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小翎兒當然不舍得殺我
莫子翎聽了半天有些著急道:“我不想聽這什麽南疆之子的問題,我就想知道關於我老公的……”
她才說到這裏,忽然有些驚懼地看著烏蘇,而後吞了吞口水說道:“你說的這個南疆之子不會是……”
天哪,蕭沐宸難道為了打入南疆內部,用了什麽計謀讓那個巫皇認為自己是她的兒子了?這情況有點尬啊?這麽想著她也這麽問了出來,然後就看見烏蘇的五官齊齊抽了抽,緩了半天才說道:“皇上,你、你想多了,不是這樣的!”
“啊!嚇死我了你!”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想著大概也是自己狗血劇看多了,這樣的劇情怎麽可能,蕭沐宸可是貨真價實的王爺,皇家的子嗣,相信他怎麽也不能用這種招數,要說充當南疆之子也應該是找蕭一鳴啊。這麽想著,她的心就又揪了起來。
烏蘇看她複又刷白的臉,最終忍不住說道:“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樣,在南疆之子回來的前幾天,我的確有收到一些消息,說是有人在南蒼地界阻礙我們抓人,但是一直未能查出是什麽人,後來跟著南疆之子回來之後,那人也出現在了南疆,因為對方手段高明,所以巫皇派我親自去了,然後我才發現,他們所謂的神秘人正是蕭王爺。不過,當我發現他們的時候,蕭王爺已經受了傷,但傷口的確不是我們南疆人所為,這一點皇上務必要相信我!”
莫子翎心裏懵了一下,嘴裏呢喃道:“蕭沐宸受傷了?他怎麽可能受傷?他武功那麽高強,怎麽可能受傷?”
“皇上,天之大,就算再厲害的人也不是無敵的,不過皇上不用擔心,王爺的傷不算重,隻可惜他身邊那人……”說到這裏,烏蘇便住了口。
他身邊的人?一鳴?莫子翎心裏緊了一下,攥著烏蘇的手也緊了緊,說道:“那他們現在在哪裏?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傷了他們?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莫子翎心頭千思百轉,怎麽也想不通會是誰傷了蕭沐宸,若不是那個詭異的巫皇,還能有誰?或許是到緊要關頭,腦袋也靈活了起來,不等烏蘇回答她又說道:“鬼鬼說,南宮鈺昊也在這裏?那他是不是也見到了蕭沐宸?”
說起南宮鈺昊,烏蘇臉上又現出了一絲難色:“這個南宮鈺昊,皇上還是小心他為妙,我總覺得這個人有什麽事瞞了我們。”
當初在南蒼國她是見過這個南宮鈺昊的,那時見他對莫子翎一往情深,還以為就是自己人,可是後來他來到南疆之後,烏蘇卻發現這個人有些不尋常了,因為他竟然不知何時竟然跟巫皇走得無比親近了,連鬼鬼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問了他也不說,反而讓鬼鬼一切都聽巫皇安排,有點不盡人意。
說了自己的想法,莫子翎當時就炸毛了:“果然,南宮鈺昊你還是不死心嗎?啊!”
莫子翎氣得想大叫,她相信人性,然而這些人性最終卻還是泯滅了,她以為的寬容以待最終還是被人踐踏了,殷縛離是,現在連南宮鈺昊也是,甚至讓她自己都為自己感到可悲,若是當初狠心殺了他們,興許就沒有這麽多事了,古人有句話說的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雖然這兩個人打在心底裏是抵觸把他們當做敵人的,可事實證明,沒心的人就是沒心,強行給他們填補一顆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如果蕭沐宸真的是被南宮鈺昊所傷,她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他。
“皇上,這個時候你若相見王爺恐怕不太容易,我隻能想辦法了。”烏蘇了解她此時的心情,但是蕭王爺那邊有巫皇的人親自看守,就算是她也不能輕易靠近。
莫子翎咬了咬牙,怒道:“那南宮鈺昊呢?他們兩個,現在無論如何我要見到一個!”
語氣不容拒絕,烏蘇想了想,半天才說道:“南宮鈺昊,或許鬼鬼可以帶你去!”
“好,我現在就要見他!”莫子翎拳頭捏得咯吱響。
將這個要求跟鬼鬼說了,小丫頭糾結了一下,看著莫子翎如此憤怒,下意識地覺得不是什麽好事,“翎兒姐姐,你不會是想對南宮哥哥怎麽樣吧?”
壓了壓心頭怒火,莫子翎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看著她說道:“怎麽會?他是派來的人,我找他有要事相商,不信你可以問司巫。”
烏蘇不喜歡南宮鈺昊這個人,何況知道鬼鬼心儀於他,心裏就更加不樂意了,此時當然是幫著莫子翎說話,便道:“這件事極其重要,你不要多問了,照辦就是!”
鬼鬼心裏想了想,最終聽了兩個人的話,帶著莫子翎去了南宮鈺昊此時的住處。
南宮鈺昊住得比較僻靜些,但看得出來還是很受巫皇重視的,整個地段離著巫皇的住處不遠,卻相對來說又不易被人打擾到的,要不是鬼鬼帶著她來,還真的很難見到呢。
兩個人剛進了南宮鈺昊住的木宅,屋裏的人就發現了,嘴角輕抿,提足迎了出來,不過再看到遮了麵紗的莫子翎後,他的心還是砰然跳動了幾下。
不動聲色地把兩人迎進屋子,莫子翎壓抑著胸中怒火沒有當著鬼鬼的麵爆發出來。南宮鈺昊也意識到她有些話似乎不想當著鬼鬼說出來,便找了個借口把鬼鬼支了出去。後者肯定是不樂意的,但是看著南宮鈺昊的眼神,盡管不樂意卻還是退了出去。
“小翎翎……”他剛出聲,莫子翎一個欺身就到了他麵前,手裏一根銀針就戳到了他的脖頸上,麵色陰冷地瞪著他說道:“南宮鈺昊,你是不是認為,我真的不會殺了你!”
南宮手心動了下,憑他的身手,完全不可能被莫子翎控製,但是他卻什麽也沒做,低下頭仍然一汪秋水地看和她,笑著說道:“小翎兒當然不舍得殺我!”
他說著這話時,莫子翎的銀針已經刺入了他的皮膚,鮮血順著脖頸流進了他的衣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