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你是不是妖怪化身
中午,
安歌剛剛走出辦公大廈的時候,氣還沒有來得及吸一口,然後就兩名黑衣人擋在前麵,何曼立刻上前,“你們想幹什麽?”
“想請安小姐喝杯咖啡。”
“你們是什麽人,走開,不然,我馬上報警。”何曼繼續怒喝。
“我剛摒蔽信號。”
“隨遇而安先生想請安小姐在不遠處的樓上喝點咖啡。”
安歌一愣,“隨遇而安?”
這不是剛剛簽協議,領結婚證後,當時自己問路雲城,為什麽是我?
他說了一聲,‘隨遇而安。’
她扭頭對何曼道,“你回樓裏吃吧。”
“他們萬一是壞人怎麽辦?”
“我認識他,沒事,你趕緊回去辦事,他是找我畫插畫的,上次說過這件事。”她真擔心何曼報警。
鑽進車中,某男已經坐在後座,安歌想坐前座,卻被保鏢生生的擠回後座,她知道,這是某男準備要報複自己的節奏啊!
不到五個小時,
報複的速度真是效率!
他一句話不說,臉陰沉著,整個車廂都是涼的。
難道他真的生氣了。安歌的心裏忐忑不安,屁股向車窗邊挪了又挪,生怕被他的長臂一下子攬過去,掐斷了自己似的……
沉悶,枯燥的車內,讓安歌的心上下起浮,自從遇到他,她從未如此不安過,她的頭故意扭向窗外,不看向他的方向,甚至餘光裏也不看他,擔心他正朝自己看過來,一個眼神殺,自己馬上繳械投降。
最後,她沉沉氣,深吸呼三次後,想通了,憑什麽,他可以讓自己在公司丟人,她就不可以讓他在公司丟人?現在男女平等好不好,哪一條協議規定,她必須是他的奴隸了?就得行被他親,被他啃,然後還要留下親熱後遺症,自己再處理。
自己就不能給他留一點親熱後遺症。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她是這樣想的。
車子嘎然而止,她的頭砰的一聲撞在前座上,她揉揉頭,這就停了,她捋順頭發,氣誌昂揚的走下車,像是視死如歸的戰士般。
二樓,
一間華麗的包廂裏,其他人在門外守候,隻有服務員提供完茶水和午餐,然後離開。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自始至終,他一句話沒有說。
是不是待火山爆發的節奏,管他呢,吃飽了再說。
她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食指大動,吃得不亦樂乎,正吃間,他猛的來了一句,“真是屬豬的。”
“屬豬有什麽不好,我奶奶說屬豬的有福氣。”
“我看看你哪裏有福氣,饅頭上綻放的玫瑰,還是你釋放出的涓涓細流?”路雲城微微勾唇,身子微傾,眼底的光深不可測,像一汪深潭般,黑漆漆的不見底。
她今天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
非給他個吻做什麽?
唉,
搬石頭砸腳,自作自受。他肯定要整治自己,安歌心理嘀咕。
而路雲城則是慢條斯理的吃著菜,品著酒,再也不說第二句話。
快到點了,
安歌道,“雲城,你結帳,我結不起,我上班去了。”
她溜到門口的時候,他大步上前,一伸長臂,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吃飽了就想跑,我還沒有吃飽?”
他一把抱起她,然後直接踢開包廂裏的套間,直接將她扔在床上,她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好一陣才停歇下來。
“脫了衣服!”他霸道的命令她,然後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你想幹什麽?”
“辦你!”
“雲城,這是大白天,又是外邊,萬一被人發現”?安歌溫聲細語的勸他。
路雲城身子傾過來,“是讓我幫你撕?”
“我自己脫。”安歌見識過他的暴力,於是主動的脫淨了衣服,然後準備蓋上被子的時候,他道,“不許蓋被子。”
他打開了中央空調,屋中一點也不冷,但是安歌害羞啊,手指還是夠被子。
路雲城伸手上前一把將被子拽到地毯上,就那樣看著手足無措,玉體橫陳的安歌,他慢悠悠道,“你知道有一首詩叫做,小憐玉體橫陳夜,不知周師入晉陽。”
“躺好。三十分鍾。”
“不許動。”
他隨手抄起畫板,然後刷刷的就畫了起來,筆尖的沙沙音響在她的耳邊,她靜靜的平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忽然,
這個場景,讓她想到了以前和路清川的約定,如果我們結婚,洞房的那天晚上,我給你描繪一幅果體畫,你也為我畫一幅……
安歌當時記得自己為這一句話,害羞了許久許久。
此刻,她的心卻是如此的安靜,她的身體,路雲城很熟悉,甚至現在閉著眼睛一摸就知道是自己吧,她暗暗的嘲笑自己。
美人如玉,這句自古以來就有,加上她鎖骨間栩栩如生的牡丹,為她慵懶的樣子憑添了一絲嫵媚。他有些癡迷的畫著。
安歌心想:讓他畫吧,反正也不冷,自己睡覺了。拜拜!
她悄悄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
她被一陣劇烈的酒氣熏醒,她怔怔的盯著已經脫得不著一絲的路雲城,趕緊道,“看看幾點了,要上班了?”
“不行,我的懲罰還沒開始。”
“你不是畫了裸,畫了嗎?”安歌指指他的畫。
“不隻是這個……”
“你想幹什麽?”
“我們不是有108式嗎,下一式呢,我準備拍下來,然後再畫下來,作為私家收藏。”這一串話,安歌差一點沒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氣得她大呼小叫,“路雲城,你是不是流氓加變態?”
“你說呢?”
吻劈裏拍拉的落下來,他想狠狠懲罰她,就啃噬著她的唇不放,輾轉反側。
直到聞到那一股熟悉的血腥味才肯放鬆開,認真的吻她,大手認真的撫過她雪白肌膚的每一寸,吻像雨點般的吻得到處都是,尤其是頸子……
另一隻手卻向下伸去……
她的輕吟,婉如林間輕啼的鶯鳴;
他細細的摩娑像沙沙的春風,劃過一片片青青油油的草原。
山間的清泉輕輕流淌。
就像來到一處仙境,那裏百花盛開,蝴蝶翩躚。
一個下午,他都在折騰她,最後她終於敵不過他,昏睡過去,然後他再把吻醒,再繼續,直接持續到掌燈時分,她虛弱無力的問,“路雲城,你是不是妖怪化身?”
“你才是。”
“你不怕某盡人亡?”
“試試看,是亡,還是你的地從肥沃變成貧瘠。”
“我下午都沒有上班,都是你害得。”她雙手無力的捶打在他的身上,還不如蚊子來的力氣大,他道,“看看,我說,你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她軟趴趴著說,“你真不是人。”
“是什麽?”
“禽獸裏禽獸,禽獸裏的極品。”她後悔應該把手機他的名字改成禽獸二字的英文名。
“既然綽號都有了,還不如禽獸一把。”結果他又把她板過來,折騰了一遍,這一次,安歌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何況打他,她閉著眼睛道,
“路雲城,你是不是某座山上的妖怪下凡的?我快崩潰,我投降。”她弱弱的做出雙手投降的狀態。
“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她喘著細氣道,“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