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噩耗
“生死相絕陣,聽這名字挺牛掰的啊!”王小武感歎道。
“一點都不牛掰,這些奇門陣法吧,名字起的越是花裏胡哨,效果就越差。這生死相絕陣,隻有這名字聽起來厲害一點罷了,效果那是垃圾的很,最多也就在一個人身上起作用,要不然怎麽會把用作陣眼的棺材石放在三樓呢,就因為那裏是胡富國的書房和臥室所在,我曾在書上看到過一個名叫九靈陣的陣法,那用起來真的是,無法無天的屌。”楚墨風說道。
“那你說這個生死相絕陣,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的?”王小武好奇的道。
“巧合,我看不像,九宮八卦的格局可不是巧合就能擺出來的,我估摸著吧,這山莊就是姓胡那小子投資的,正式建造之前還找了個不怎麽地的風水師看過,隻不過依著那小子的人性,肯定沒付給風水師報酬,風水師一狠心一咬牙就給他搞了這麽一出。活該!報應!”楚墨風思索著道。
“還真是夠混的,不過說了半天,這匯陰地咋破?”王小武罵了一聲後問道。
“有留一手的做法和比較徹底的做法,你選哪一種?”楚墨風問道。
“誒呀,胡富國的人性我信不過,留一手的做法吧,要是他不動什麽歪心思,等時間長了,再來比較徹底點的做法。”王小武想了想道。
“好,你告訴姓胡那小子,將房子的大門拆了,換成荔枝木的,然後將大廳的擺設,整體的旋轉一個方位。”楚墨風說道。
“嗯?這有什麽道理?”王小武不解的道。
“荔枝木有吸陰納陰的作用,一扇荔枝木的大門,可以保證姓胡那小子安穩的渡過這個夏天,至於將擺設整體旋轉一個方位,說白了就是改變部分格局,即破壞陣法,這種做法呢,有一定的局限性,最多能保姓胡那小子一年!”楚墨風解釋道。
“那徹底的做法怎麽搞?”王小武問道。
“徹底,那就得改變整座山莊的格局了,一點都不難,挖條溝就行,或者填個湖也沒差。”楚墨風淡淡的道。
……
夜間,王小武剛回到農村的家中,便一頭栽倒在了炕上。
“嘖嘖,兩千萬,我爸加我媽得不吃不喝攢兩百多年,這感覺,怎麽覺得有點不真實呢?這是不是一個夢啊?”王小武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一張銀行卡麵色複雜的道。
“窮人乍富,就是你這種樣子,兩千萬算什麽,買套宅子,雇幾個仆人,再娶幾房老婆,還能剩多少,這裏麵的數字,往後麵再加五六個零還差不多。”楚墨風飄蕩在王小武麵前淡淡的到。
“我沒你那麽膚淺,我爸我媽辛苦了小半輩子,沒享過什麽福,我就在想啊,用什麽辦法,能把這筆錢光明正大的給我爸媽,你要不幫我想想。”王小武起身詢問道。
“這個嘛,你就直接告訴他們不就行了!”楚墨風說道。
“直接說,我怕嚇到他們,畢竟這太匪夷所思了!我媽膽小,我爸還是一個特別剛正不阿的人,還心懷一顆憂國憂民憂天下的心呐,我當初住院的時候他就因為要辦一件案子,愣是一次都沒有來看過我。”王小武苦笑一聲道。
“我從生下來就沒見過爹娘,沒有騙爹娘這方麵的經驗,而且我從來都是騙別人錢的,怎麽給別人錢,這個嘛!”楚墨風搖了搖頭道。
“唉,算了,說到住院我又想起楊凱和陳瑩瑩那一對狗男女了,這兩千萬和楊凱他們家比起來還真算不得什麽,報複他們兩個,才是我現在的頭等大事。”王小武將銀行卡收了起來,眼神變得狠戾無比。
“偶像,你不是說要教我搏擊技的嗎,就現在吧!”王小武下床對著院子裏飄著的徐安民喊道。
……
七天後清晨,王小武赤裸著上身站在院子中央,手中握著一把半米長短,明晃晃的大砍刀,身上的皮膚紫一塊紅一塊的,看起來這幾天以來受了一些輕傷。
“小子,你學的很快,我軍中的搏擊技你已經學的差不多了,現在,我來教你我大燕金刀衛的刀法。”徐安民在王小武身旁嚴肅的道。
“哇,金刀衛,大燕頂級戰力的刀法!”王小武興奮的道。
“這金刀衛的刀法並沒有固定的招式,一切隻在於四字要訣,砍,削,劈,剁。除此之外,別無其它!”徐安民說道。
“砍,削,劈,剁,”王小武念叨著四字要訣,連揮了手中的砍刀四下!
“冒昧的問一句,有區別嗎?”王小武一臉迷惑的道。
“你砍樹是如何砍的?你削水果皮又是怎麽削的,你劈柴又是如何劈的,你剁骨頭剁肉,又是如何剁的?”徐安民淡淡的問道。
“誒,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有些差別,但總感覺還差那麽一點!”王小武點了點頭道。
“笨死了,砍,靠的是力之厚重,削,靠的是飄逸靈巧,劈,靠的是精準集中,剁,則是力的綿厚迅速。”楚墨風在一旁搭腔道。
“想不到,你對我金刀衛的刀法有如此的研究,以前到真是小看你了!”徐安民看向楚墨風說道。
“安民兄客氣了,我也是從你剛才說的那四字要訣裏麵領悟出來的。”楚墨風雙手抱拳,一本正經的道。
“哦!我明白了,這就算是金刀衛的刀法的精髓。可是總得有點招式啊!”王小武恍然大悟的道。
“其實武學之中,招式並不重要,無論多麽精妙的招式,總有破解的辦法,掌握了四字要訣,再通過一些基礎的擋格訓練,在對敵之時,找準敵人破綻,不出手則已,出手必殺。”徐安民說道。
“以不變應萬變?”王小武問道。
“是以千萬變,應萬變!”徐安民說道。
“那,快開始吧,我有些等不及了。”王小武揮了揮手中的砍刀期待的道。
……
一個小時後,大汗淋漓的王小武快步走進臥房,氣喘籲籲的拿起了響鈴的座機。
“喂。”王小武喊道。
“小武,你,你快回來吧,你爸爸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王小武媽媽哭泣的聲音。
“啪。”王小武隻覺得頭腦一懵,手中的座機手柄便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