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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設下圈套

  那刺客,隻是嘴裏發出一聲怪叫,便沒了氣息。流奕辰剛要阻止,他卻已經變成了一攤腐爛的肉泥。


  這時,宋芷瑤慌忙跑了出來,臉上滿是淚痕。看見自己的相公沒事,從後麵一把用力的抱住了他。


  “好相公,到底怎麽了?”她低下頭去,看著下麵那灘惡心的肉醬,心裏一驚,摟得更緊了。


  流奕辰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和藹的安慰道。“沒什麽,不過是一個賊,想進來搶掠,便被發現。”


  宋芷瑤一連哭了許久,方才停住。“好相公,瑤兒不哭了,便是要和我一起睡,保護我,好麽?”


  流奕辰微微一笑,貼著她的臉頰。“自然好了。”他命令士兵們,在一旁嚴加守衛,便攬著她去。


  兩人睡在溫暖的床上,過了好一會兒,心裏才安定下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幸福的睡著了。


  第二天,他們騎著馬,帶著一隊士兵,往回走去。到了一處山穀處,那邊幾名衙役,擋在了那裏。


  流奕辰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拉著馬韁繩,往前方去。“各位,敢問這是如何?卻在這裏守衛。”


  為首的那個衙役,撓了撓自己胸口上粗糙的汗毛,打了個哈欠,揮舞著大刀,不耐煩地說道。


  “你這小子,怕是沒看清路吧?這上麵不告訴你們了麽?這一塊兒鬧山賊,不讓任何人再通行。”


  他們這些人,便是支持淩王的縣令布置下來的。一個個跋扈無比,有過路的百姓,也一並被喝斥。


  流奕辰看著他們這些人,覺得很是反常。“你們放我過去,我便是當朝的皇兄大人,有符為證。”


  這時那衙役,嗬嗬一笑道。“你小子,真會說笑話,哪來的什麽皇兄大人?便是天王老子,門也開不得。”


  接著他手又一揮,後麵一大群衙役,手裏端著尖銳的長矛,砍刀,一臉凶悍的樣子,烏壓壓的過來。


  流奕辰心裏感到不對勁,嘀咕道。“別和他們硬碰硬,倘若有條小路,繞過這個地方再說。”


  他們繞了許久,望著荒野去。宋芷瑤心裏想到,也許周圍的縣令,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投靠了淩王。


  “淩王在此許久,威逼利誘,他們必然都在一條船上,倘若忽然動手,這些士兵,不好招架。”


  她的心裏猶豫許久,還是向自己的相公,說出了自己所擔憂的事。流奕辰也隻是淡定的笑了。


  “不要著急,瑤兒。”他表麵上是如此鎮定,也為了安撫人心。隻是加上了他們,便是更難對付。


  與此同時淩王大口的喝著酒,摟抱著歌妓。“便是這樣,本王也隻能及時行樂,活到何時是何時。”


  這時他那管家孫飛,笑著說道。“這一府之地,那些縣裏的官吏,都懷念王爺恩德,可堪大用。”


  聽到他的話,淩王眼前頓時一亮。“這地方也是魚米之鄉,又有森林礦山,人口繁多,如何不能戰?”


  兩個人望著對方,默契的一笑。他們做了那麽多惡事,現在已經隻能一條道,直接走到黑了。


  很快,他們偷著出了淩王府,拜訪旁邊的縣令。“縣令大人,您和本王,交情甚深,隻怕唇亡齒寒。”


  看著這兩位,突然來到了這裏,那縣令也知道,必然是大事兒。皺著眉頭,想著以前那些事。


  “那包稅的事情,本官也從中搜刮了不少,家裏的千畝良田,妻妾成群,都從那裏來,若是這般。”


  他聽到朝廷,嚴厲處理這類事情,倘若一旦事發,不管之前的一切都要失去,甚至可能失去烏紗帽,掉了腦袋。


  淩王看著他的表情,也就明白了許多。“自然盡在我的掌握之中。”他又往前,逼問那縣令。


  “若是不跟著我,屯兵行正義之事,隻怕那畜牲,真的下口咬你,那時候,便是後悔也晚矣。”


  那搖拽的燭光,映照著他們的臉。縣令無奈的笑了。“既然如此,小的哪裏有什麽好說?隻得動手。”


  縣令又打開了府衙裏的銀子,接著又引誘了許多山賊,他們招兵買馬,在一邊的城牆上,布置著木樁,滾石。


  淩王他們,不斷的朝著周圍的縣去,要挾那些長官。這時候,這一片土地,百姓也聽到了風聲。


  他們紛紛想逃出這片危險的地方,卻被那些募集的兵,直接抓住,強行讓他們成為最底層的壯丁。


  與此同時,流奕辰他們,找到了一個小縣。那邊的縣令,也友好的接待了他們,帶他們去縣衙。


  宋芷瑤思考著這一切,折騰了這麽久,好容易才到了這裏,說明事情,有可能難以收拾。


  那縣令看著他們,不好意思地摸著衣衫上的補丁。“未想到皇兄大人,還能親自來見小縣。”


  流奕辰輕輕地笑了。“大人不必客氣,隻是周邊那些縣,一個個都鬧得雞飛狗跳,也不知是為何事。”


  聽到這裏,縣令小聲的說道。“據說是淩王,他要做一件大事,為那些縣裏的官吏,都封了官。”


  流奕辰也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大人,便是這樣的話,他們屯兵,可是謀反的重罪呀。”


  那縣令無奈的笑了。“小人也是讀書明理之人,豈能跟隨著那些鼠輩,隻是他們把驛道,都堵住了。”


  宋芷瑤在一旁聽著二人的談話,越想越著急。“必然要拿個辦法,否則,甚至都會威脅到朝廷。”


  縣令接著往下說道。“他們現在想的是,起一隻兵馬,來謀害大人,把那罪過推給山賊,朝廷也無法治罪。”


  聽著他的分析,和流奕辰想的基本相似。“若是要平定叛亂的話,還得依仗大人,真是麻煩了。”


  縣令憨厚的笑道。“朝廷養士,自在此時,那邊是客房,各位今晚好生休息,明日再想辦法。”


  宋芷瑤他們也不再多說什麽,到了一邊的客房。那邊雖然不華麗,奢侈,但是非常的整潔幹淨。


  流奕辰把那些人都安頓到一旁,和宋芷瑤呆在一起。“好瑤兒,這地方,有些簡陋,真是苦了你了。”


  宋芷瑤捏著身下粗糙的草席,微笑道。“便是無事,隻是這縣令,亦是難得的好官,真是簡樸。”


  她剛要睡下,卻是感到有些口渴。“好渴呀,相公,能來些水嗎?”她感到身上一陣慵懶,不想起身。


  流奕辰便穿著草鞋,披上了一件布衣,徑直往外走去。“縣令大人,哪裏有水,我要去找水喝。”


  那縣令伸著手一指。“就在那邊。”遞給了流奕辰一個青瓷碗,他趟在泥濘的石板路上,朝著井邊兒去。


  雖然說夜色是那麽的黑,裏麵的水,卻是如此的清冽。他轉動著井軸,用力往上拉,提起了水。


  “這水真好喝。”流奕辰感覺到,這水是那麽的潤滑和解渴,大口的喝著,咽到喉嚨裏,都感到清涼。


  忽然從後麵,猛地刮過一陣冷風,閃過一道白光。流奕辰感到後麵一陣痛,猛然一回頭轉了過去。


  那邊正是一個黑衣人,手裏拿著一把匕首,冷笑道。“早就知道你在這裏,大爺,今天取你性命。”


  流奕辰感覺到後背處,似乎流著血。隻是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把那水桶一摔,噴在那黑衣人臉上。


  “有賊人!”他一邊飛快地往後跑去,那賊人瞬間反應過來,匕首一投,朝著他後背的方向去。


  這時候那縣令,也跑了過來。“皇兄大人,快走,小的擋住他。”舉起一把太師椅,用力地往那邊紮去。


  這個時候,搏鬥的嘈雜聲,也吵醒了候曲。他從門外走來,舉著棍子,用力的一招,打在黑衣人頭上。


  那黑衣人往後一躲,手裏麵卻變戲法般的,飛出了一道堅韌的鋼索,上麵還掛著鋒利的鉤子。


  候曲回身一閃,胳膊上還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你這賊人,去死吧!”便是用力的又來了一下。


  這一下,直接打在那賊人的脖頸上,他身子往後一甩,倒在地上抽搐,不一會兒,便不再動彈。


  流奕辰捂著自己身後的傷口,手上沾著血。“不好,我們快去找陸醫婆,讓她幫我們,上些藥。”


  他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到了陸醫婆的房間。用力的推開了大門,過了許久,才把陸醫婆叫醒。


  陸醫婆揉捏著自己的頭,長長的咳嗽兩聲。“大人,似乎有人下藥,老身總是感覺筋骨難受。”


  流奕辰聽著她的話,感到不對勁。“哪能這樣呢?這一路走來,我們也沒有吃什麽,喝什麽,不當如此。”


  陸醫婆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從包裹裏配出一份藥。“下的藥,喚作一日草,吃下起初無事,一日後必死。”


  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麵竟然顯著青紫色。“必須現在就吃,隻要再晚半個時辰,就來不及了。”


  聽到她的話,流奕辰飛快地把那些人都叫醒,他們額頭上也顯得青紫色,有氣無力,來到了那邊。


  “先把藥喝下去,然後再說話。”流奕辰想起了宋芷瑤,飛快的往她的房間去,把她直接叫醒。


  “瑤兒,不好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中了一日草的毒,便是吃了這味藥,方才能解毒。”


  宋芷瑤揉捏著自己的小腦袋,感覺到並沒有生病。“到底是怎麽回事?”隻是流奕辰,不由分說,讓她吃下。


  折騰了好一會兒,等到藥性發作,恢複健康之時,已經是淩晨了。這時那縣令,往前關切走去。


  “大人,究竟如何?”還沒等他說話,嘴角邊忽然流出一股鮮血,額頭漲得青紫,倒在地上不動了。


  這時候,那些家丁們也飛快的跑了上來。“大人!”他們一個個傷心地哭著,跪在地上,磕著頭。


  陸醫婆看著他,也是那一日草發作而死。“真是怪事兒,老身這麽多年,還沒碰上過這樣的事。”


  流奕辰盯著那邊的家丁,感覺到他們有內鬼。“把縣衙裏的所有人,直接封閉起來,莫要讓人出去。”


  他心裏思來想去,一定有人知道自己在這裏,不然那個殺手,不會如此及時,也費勁了,腦筋。


  宋芷瑤也是一直睡不著覺,心裏總想著可能的叛亂,什麽東西都不敢碰,他們在縣衙裏,搜查了許久。


  “大人,沒有任何可疑。”那些士兵們,累的不行,把這裏所有的東西,都翻了遍,也沒有找到疑點。


  這時流奕辰,往著自己的馬匹走去,發現那裏,有一道壓痕,似乎行李中,藏進了奇怪的東西。


  “怪不得昨天騎馬,總是覺得這麽重。”他用力的一拉那塊布,嘎吱一聲響,上麵出現了一個血手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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