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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疑點

  宋芷瑤噗嗤一聲笑,故作鎮定的說道。“哪裏可能有這等事?這院牆高大,家丁巡邏,不會出意外。”


  她和老母親,一起睡在屋中。隻是心裏,總是惦記著司白鴻。“他有夫人了,不會再做那等事。”


  想到這裏,她不禁自言自語的笑。“他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那便是他的心頭肉,自然不會找我。”


  思慮了許久,宋芷瑤終於安心了。這時,母親嘴裏,又傳來沉重的咳嗽。“閨女,拿口水來。”


  宋芷瑤伸著手,摸著老母親額頭,感到一陣炙熱。“娘,你發燒了,瑤兒下去,拿碗湯藥來。”


  老母親呼著氣,擺擺手。“閨女,莫要勞煩,娘一直這樣。”宋芷瑤往下走去,端來一大碗清冽的水。


  說著,她扶起老母親,用那清冽的水,滋潤著她的嘴唇。又拿來草藥,勸告老母親把它喝下。


  過了好一會,老母親頭上方降了溫。“閨女,娘沒用了,一把老骨頭,隻知道在這裏折騰人。”


  聽著母親的話,宋芷瑤心裏宛然傷感。“娘,瞎說什麽呢?一定能長命百歲,不過是點小毛病罷了。”


  老母親抱著宋芷瑤,臉頰皺紋抽動,意味深長道。“娘活一天,家裏快樂一天,這般就好了。”


  宋芷瑤又安慰著自己的老母親,輕柔地為她按著背。過了好一會兒,她們兩人,方一起入睡。


  第二天清晨,宋芷瑤從床上起身,望著外麵。那灰黑的烏雲,飄蕩在空中,遮蔽的四周十分陰暗。


  她想到昨晚司白鴻的話。“我便現在去,不讓家人知道,那般便好。”這時,大門被咯吱一聲推開。


  宋東魏老掌櫃,穿著一身齊整的白對襟,包著整潔的頭巾。“閨女,吃飯了,有貴客前來拜訪。”


  宋芷瑤心中感到驚奇。“莫非就是司白鴻?”她穿上靚麗的襦裙,打扮齊整,望著門外麵走去。


  她到了門外,發現竟是候曲,熊力。“大小姐,俺們少將軍,特意叫俺們倆來,給你抬轎子的。”


  宋芷瑤望著門外,幾人抬著一頂黑色的轎子。“爹,瑤兒去去就來,到了晌午,便回來吃飯。”


  老掌櫃也不知究竟如何,隻是揮著手說道。“路上當心。”宋芷瑤一抬腳,坐上轎子,拉上布簾。


  裏麵正是司白鴻,望著宋芷瑤,他使了個眼色致意,手裏轉動的念珠,嘴角邊,念念有詞。


  望著他那副樣子,既莊嚴又有些滑稽。宋芷瑤微微一笑。“沒想到少將軍你,也是個有趣的人兒。”


  她昨天晚上,也沒睡好覺。揚著頭,往後麵靠去。轎子外麵,滿是百姓的嘈雜呼喊聲,叫賣聲。


  宋芷瑤雖說雙目緊閉,眼前,卻浮現出了彩色的場景,塵世和現世,合二為一,分不清虛妄真實。


  她長歎一聲道。“是我夢見了蝴蝶,還是蝴蝶夢見成了我,難以追尋,人生一世,不過吉光片影。”


  那轎子走了許久,到了一處茂密的山林中。侯曲一聲道。“二位貴客,地方到了。”兩人下了轎子。


  宋芷瑤望著那寺廟,都是黑色的紫杉木搭建的,兩邊,都是高聳的佛像,一旁小和尚念著經。


  她感慨道。“沒見過這般宏偉的寺廟。”廟門前,走過兩位高僧,披著一身純潔的青白色袈裟。


  司白鴻緩步走來,對那和尚行著禮。“高僧,您辛苦。”說著,兩人走進廟門,那走廊十分寬闊,回響腳步聲。


  過了許久,他們才到了那佛像旁。佛像散著金光,一臉笑模樣。“我跪下,你在一旁看著就行。”


  宋芷瑤望著這莊嚴肅宋的場景,也不敢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司白鴻旁。他一把重重跪下。


  那個和尚,手裏拿著一隻朱砂筆,點在他額頭上。“施主,這是斷情砂,能去除那些妄孽情根。”


  司白鴻頭上的紅點,點的錚亮。他對著佛像,一連磕了三個頭。又抬起身來,緊緊的捧住那香。


  他點燃香火,插在佛像麵前。“南無阿彌陀佛。”一陣白花花的煙氣,帶著灰塵,一起飄到他身上。


  過了許久,司白鴻呐喊道。“悟了!”伸出手指,往那熱騰的香灰裏去,瞬間,就冒出刺拉聲響。


  望著那一幕,宋芷瑤嚇的不行。“他竟會做出那樣的事。”司白鴻抬起手,手指已經被燙得紅腫。


  那和尚,拉著司白鴻,一起去了水缸旁。嘩啦一聲響,那紅色的砂,紅腫的手指,都泡著水。


  過了好一會,司白鴻雙手合十,望著那和尚,一連鞠了幾個躬。“走吧!我們去等皇兄大人。”


  說著,宋芷瑤就跟著他,上了轎子。司白鴻頭在一旁斜靠著,說道。“我真是困,暫且睡一會兒。”


  1經過這個儀式,司白鴻已經忘卻了所有。宋芷瑤望著他,手裏拿來濕毛巾,輕輕地蓋在他頭上。


  與此同時,流奕辰也做好了進宮的準備。他帶著一行隨從,走到了皇宮門外,命令侍衛開門。


  那些侍衛,望見是流奕辰,都紛紛鞠躬行禮。“皇兄大人,吉祥。”他走近正殿,望見了皇帝。


  皇帝望見是他,張開雙臂,重重的摟著流奕辰。“朕思念你許久,今日終於平安歸來,甚好。”


  那些隨從,恭敬的下跪。皇帝一揮手道。“平身。”那些隨從們,把帶來的土產,也都搬了上來。


  流奕辰對皇帝說道。“皇上,小人到了鈿州,除去私鹽販幾千,斬首馬奉,也嚴懲了曹侍郎。”


  聽著他的話,皇帝笑道。“這個馬奉,朕亦知道,也是奸滑狡獪之徒,風評甚惡,先前拿他無法。”


  接著,皇帝又說道。“雖說如此,隻是亦不得胡亂殺人,以彰顯國法威嚴,便是要有確鑿據狀。”


  聽著皇帝的話,流奕辰點著頭,說道。“那些私鹽,都已摁在屋裏,口供人證俱全,無可辯駁。”


  皇帝笑道。“好兄弟,這就對了,便是如此,朝廷綱紀清明,眾人恩撫,亦無滋事謗議之理。”


  兩人正聊的投機,小皇子穿著一身金黃的小龍袍,手裏抓著一本論語。“陛下,孩兒想要出去玩。”


  望著小皇子可愛的樣子,流奕辰笑著抓著他的鬢角。“聖上,這小龍種,真是好懂事,聽話。”


  聽著流奕辰的話,皇帝也笑了。攬著雙手,抱起小皇子。“孩兒,聽聽叔叔的話,好生學著。”


  小皇子瞪著懵懂的眼睛,好奇地望著流奕辰。“皇叔,孩兒不懂,孩兒讀這些字,總像看天書。”


  說著,皇帝揮著手,命令宮女道。“上茶。”幾名宮女,扭動著窈窕身段,端來了幾杯香噴噴的茶水。


  流奕辰喝著茶水,撿起論語,大聲讀著。“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一字一句,讀的清楚。


  小皇子跟著流奕辰,稚氣的讀著。過了許久,他抬起頭來,小聲說道。“隻是孩兒,不知那意思。”


  皇帝望著他那單純樣子,笑道。“就是說,遇見賢明者,就要學著他,見不賢之人,便要自我反省。”


  聽著皇帝的話,小皇子疑惑的問道。“隻是父上,何者為賢明?孩兒實在,不懂這詞的意思。”


  皇帝指著流奕辰,笑道。“正如你這皇叔,進能平天下事,退能安居守德,正是最賢明的人啊。”


  聽著皇帝的話,流奕辰羞的不好意思,一臉難為情。“聖上,哪有如此?小人不過是秉公職守。”


  小皇子望著流奕辰,眼珠滴溜溜的轉,若有所思。“父上,孩兒知道了,以後就和皇叔好生學。”


  兩人一起被逗樂了,皇帝又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兄弟,今晚留在宮中,有個好寶貝給你。”


  望著皇帝的表情,一臉神秘的樣子,流奕辰也有些疑惑。過了一會,他們喝完茶,到了後宮。


  皇帝伸出手,指著幾個窈窕靚麗的宮女。“朕知道你,也要成親了,讓這幾位姑娘,去府上做丫鬟。”


  那些宮女,一個頂一個優雅漂亮。流奕辰也明白了。“謝聖上,隻是那秘密,懇求聖上保守。”


  皇帝看著他,小聲說道。“朕自然不會如此,隻是你,進能安心衛國,退能念親情,便是好的。”


  那幾名宮女,簇擁上前,溫柔的跪下。“陛下,小女子必好生照顧皇兄大人,絕不敢絲毫怠慢。”


  流奕辰也跟著跪下。“謝陛下。”皇帝笑道。“起來吧,朕還想聽,那嶽翰林,在地方做的如何。”


  流奕辰答道。“陛下,嶽翰林在那裏,甚是勤勉恭謹,亦勸課農桑,以小人之見,尚且不錯。”


  皇帝笑道。“以朕之見,雖說他久在朝堂,然道德,實無可指摘。還得勤加勉勵,以觀後效。”


  幾人一起答道。“陛下所言極是。”皇帝拉著流奕辰,一臉神秘的笑道。“朕有個好東西,送給你。”


  流奕辰滿是好奇的,隨著皇帝,走進一間密室。那裏放著一個大水盆,裏麵閃著彩色的熒光。


  流奕辰仔細望去,原來是一隻巨蚌,上麵生著五彩花紋。“朕把這蚌送予你,也祝你多子多福。”


  聽到皇帝的話,流奕辰笑道。“小人謝恩,隻願多生孩子,養育長大成才,學得文武藝,報效東勝。”


  接著皇帝,又在一旁的櫃裏,拿出一長段彩色絲綢。“這是鬆漠王,入朝進貢的,就賜予瑤兒吧。”


  流奕辰手裏撚著那絲綢,萬般柔滑似水,彩色的熒光,不住晃動。“想不到那邊,亦有如此好物。”


  皇帝也說道。“是啊,那鬆漠國,雖說遠在塞外,濱海多山之地,卻也是兵多將廣,不得不防。”


  望著皇帝的表情,流奕辰笑道。“雖說他們狡詐,隻是我東勝天朝上國,亦有一定之規矩呢。”


  皇帝和藹的笑道。“倘若能興複禮義,便是他們如何,我們也不必怕,兄弟,真是辛苦你了。”


  那些太監和宮女,一起走來,抬走了那巨蚌到車上。流奕辰謝過皇帝,和那幾個宮女,一起上車。


  那些宮女們,舞動著曼妙的身材,做出各種嬌媚的姿態。隻是流奕辰,對她們也沒有什麽反應。


  他和藹也不失嚴厲的說道。“各位姑娘,若是思戀俗世,我自放還你,再給些銀兩,不必如此。”


  那些宮女望著流奕辰的臉,也就知道他,對自己並不感興趣,幾人麵麵相覷,難為情地笑了笑。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升起。流奕辰望見外麵,也想起了宋芷瑤。“不見她許久,想必她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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