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你們偷偷撒狗糧
大家紛紛起身,目光的焦炬全迎向了這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
很快,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身材頎長,步履穩健的走進包廳,那一張高傲冷漠的帥氣麵龐,駭得安歌的心一跳,這路雲城來這裏幹什麽?
路清川也一愣,“小叔,你怎麽來了?”他連忙上前迎了幾步,親熱的道。
其它人也紛紛上前親熱的歡迎,尤其是流量小花,聽到此言,立刻心裏像浸了蜜,這是海城的新貴,也是路家的最實力派路雲城,應該是,傳說的鑽石王老五,思想決定行動,她立刻像一隻紮開屏的公孔雀似的紮到路雲城麵前道,“路總,晚上好。”
“嗯。”他看都沒有看一眼,隻是著了一圈人,然後就看到站在最後排的安歌,他忽然開口,“最後那位小姐,是哪位?”
蕭總立刻上前,“是安歌,《畫心圖》的人繪師。”
“記得上次走紅毯,你們還是搭擋。”蕭總巴結討好著路雲城,這才是真正的大佬,在經濟圈說一不二的大佬,在娛樂圈也是人人敬畏。
“我說,怎麽似曾相識?”路雲城故意說了一句,然後朝大家揮揮手,“大家坐,不必客氣。”
季子墨挨著路雲城坐下,“你平常不是都不參加這樣討厭人的晚宴嗎?”
“今天不討厭。”
“因為你老婆在。”季子墨悄聲擠兌她。
安歌自然和一名劇組的化妝師坐在一起,然後右邊是蕭總,並沒有挨著季子墨,也沒有挨著路雲城。
路清魚也是一副討好的姿勢,她端著酒杯走出來,然後繞到路雲城身後,撒著嬌,“小叔,你今天能來,我太高興了,我敬小叔一杯。”
“我晚上開車。”路雲城很自然的道,“我馬上要走。”
路清魚尷尬道,“對,開車不能喝酒。”
一圈人本來紛紛要敬路雲城的,沒有想到他說不喝酒,而且馬上要走,流量小花卻還是頑強的站起來,也繞到路雲城的身後,以一種嫵媚的姿勢與語言挑逗,“路總,我敬你,您以茶代酒。”
路雲城並不理會,臉依舊冷漠高傲。
完全陌視。
流量小花怏怏離去,作為一線小紅星,正當年輕,一個大叔級的男人居然不給自己麵子,這是頭一次。
尷尬了。
安歌心想,這女人純是上門撩騷的,還是當著路雲城的老婆,要不自己也試試?平時都是他逗自己了,這一回輪到他了。
倒了一杯茶,安歌來到路雲城的身後,“路總,敬您一杯,你可以隨意喝茶。”
“嗯。”路雲城低頭呷了口茶,算是表麵的回應,然後還伸出桌下的手,緊緊的捏了安歌的臀部一把,安歌臉一紅,迅速回到座位。
季子墨道,“你們偷偷撒狗糧,不怕別人知道?”
“這麽多吃的堵不住你的嘴。”
路雲城居然喝了安歌敬過來的茶,路清川與路清魚麵麵相覷,尤其是流量小花,差一點讓臉鑽到桌子底下去。自己還不如安歌的麵子?
“我走了。”路雲城起身便走。
周圍一片詫異,然後又歸於一片平靜,圈子裏都知道路雲城從不參加一些宴會,就是那一種性子,淡漠型,高冷型。
路清川也勸道,“小叔,再坐一會兒?”
包括路清魚也附和,“就是,好容易大家聚在一起,聊一會兒再走?小叔?”
“我有事。”路雲城淡然回答。
季子墨轉臉對安歌道,“剛才你們蕭總說,讓你回去加班,你趕緊走吧,再不走,人家水形工作室該爆怒了。”
“啊?”蕭總聽到季子墨一說,立刻明白。“是,她這兩天的工作量太大,家裏又有病人,所以各位抱歉了。”母親病了,是何曼悄悄告訴蕭克的,因為安歌請了一周的假,何曼擔心蕭總罵安歌。
路清魚立刻道,“安歌不能走,她是劇組的首席人繪師,也是主創之一,她走了,一個新人,哪來這麽大的譜?”
路雲城轉過身,目光犀利的掃過路清魚,“蕭總,借用下安小姐,我的雜誌邀請安小姐手繪臨摹一張名貴的畫!”
“可以可以。”蕭總樂得才高興,又圓了安歌不想參加的理由,又攀附上這樣的經濟大樹,路雲城的腰要多粗有多粗,自己簡直快樂得飄起來。
“啊?”路清魚啊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路清川不得不說,“讓知知畫一張就可以,今天畢竟是劇組主創人員的聚會?”
“知知不是主創人員?”季子墨幫著打臉。
包廳裏的空氣一度尷尬起來。
製片人是老油條,趕緊緩和氣氛道,“看來安小姐最近緊俏得狠,單子應接不瑕,趕緊去幫路總。”他哪敢得罪財閥啊!
蕭總也附和叮囑安歌著,“幫路總好好的畫,畫不好,我扣錢。”他實際是袒護安歌,反正安歌不喜歡宴會,再說路雲城發話了,誰惹得起?
這一場無聲的硝煙戰爭,就這樣悄悄落下了帷幕。
勝利者是安歌。
路清魚敗了一個一塌糊塗。本來以為小叔會幫著自己。
但她依舊不甘心,她倒滿酒來到安歌近前,端著紅色的酒,“臨走前,我說一句,安小姐,以後,你和知知要一起合作,這杯酒你無論如何得喝了吧?”
她的錐子般的鞋跟故意踩在安歌裙角上,待安歌站起來,卡赤一聲響,眾人的目光紛紛朝著安歌看去,安歌裙角的芙蓉葉子掉了一片,應該是被踩倒的。
路雲城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剛要出口,這時反應極快的路清魚急忙道,“呀,真抱歉,我踩到你裙子了。”
大家不約而的瞅向安歌的胸口,因為裙子下麵被踩,因為慣性,上麵的裙子自然下拽,然後安歌就會露了胸貼……春光外泄。
這是常例。
沒想到的是:安歌的斜吊帶裙真給力,愣是生生的沒被拽了下,雖然沒被拽下來,但右側的胸貼微微露出一點透明的邊緣,安歌迅速的往上一提,在眾人沒看清的情況下,安歌敏捷的製止自己出醜。
安歌剛要反擊,但想想人家道歉了。
於是她笑著說,“路總,沒關係,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啊?安歌罵她是動物。
本來路清魚想當眾踩安歌的裙子,讓她的胸貼露出來,甚至是胸貼裏的東西……沒想到沒成功;她不甘的咬咬牙,“安小姐的裙子真是結實。”
“謝謝誇獎,我真怕像路總一樣,有一次走毛毯,被人踩了裙子,露了不該露出的部分了。”安歌笑著反擊,慢條斯理。
“你!”安歌揭路清魚的短,她不是任人欺負的省油的燈。
“啊?”路清魚忽然一喊,“安小姐,我可是給你道歉了,你怎麽還踩我裙子?”她順手將酒杯裏的紅酒全潑向了安歌,從左肩到右肩,紅色的酒順著安歌白皙的皮膚流下來……
一絲涼貫了一個通透。
路清川趕緊走過來,埋怨,“姐,你這麽不小心?”
“我腳有些腫,可是能扭了的緣故,沒站穩,酒也灑了,看看,真對不住安小姐,托人給安小姐買一身裙子吧?”路清魚故做抱歉的神態。
“安小姐的裙子是從意大利專門訂作的,剛剛由專機送過來,你們現在賠得起嗎?”路雲城的聲音很冷,這路清魚的小伎倆,他看得一清二楚。
爆冷。
路家不是一家人嗎?怎麽路雲城向著一個外人?
一片尷尬。
季子墨調侃,“路大畫家總有錢,賠得起。一幅畫一座城,城中藏著一個睡美人,正等著男主角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