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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盛情款待

  孟文雅隻是喝著酒,也不再說話。“何止是知己。”她默默的小聲嘀咕道。


  兩人酒過三巡,司白鴻暈暈乎乎的睡著了,臉頰上滿是紅暈。側著身子靠在一旁,打著鼾。


  孟文雅望著他那樣子,心裏想到。“不好,竟然真的把相公灌醉了。”她擦拭著司白鴻的額頭,很是熱。


  “也不算件壞事。”孟文雅拖著司白鴻的身子,把他那蓬亂的秀發,整理幹淨,然後又放到床上。


  她一件件脫著那笨重的衣服,把它們整齊的放在一邊。然後又抖著絲綢被,溫柔地蓋在司白鴻身上。


  “相公啊,好好睡吧!”她心裏默念道,剛要把蠟燭吹滅,發現下麵,掉出了一封發黃的書信。


  “寫了什麽呢?”孟文雅看著它許久,也禁不住好奇。“相公,他已經睡著了,不會真發現的。”


  她打開那封信,借著月亮的光芒,小聲讀著。“孩兒,務必要好生對待媳婦,爹還指望你們。”


  孟文雅看著那手跡,正是司老將軍的。心裏念叨著。“這個壞相公,偏不聽話,把我冷淡的好苦。”


  又接著往下看去。“新媳婦是溫柔淑均的人,不可傷了人家的心,要多多關懷,時時照顧她。”


  她一連看了幾遍,小心翼翼的把那封信,放到原來的地方。“就這樣,快些走吧,回去休息。”


  司白鴻躺在床上,朦朧之中,看著什麽東西在動。“怎麽回事?”隻是那意識模糊,雙眼緊閉,不自主的睡著。


  第二天早晨醒來,司白鴻檢查著周圍。“一切都和之前一樣。”他也打消了疑慮,繼續去訓練士兵。


  孟文雅依舊幹著自己的事兒,雖然,那些人還在背後說閑話,但是自己,依舊不為他們所動。


  “便是抱著一顆誠心,會有人理解我的。”孟文雅又把那帳篷洗的幹淨,不住的擦拭著上麵的汙漬。


  司白鴻徒步帶著士兵,朝著山上走去。他們一路小跑,喊著號子。“到了鷹山頭,再往下去。”


  望著那些士兵們勤勉的樣子,司白鴻加緊了催促的步伐。“弟兄們,順著山崖,到下麵的小溪。”


  雖然那岩崖,十分陡峭,粗糙,他們也抓著藤條,奮力往下去。身上被磨的,滿是傷痕和血泡。


  司白鴻身先士卒,一連爬過了兩麵山崖。那些在石縫中被卡住的人,也被他拉著藤條,帶了下來。


  “真是累死了,還好有昨晚的雞湯。”司白鴻過了許久,才帶隊回去。孟文雅正拿著掃把,打掃一邊的灰塵。


  司白鴻看見她的身上,滿是塵土。“你這人,不用這麽做的,累了你自己,也沒有那必要。”


  說著他就走了過來,伸著手,和藹地扶著她。孟文雅感到心裏一絲強烈的悸動,手心發汗顫抖。


  “相公主動來碰我了。”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激動,把掃把放在一旁。“大人,小的回去做飯。”


  司白鴻望著那些士兵意味深長的眼神,高聲喝道。“都有什麽好看的?還不快快回應休息。”


  他一個人走進軍帳,那木案上,放著一盤鴿子肉。又有一個大碗,裏麵盛著香濃撲鼻的蛋炒飯。


  孟文雅不好意思的笑道。“大人,那鴿子肉,是小的用箭射的,那些雞蛋,小的從村民手裏買的。”


  司白鴻坐了下來,也不動筷子。“你這小東西,甚是有趣,好不容易那點餉銀,可不要亂花了。”


  接著他揉捏著自己的手,擠出幾個水泡,眉頭一皺。“這次去山上拉練,可是折磨的我不行。”


  孟文雅看著司白鴻那樣,心裏也很痛。“少將軍,快吃吧!”司白鴻伸著筷子,大口的扒著米飯。


  兩個人的關係,現在有一絲尷尬。司白鴻隻覺的這個人熱情的難以接受,而孟文雅,千般愛慕在心頭,卻無法說出口。


  過了好一會兒,司白鴻吃完了晚餐,打著飽嗝。“真是辛苦你了,以後就不要在營帳外麵多管閑事了。”


  孟文雅低垂著眉毛,小聲說道。“小的明白,以後就在這營帳裏麵,絕不隨便出去,更不麻煩別人。”


  司白鴻挑著眉毛,伸著手指,彈著孟文雅的額頭。“你這小東西,一點就通,隻是莫要自作聰明。”


  這時候,他感到下麵的腳腕,一陣疼痛。險些沒有站住,一下滑倒在一邊,碰翻了那木案。


  “大人。”孟文雅飛快的跑上前去,扶著他的肩膀。“我沒事,不過是腳扭了,也不算礙事的。”


  孟文雅看著司白鴻的表情,知道他在忍耐痛苦。“大人,小的打一盆熱水來,伺候大人洗腳。”


  “不必吧!”司白鴻十分難為情地說道,隻是那雙腳的痛苦,好像無數隻螞蟻在咬著,十分的不方便。


  “就這一回。”孟文雅往外走去,心裏笑道。“我也太過關心了些,隻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我的相公?”


  剛走到井邊,柵欄後,來了一名送信的。“這封信給你們的少將軍,幫俺送過去。”塞到了孟文雅懷中。


  “又是一封信,還是從家裏那邊來的。”孟文雅雙手緊握著兩個角,心裏萬般好奇,終究忍耐住了。


  “少將軍,這是信。”她把那封信遞給司白鴻。“少將軍,請洗腳。”司白鴻脫下鞋,雙腳泡入盆中。


  孟文雅一連刺破了好幾個水泡,又按摩的司白鴻的雙腳。“夠了,下次我自己來,你回去吧!”


  司白鴻感到雙腳很舒服,隻是自己實在太難為情。孟文雅端著水往外去,收拾完一切,回到營帳休息。


  司白鴻看著那封信,上麵還蓋著孟老的印章。“少將軍,若是小女有什麽不好,不用客氣,任意調教。”


  他沉思了許久,伸著頭往後靠。“隻是我也不知道有什麽不好,誰讓我把她,一個人留在城下。”


  這樣對孟文雅,仔細想來,是太過分了。“沒有辦法的事情,命裏有緣無份,實在是對不住了。”


  司白鴻把那封信往桌上一甩,也不繼續往下讀。揉著身體躺到床上睡著了。一陣風吹來,那封信飄出帳篷。


  風卷著那封信,正吹到孟文雅的臉上。“哦?”她本來已經睡下,揉著朦朧的睡眼,盯著那封信。


  她顫抖著雙手,把那封信讀完。“原來這是家裏的信。”想到這裏,她疊著那封信,放到了木案上。


  望著司白鴻幸福的睡,孟文雅回身走去。“好相公,奴家多慮了。”回到營帳裏,不僅潸然淚下。


  第二天清晨,司白鴻醒來,揉了揉眼睛。“昨天累死我了,多虧是那小兵,給我把水泡刺了出來。”


  那溫暖的曦光,照耀在他身上。“想那麽多幹什麽?”他急忙穿上鎧甲,騎著馬,望著校場去。


  士兵們一個個穿著輕薄的皮甲,手裏拿著刀。“後轉!”他威嚴的下著命令,忘記了之前的疲憊。


  孟文雅過了許久,方才醒來。“起的有些晚了,眼看要耽擱了事。”她草草穿上衣衫,背著水桶。


  回想著昨天晚上那一切,她心裏變得樂觀起來。“相公隻是很忙,等到軍務平息,他會在乎我的。”


  孟文雅慢慢的拉著水桶,咕嘟一聲,水桶倒的滿滿。“這些就夠了吧?”她挑著水桶,往回走去。


  路上,幾個士兵走過去,攔住了她。一臉囂張的說道。“你這人真有趣,今天俺們兄弟幾個,給你找些活幹。”


  還沒等孟文雅反應過來,他們雙臂用力,撲通一聲,她摔倒在地上。那水桶,也咣當一聲散了架。


  那幾個士兵剛嬉笑的要離開,突然,司白鴻出現了。“你們這些東西,怕是想找死,都挨一百軍棍。”


  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惡行,竟然這麽快就被發現。紛紛跪下,重重的磕著頭,臉色嚇的煞白。


  “不行。”司白鴻威嚴的喝道。“你們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那麽,自然也就要付出應得的代價了。”


  孟文雅望著他們,一邊揉著自己的後背,求情道。“將軍,不必如此厲害,教育一下他們就行。”


  然而,即使如此,司白鴻也沒有絲毫退讓。“把他們拉走。”幾名衛兵走來,拿著藤條,把他們緊緊捆住。


  司白鴻望著孟文雅,和藹地說道。“一個人在外,不必過多忍讓,更何況,你是在為我做事。”


  他又拍了拍孟文雅的肩膀。“所以,以後讓他們知道,侮辱了你,就是侮辱了我,絕對不可以。”


  孟文雅坐在一旁的校場上,望著那幾個人,被軍棍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讓他們曬在這裏。”


  那幾個士兵,口中呻吟著,昏死在上麵。他們舔著幹癟的嘴唇,裂開了大口子,也沒有一點水。


  其他的兵士們,紛紛指指點點。孟文雅望著他們那副慘象,心生憐憫之心,端著水缽,走了過去。


  “喝吧!”她端著水,送到那些士兵口中。司白鴻在遠處望見,心中感慨道。“真是個善良的人呐。”


  到了中午,帳門外,又有人求見。“我是將軍府的家丁劉大,特意來給少將軍帶禮物和書信來。”


  司白鴻望著那人,興奮的說道。“竟然是你。”這個家丁,小時候就和司白鴻相處的很好,便把門打開。


  後麵過來了一輛馬車,裏麵裝著很重的東西。“少將軍,老將軍特意用冰塊凍著水果,讓我帶過來。”


  孟文雅也跟著走了過去,幫著往下扛東西。“都送到那裏去,還有,今天晚上,你也陪我喝酒。”


  她聽到司白鴻的話,心裏興奮。“看來相公,是真的接納我了,現在,隻差最後挑明我的身份了。”


  夕陽西下,司白鴻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命令士兵回營。“今晚,好好喝一頓,明天就放上一日假。”


  孟文雅在一旁,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宰殺一隻山羊。“多洗幾遍,去掉膻味,今晚我們吃火鍋。”


  她望著司白鴻和劉大勾肩搭背的影子,笑了。“婚禮上,他還伺候桌子呢,認出我來,樂子就大了。”


  想到這裏,她把那隻山羊的皮扒掉,細細地挑著上麵的肉痕。過了好一會兒,把羊肉切成幾大盤。


  劉大在軍帳裏盤腿而坐,望著司白鴻,一臉恭敬的說道。“沒有少將軍,哪裏有著邊塞安寧?”


  聽著他恭維的話,司白鴻禮貌客氣的笑了。“哪裏,隻不過父親的榮耀,絕不允許我辜負分毫。”


  兩人正談著話,孟文雅雙手端著肉片,走了過來。“少將軍,請慢用。”把桌子收拾好,又安靜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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