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你還有多少花招瞞著我
晚上回到家,她以為路雲城又在書房忙工作,所以就推開臥室的門躺在床上,準備來一個自由大放鬆,她砰的一聲躺在床上,好舒服,大床好柔軟。
咣咣,
兩聲將兩跟鞋甩得到處都是。
然後仰頭盯著天花板,她在想,《一生有情》的製作方到底玩什麽捉迷藏,下周官宣,不知道官宣怎麽樣?
不管官宣如何,
她的《畫心圖》已經贏了,人不能太貪婪,贏了《一生有情》更好,贏不了,說明技不如人,所以不如幹脆的做好《水來塢》,她閉上眼睛,美美的想著事情,突然感覺一道陰影壓過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路雲城噌噌噌三下五除二扒個精光。
“你幹什麽?”安歌低吼,不明所以。
“昨天給我吃什麽了?”他也把自己脫光噠噠,雙手拄床,一副馬上就要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今天廚娘給換一氣黑色的大床單,映著兩具白花花的身影,
讓安歌想到了兩道白月光,
還想到古代的銀子!
還是白玫瑰好一點,不世俗。
“在床上,”
“在牆上,”
“還是在桌子上?”
“還是在地上?”
“還是在門上?”
“還是在浴缸裏?”
“你選三個地方?”
安歌臉羞得跟個紅蕃茄似的,低聲說,“別鬧了,一會兒廚娘就叫我們下樓吃飯了,這個吃飯,不耽擱。”
“還有,你包的避孕藥,不許再偷偷吃了,你又買了?”
“我讓明陽捎了一點國外的藥,安全無刺激,吃了沒有副作用,把你的避孕藥統統的扔了?”
“真的。”
說完,他從抽屜拿出一瓶寫著外文的避孕藥,這幾個字安歌還是知道的,所以她點點頭,將東西放在枕下。然後本能的將手伸進抽屜,準備拿套套。
“我不想戴雨衣,不舒服。”
“切,流氓!”安歌喊他。
“那我就流氓一下。”他一下子進入……安歌驚得手足無措,以前他是愛撫,然後是吻的,今天居然這麽粗暴。
“選第一個地點。”
“床上!”她皺眉大叫,因為痛。有一種撕裂的痛……她也不想換地方被折磨,今天的路雲城八成是瘋了,明明沒有喝醉。
“那好,不客氣了。”
他抬大手撫摸著晶瑩鎖骨下的那一朵綻放在牡丹,不禁動作輕柔起來,生怕把花兒揉碎,不過很快,他就肆無忌憚的勇猛起來……
安歌經不住他的折騰,很快昏迷,再醒來的時候,卻是坐在衛生間的琉璃台上,她大叫,“路雲城,你真是瘋了!”
“瘋掉的是你,昨天晚上,你給我下了安眠藥。”路雲城眼睛銳利的盯著他,像一隻獵食的老鷹般,“說,你還有多少花招瞞著我?”
“我沒有。”安歌知道被發現了。她乖乖的垂下頭,“誰讓你給我在睡著的時候,畫牡丹。”
“所以呢?你在我屁股上畫狗尾巴花兒?是不是?還怕我睡得輕,還騙了張嬸半粒安眠藥?是不是?”路雲城的語氣沒有那樣的冷唳,卻有一種調戲的感覺。
沒想到這麽快就發現了。安歌垂頭喪氣的坐在琉璃台上,雙手捂上臉,“這叫即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
“我這叫師夷長技以製夷,尤其是在床上。”路雲城巧笑如簧,讓安歌雙手撤下臉,罵,“流氓,隻許洲官點燈,不許百姓點火,霸道無賴!”
抱著她,他直接將她扔進滿是水的浴缸,“這是懲罰!”
為什麽呢?今天下午閑來無事,季子墨非要拉著他去泡溫泉,還是自己那一家,他欣然同往,沒有想到他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卻把眼鏡蛇導演笑得岔了氣,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直到路雲城掐住他的脖子,警告
,“再笑,把你喂了鯊魚。”
“好了,我怕了,別炫耀你的公海了,行不行。”
“笑什麽?”
“你的屁股上什麽時候肥沃到可以種植花草,種植花草也無可厚非,可你偏偏種了一道狗尾巴花兒,簡直快笑死我了?”
“真的?”
路雲城始終不信,但是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還有安歌詭異的表情,廚娘提及的安眠藥,他立刻把手機拿出來,讓季子墨拍了一張臀部照片:
好嗎!
蜜色的臀部上麵植了一株地地道道的狗尾巴花兒。
形象逼真,彎彎的,像狗尾巴,綠色的穀粒飽滿,顆顆明顯,穗周圍還長了一層淺紫色絨毛,根根清晰。畫功不錯,
“畫功不錯。”季子墨還在大笑著調侃,“我想,大約是你老婆的傑作。”
“哈哈哈,哈哈哈!”季子墨一直笑個不停。
路雲城黑著臉,“不泡了,回家。”
“喲,”當路雲城爬上岸,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季子墨特意的瞅了眼,“路總裁,你屁股上的狗尾巴花怕是長上去了,看看,一點顏色都沒有掉,反而顏色更鮮豔了,你老婆技術不錯,不愧是《畫心圖》的首席人繪師。”
穿上衣服,路雲城就要往回走,季子墨一笑,“安歌鎖骨下的牡丹是你畫的吧,你也有僻好,你和你安歌算是臭味相投了,這偷偷的撒狗狼,也太甜蜜了,你不會真的喜歡上安歌了吧?”
“一邊去,再不閉嘴,把你喂養鯊魚去。”
季子墨拍拍嘴巴不說了,臨上車前他道,”其實不用洗掉,狗尾巴花兒畫得挺好。”然後踩油門一路而去,後麵卷起一陣黑煙。
路雲城盯著遠去的季子墨,想到臀部的狗尾巴花兒,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下安眠藥,給自己畫狗尾巴花,還畫在屁股上,看今天晚上怎麽收拾她。
他咬著牙,冷著臉回到了家。
結果一推臥室的門就發現安歌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正舒服,他一下子趴了下來……這就是他懲罰安歌的原因所在。
此時,安歌抱在浴缸裏,雙手擁肩,心驚膽顫的看著路雲城,“雲城,你要幹什麽?”
“這是第二個地點。”
“能不能別鬧,樓下能聽到。”
“廚娘正喜歡抱孩子。”
“能不能溫柔點?”她小聲的說,“我太疼了。”
“知道疼了,下次還畫不畫?”
“我不畫如何謀生?”
“我是說你在我身上還亂畫不?”路雲城輕輕勾起一絲笑意,笑著陰冷疹人,安歌趕緊扭頭。
“不了,不再畫了,可是洗不掉了。得過一段時間再說。”她故意的,反正自己的洗不掉,他的也不用想。
“那好,趴在浴缸上……”
第二次美好又帶懲罰性的活動開始了,安歌雙手抓著白色的浴缸,這麽快,他就看到了,按說不可能。
地上,
桌子上,
牆上,
椅子上,
沙發上……
他把能折騰她的地方都折騰了一個遍,奇怪的是安歌這一次像個生命力頑強的小強,居然沒有昏過去。她眨巴著大眼睛道,“天快亮了,讓我睡個覺吧。”
“不行,還差一次。”
“你真是一隻大灰狼,我就是小白兔,你想欺負多少次就欺負多少次,你沒人性,不保障婦女權益,我生氣,我要投訴家暴。”小白兔軟軟的反抗。
“投訴你老公功夫好,招來一批美女。”
“你穿著貞潔褲,他們也不敢呀。”安歌故意板著臉說。
“你什麽時候給我穿貞潔褲了?”
“狗尾巴花兒啊?”
安歌的話未完,路雲城的臉就完全黑下來,“還差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