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賭場雄風
翌日，午夜時分。
王小武深色慌張的來到了一間酒店的前台。
“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嗎？”前台小姐對著王小武問道。
“我來找金戈。”王小武掏出五百塊錢放在前台上小聲說道。
“好的，請您跟我來。”前台小姐收起五百塊錢走出了前台，領著王小武向著電梯走去。
幾分鍾後，前台小姐領著王小武來到了酒店的頂樓，這酒店的頂樓，赫然是一個小型賭場。前台小姐將五百塊的籌碼交給王小武之後便離開了。
王小武拿著五個籌碼，隨便找了一個賭台坐了下來。王小武環顧四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像賭場這種地方，王小武還是頭一次來，並且這一次，還是楚墨風要求的。
這個賭場，是王小武無意中聽自己爸爸喝醉了提起過，這個賭場，好像和西楊市內某個高官有很大的關係，算是一個比較安全的賭博之地。而王小武對前台小姐說的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則是進入賭場的暗語，因為金戈二字合起來，看起來像是一個錢字，來找金戈，便是來找錢，隻不過金戈比錢字少了一筆，這便是賭場的聰明之處了。
“喂，你說讓我來賭場見識一下什麽叫發達，你倒是先看個不停，什麽意思？”王小武小聲說道，此時楚墨風就在自己的身後，而徐安民則在進入賭場之前便不見了蹤影。
“我這八十多年沒來過賭場了，先熟悉熟悉不行啊。小子，你看看這賭場的人，與外麵人相比，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楚墨風說道。
“特殊，他們，怎麽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團陰影。”王小武有些驚訝的道，平日裏王小武隻是偶爾能看到陰影，可是在賭場之中，每個人頭頂都有陰影。
“說多少次了，這叫人氣，不叫陰影，聽好了，我給你上第一課，古之奇人術士堪稱大能者，皆會一門奇術，便是望氣，能通過望氣術推斷一個人的禍福凶吉。”楚墨風說道。
“哦，我明白了，那個醫生，頭頂一團黑氣，那就是快要死了的征兆。”王小武恍然大悟。
“那不叫黑氣，那叫死氣，死氣越濃，便離死不遠了，我猜你當日看到的死氣，必定漆黑如墨，是也不是？”楚墨風問道。
“不錯不錯，我明白了，通過這個給那些達官貴人算命，就發達了，可是，這和賭場有什麽關係？”王小武說道。
“這人氣，並不是隻有死氣一說，人氣有生氣，死氣，黴氣，福氣，災氣等等之分，每一種氣，都有其不同的形態，你在這賭場裏麵找一找，看看有沒有頭頂一團和黃銅一般顏色的？”
王小武環顧四周，果真看到了三名頭頂的人氣與黃銅一般顏色。
“有啊，我看到了三個，隻不過其中一團很大，而且還在翻滾，剩下兩個不大，而且都很平靜，這是什麽氣？”王小武好奇的問道。
“記住了，這種氣，稱作財氣，你看到財氣翻滾，那便代表著他財氣正盛，估計今晚得贏得盆滿缽滿，剩下那兩個，估計也小有收獲。”楚墨風說道。
“哦，我曉得了，怪不得你讓我來賭場，隻要我跟著那個財氣正盛的人下注，他買什麽我買什麽，我也盆滿缽飯，是吧！”王小武興奮的道。
“不錯，一點就通，是個可造之材，不過你也隻說對了一半，你再看看，有沒有頭頂一團煤灰色的，而且煤灰色的人氣還在劇烈翻騰的。”楚墨風說道。
“有有有，就在我前麵。那是什麽氣？”王小武剛才就注意到了，那個人就坐在自己前麵的桌子上賭大小，消瘦無比，頭發胡子都亂糟糟的，眼圈青黑，一臉的倒黴相。
“你猜猜。”
“不會是黴氣吧？”王小武想了想道。
“不錯，正是黴氣，翻滾的煤灰色人氣在書上稱作烏雲蓋頂，是要倒大黴的。你隻需要每次和他對著買，保準你數錢數到手抽筋。”楚墨風說道。
“為什麽啊？感覺跟著有財氣的人買和對著有黴氣的人買性質差不多啊？”王小武不解的道。
“這是因為破掉一個人的黴運，比破掉一個人的好運難多了。跟著他買保險。哎，不說了，趕緊的啊，不然待會兒他沒錢了。”楚墨風催促道。
……
一個小時後，烏雲蓋頂的男子已經將自己手中的籌碼輸了個幹幹淨淨，表情沮喪的離開了桌子，而王小武，每一把都和他反著買，並且在楚墨風的指點下根據他頭頂人氣的變化進行加注和減注，隻這一會兒，王小武手中五百塊的籌碼就已經翻了一百倍了。
“我滴媽呀，五萬塊，我家一年也就攢這麽點錢啊，怪不得你說我會發達，一天五萬，一個月一百五十萬，一年，那想都不敢想，我這以後還上什麽學啊。”王小武輕輕的撫摸著籌碼，表情陶醉的道。
“瞅你那點出息，五萬就這樣了，今天晚上，贏不到五十萬，能走嗎？啊？”楚墨風一副拽拽的表情道。
“五十萬，那也太多了，我尋思見好就收的了，況且，那個烏雲蓋頂已經走了不是嗎？”王小武收起籌碼道。
“走，三分鍾，那小子還得回來。有錢幹嘛不賺？”楚墨風說道。
“這都輸光了，還回來幹嘛？三十多把，就贏了一把，有點自知之明都曉得該回家了，還來？”王小武笑著道，可是下一瞬間，王小武的笑容便凝固住了，隻見烏雲蓋頂的男子又回到了座位上，手中還多了一疊籌碼。
“我說什麽來著，我見過的賭徒，比你見過的人還多，這才什麽時候，他能停？估摸著他剛才是出去上了個廁所，順便賒了點籌碼，這種頂級賭徒，不賭到爆血管，或者是家破人亡，是不會收手的。趕緊的，對著他壓。”楚墨風戲謔的道。
又是一個小時，王小武果真贏到了五十萬，而烏雲蓋頂男子手中的籌碼已經是第三次輸了個精光，這中間他應該又去賒了一次籌碼，現在烏雲蓋頂的男子麵色鐵青，眼球上布滿了血絲。而且他頭頂上的烏雲蓋頂，也翻滾的更厲害了，王小武還在烏雲蓋頂之中，隱隱看到了絲絲殷紅纏繞在一起。
“完了，血光之災，禍及家人，估計離家破人亡不遠了。”
在王小武向楚墨風說完自己新看到烏雲蓋頂的變化之後，楚墨風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