會,清就是清,濁就是濁,早晚有一天,你逃脫不了製裁,逃脫不了你害死親生孩子的罪孽,你應該去佛前多多懺悔。”
安歌伶牙俐齒,一頓猛斥,駭得沈子眉故意裝成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身子往安母身後退了又退,
“阿姨,我說不過安歌,本來,念在這麽多年的情份,我真的想原諒她,可是她卻反咬我一口。”
“你才是狗!”安歌怒目而視,手指著沈子眉,“你喪盡天良,殺害自己的孩子,早晚有一天得遭受報應;還有你被路清川甩了,真是大快人心,說明你白爬人家的床了,真是為女人們丟人!”
安歌終於惡毒了一次。
想一想小風失去雙臂的痛苦,她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想扇沈子眉幾記耳光。
可是安母在前護著,她什麽也做不了。
小夏過來勸安歌,“安姐,你走吧,別吵了,讓別人聽到笑話。”
安歌轉身的功夫,沈子眉一邊掉眼淚,一邊哭訴,“阿姨,本來害我流產的事情,我不想公諸於眾,看來安歌非要逼我?”
安母道,“子眉,放過安歌吧,畢竟你們這麽多年的友情,而且她的同事也確實傷了雙臂,真相都不重要了,你們都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我再考慮一下。”
“小夏,你去做飯吧,我和子眉聊一會兒。”安母拽著沈子眉來到臥室,掏出抽紙替她擦試眼淚,“安歌就是這樣的脾氣,別和她一般見識。”
“我知道,看在阿姨的麵子上。”沈子眉細聲細語,眼角劃過一絲狠意。
“阿姨,你剛才看到了,車內坐著一個老男人,都花白頭發了,送安歌過來,車子也是幾百萬的,你說,安歌是不是不止被一個人包養了?我真替她擔心。”
“哎,別說了。”安母不想再提這件事。
再說,安歌氣轟轟的坐進車內,“開車。”
她一臉的晦氣,怎麽又遇到沈子眉呢,怎麽證明花鳥繡的毒是沈子眉下的,她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她和何是關係要好的同事,警察是不會相信她的證詞的。
芙蓉包上的毒與花鳥鏽是一種毒,苷類,她無法證明就是沈子眉添加的,等《一生有情》的劇組事情完結後,她找季大律師問一問。
回到家,
安歌吃了一點飯,然後就躺床上去看書,想著水來塢的那個動漫女英雄的形象,反正路清川的青春劇人繪下周直接給他就行了,希望和他的糾扯到此為止。
晚上,
路雲城回來了,似乎有事,但他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吻了安歌的唇,“下樓吃飯。”
“吃完飯有力氣再吃你。”
“不是今天早剛剛0……”她嘴巴張得很大,一副確定你沒事的樣子。
“荷爾蒙爆棚,你可以檢驗。”
安歌瞪了他一眼,闔上眼,轉身下了床,就要換上鞋,這時路雲城從身後掏出一雙舒適的軟布鞋,“適適這雙?”
“嗯,很舒服。”
一看標誌,香奈的。一雙拖鞋至於嗎?她一副他浪費的樣子。
樓下,
餐廳,
廚娘準備好了飯,安歌一看色香味俱全,食指大動,廚娘欣喜的很,“多吃點,才有力氣生寶寶。”
噗的,
安歌差一點噴飯。
接著,廚娘的嘮叨繼往開來,“少奶奶,不是我們下人說你和少爺,這時間也不久了,也該要個孩子了,再說你們的事業都不錯,生孩子也不耽擱。”
“會很快實現的。”路雲城似乎很保證的說。
“那太好子,老爺子和老夫人得高興壞了,看看川少爺一點也不爭氣,未婚就大鬧,然後不結婚,再然後是流產,你說,年紀輕輕的,怎麽看不準新娘呢?”
本來好好的食欲被廚娘的兩撥話給堵了回去,隨意的吃了幾口,安歌上了樓,她剛剛坐到椅子上,一道檀香味就濃濃的撲過來了,像霧氣一般,繞得她周圍都是。
她道,“別鬧了,早上剛折騰過。”
“再來一次。”
“不行。對了,早上你采取措施沒有?”安歌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他不讓她喝藥,那他總得戴套套吧。
“戴了,你沒感覺出來?”
“看看抽屜一堆杜蕾斯。”他拉著一側的抽屜。
“抱歉。”安歌不知道說什麽,她不能給他生孩子,那是她的後顧之憂,她和他一紙協議,隨時結束,那孩子怎麽辦,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孩子就會有一顆支離破碎的心,她不想遺憾太多。
牽絆太多。
還沒顧上想太多,
她的睡裙就給扒了下來,然後是小內內,然後……就沒有然後……行動很快,很粗魯,有點讓安歌接受不了,她皺著眉道,“痛。”
一個字落下來。
他的溫柔動作也開始了,但是他卻是在她沉湎的時候,悄悄撤掉了杜蕾斯……
結果,他說話根本都不算數,一遍又一遍,弄得椅子嘎吱嘎吱的響,直到樓下的廚娘上來敲門,“少爺,是不是椅子壞了,壞了讓老張修一修。”
“沒事。”
廚娘下了樓,感覺樓上的椅子怪怪的,像是蕩秋千的感覺,不過又不太像,這年輕人也太會玩了,摔了自己怎麽辦,拿椅子當秋千,真是,明天讓老張給弄一個。
原來園子裏有一個,讓路雲城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