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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安定眾心

  肖氏望著肖德的樣子,那種急迫溢於言表。“夫君,奴家守女德,安本分,很快就會生個胖小子。”


  聽到這話,他的表情才稍稍的放鬆了一些。“過來吧!”肖氏望著那邊坐到桌前,小心翼翼的吃著。


  到了晚上,肖德把大門關上,用力鎖住。“正是一刻。”他咧開嘴,重重的壓住了肖氏,二人躺到床上。肖德和她折騰許久,肖氏隻是如一塊木頭般,隻是呆呆的立在那裏,不再動彈。


  這樣的感覺難以說出來,隻是越想越難受。她輕輕地把被子疊起,歎息一聲道。“先休息吧,明夜再來。”


  肖德望著她那樣子,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她無助的往後走去,臉上被打了一耳光,摔到了一旁。


  那粗壯的胳膊,重重地扇著她的臉頰。一邊扇著,一邊罵道。“你這女人太放肆,不教訓一番不行。”


  她現在已經成為一個無奈的木偶一般,麻木的讓他擺動。一連折騰了兩個時辰,隻是頭上出汗。


  肖德一邊拍著她的身子,頭上直冒汗,瞪著直勾勾的眼睛,高聲罵道。“便是如何,也給我留個香火。”


  肖氏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掏空,那樣無力和粗糙的感覺,始終紮在心裏,揮之不去,就像一根軟刺,彈著她身子裏,一股彎曲的,毛躁的痛。隻是她除了默默忍受,也沒有什麽路可以走。


  他過了好一會兒,用力地往她的鼻子上,泄憤似的砸了一拳。“滾一邊兒去,我要去青樓,快活。”


  肖氏捂著自己的身體,身上顫抖發冷。肖德手裏麵抓起銅錢,銀子,用力一把,把大門關上。


  “你這野女人,別想出去。”他重重地把把門欄掛住,又在外麵上著鎖。哼著跑調的歌,朝著遠處的青樓去。


  肖氏愣了許久,才往下跑去。望著遠處那彌漫燦爛的燈火,那漂亮的丹鳳眼,無助的落下淚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剛要往回去,後麵就被溫暖的懷抱攬住。“小妹妹,猜猜我是誰,嘻嘻。”


  肖氏的雙眼,被緊緊的捂住。那樣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她過了許久,才羞澀怯生生地回答道。


  “興許就是上次的先生。”她心中半是期盼,半是緊張,倘若被夫君發現,自己就沒法見人了。


  果真正是那人,兩人都沒有說話,擁抱著她,到了假山後麵,一陣溫柔放肆的纏綿,二人心思快樂。


  那人和藹豪爽的笑了,把她的身子抱在一起。“我這人一向豪放不羈灑脫,不必擔心我,這點元寶先拿去用。”


  說著,那人手裏塞給她一個金燦燦的元寶。“那狗東西,也對你不好,以後務必要留幾個心眼。”


  他好像慈愛的父親一般,輕柔的安慰著肖氏。她心中的那股暖流,再也遏製不住,重重地吻著他的脖頸。


  過了一會兒,那人依依不舍的離開,身形消失在後院。肖氏往前走了幾步,癡癡的望著遠方。


  她的腦海裏,混合了許多東西。好似一鍋粥,各種屈辱和幸福揉捏在一塊,心思迷亂又苦惱。


  沒等她從那樣的幻覺中蘇醒過來,大門重重地敲響。肖氏急忙抓著金元寶,小心的塞到襦裙裏。


  肖德笨重的走了進來,嘴裏念叨道。“你這女人,撿來的髒貨,哪有外麵的花花草草好玩舒服。”


  肖氏聞著他的身上那股酒氣,十分的惡臭和惡心。手裏麵抓著虱子,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哢哧一口嚼著。


  她抑製住自己心裏的無比厭惡,扶著他的胳膊,一直往前去。“夫君,奴家這就去配醒酒湯。”


  肖氏飛快地往灶台那邊跑去,後麵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推力。“你這小娘們,爺爺沒有醉。”


  她感覺到後背的筋骨非常的疼痛,一個支撐不住,險些就摔到火爐前。左手被燙了一個熱騰騰的大泡。


  臉上也沾滿了肮髒的灰燼,嗆著她的鼻子。她重重地咳嗽了兩聲,緩緩站起,臉頰上又被扇了一下。


  “給我站住。”肖德一把騎住了她,折騰了好一會兒,把她壓的身子非常痛,才把她的襦裙拉起。


  她無奈的長長歎息著。“興許這就是我的命吧。”又端著早飯,好生伺候肖德,生怕他再發火。


  肖德嘴裏嘟囔著難聽的話,沉沉的走上樓睡去。不一會兒,樓上響起了沉重的鼾聲,如雷震耳。


  肖氏一個人躲到了閨房裏麵去,手裏捏著那金元寶,打量著它。眼裏放出一絲希望的光芒。


  “也許我可以離開這裏,就讓他一個人呆在這吧,雖然說曾經救過我的命,伺候這麽久時候也夠了。”


  她越往下想,心裏就越是激動。“不管了,快點離開,千萬不要讓他發覺,不然我就真走不出去了。”


  肖氏換下了自己的襦裙,穿上了一襲短打,把自己那秀麗的頭發包裹住,打扮成男人模樣。


  “女扮男裝,就是火眼金睛也發現不了我。”想到這裏,肖氏心裏,也是十分高興,往後花園走去。


  過了許久,她才翻過一旁的牆壁,身上粘了許多泥土。外麵就是一條小巷,直接通往街市。


  她手裏攥著那個金元寶,感覺到要想出去,就得把這金元寶換成銅錢,否則遇上歹人,就會很危險。


  肖氏在街市上遊走了半響,心裏從未像這樣爽快開心。“要是能和他在一起,那樣該有多好。”


  她走到了一間當鋪裏,故意把嗓子弄得沙啞。“掌櫃的,把我把金子換成銅錢,碎銀子也可以。”


  那老掌櫃緩緩的走了過來,望著肖氏。“小姑娘,可真會打扮,差一點老朽,都沒把你認出來。”


  聽到這話,肖氏頭上直冒冷汗。愣了許久,才敷衍著說道。“掌櫃的,小女子這樣,也是忌諱那些潑皮。”


  掌櫃又和肖氏胡亂的寒暄幾句,把那金子收下換成了碎銀。肖氏望著周圍的眼光,好似芒刺在背。


  “看來我真的不應該這麽做的,要是讓那些人都知道了,我也跑不遠,再說人活一世,不就是?”


  想到這裏,肖氏感覺到臉上一陣羞愧。“我也對不起夫君,這些事情都過去了,還是快點回家吧。”


  她飛快地跑回來了商鋪,那些買布的客人,熙熙攘攘,一旁停了幾輛大馬車在一邊裝著布匹。


  肖德叉著腰,手裏拿著一把算盤,望著她,嘴角獰笑。“你這小女子,沒想到竟然長本事了。”


  肖氏雙腿合在一起,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肖德一個箭步走上前來,用力的扭住了她的耳朵,厲聲喝道。


  “幫大爺去搬布。”肖氏看著四周那些顧客,把自己簡直當成了一個笑話,那樣的表情很是複雜。


  她雙手用力抬著沉重的布匹,感覺到一陣酸痛,指甲簡直就要磨斷。“真累死了,沒想到這麽重。”


  過了許久,他們才把布搬完。肖氏身子累得幾乎要掏空,一屁股坐在地上,碎銀從身上撒了出去。


  肖德眯縫著眼睛,望著那白花花的銀子,雙膝跪下,把那些銀子收在一起,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冷笑。


  “快把那邊的棉綢布裁剪幹淨。”他伸著手指指著一邊。肖氏飛快地走了過去,拿起了鋒利的剪刀。


  那鋒銳的刀刃,險些傷到她的手指,她緊張地盯著上麵的紋理,手非常巧,哢嚓幾聲,布匹被裁的整齊。


  她望著自己手上的布,是如此的工整。“夫君,再有多少活計,奴家也痛快做,不敢對不起夫君。”


  肖德大聲命令她裁剪著布匹,然後又讓她拿著針線,把不同紋理和圖案的布匹,馮成整齊的一段。


  “這女子真是手巧。”一旁的顧客們,望著那華麗的布匹,紛紛讚歎。肖氏嘴角也泛起喜悅的弧度。


  那些布又賣了許多銀子,一直過了許久,直到天黑,大門才重重地關上。肖德望著她,麵目猙獰。


  “你這臭娘們,奈何做出如此的事情,一個人出去,手裏麵還藏著銀子,怕不是給哪個奸夫了?”


  說著他的拳頭就劈頭蓋臉的朝著肖氏打去。她感到嘴裏一陣鮮血吐了出來,抱著柱子,身子顫抖。


  “就是你這樣無良的東西,害的大爺如此,要是再敢這麽做,我就把你賣到邊遠的沙漠裏去。”


  肖氏忍耐著那樣的咒罵和侮辱,緊緊地閉上了雙眼,那樣的痛苦和無奈已經深深的映入了骨髓。


  “夫君,不是這樣的。”隻是肖氏,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解釋清那些碎銀的來路,越說他便越起疑。


  過了許久,肖德把她推到一旁,把她直接鎖在地窖裏。“就在這裏麵痛痛快快的反省,看你還往哪走。”


  肖氏望著四周的黑暗感覺到一片壓抑。四周不斷傳來老鼠跑動的聲音。她憋住了氣息,往前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發現前麵竟然有一道亮光,原來那是一個小土坡。她好奇地向前挺著身子過去。


  她上半身穿過了那個縫隙,原來這邊就是花園的盡頭。腰肢卻被卡住,一時間進退兩難。


  一股冷風吹在了肖氏的臉上,凍的她那可愛的臉蛋紅彤彤。感覺到那縫隙,越掙紮就是越緊。


  “怎麽辦呢?”眼看著烏雲飄過,嘩啦啦的下起了大雨。一聲電閃雷鳴,把她的頭顱,澆的濕漉漉。


  正當那危急時刻,一旁忽然走了一個人過來,就是那張熟悉的英俊的臉龐。手裏一閃,拉著她出來。


  那張俊美的臉龐,望著她,盡管臉上留了不少胡子,還是擋不住那英氣。“沒想到你會如此。”


  肖氏再也挺不住,淚水流出了眼眶,放聲大哭。那人聽著她說這事情的原委,溫柔和藹地安慰著她。


  “你也不用擔心這些,以後我會來的,這樣的話,不論如何,你的心裏總有開心快活的時候。”


  看著那人一張漂亮的臉龐,肖氏心裏一動,橫下心來說道。“不論如何,小女子就跟著你了。”


  那人十分爽朗痛快的笑。“說的正好,我也是豪邁的人,生於官匪兩道之間,正是喜歡你這樣的女子。”


  他把肖氏的身子,直接就背在身上,飛快的翻出了院牆。手裏麵拿出一把花布傘,為她擋住風雨。


  肖氏隻是緊緊的依靠在他的身上,那種心裏的快樂,再也抑製不住,不停地吻著他那下巴上的胡須。


  “夫君,奴家永生永世都愛著你。”肖氏想起了那可恨的肖德,恨的咬牙關,雙手不住的顫抖。


  那人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笑笑。他們兩個人走到了一間客棧門前,前麵掛著亮紅色的燈籠,裝飾豪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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