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度相逢
翌日
老爺和夫人兩個人方進門,夏如沁就撲了上去:“爹,娘…”
禦候夫人有些意外,卻還是緊緊的抱住了自家的女兒,她生了五個兒子,就一個女兒,疼的不得了。
“傻孩子,娘回來了,是不是你三哥欺負你了?”夫人溫柔的聲音更是讓夏如沁心疼不已,更是為了自己的過錯悔恨。
聽到她的話,隻得拚命搖頭,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沒有就好,否則娘打斷他的腿。”母親永遠都是那麽的和善。
閑話家常後,她又是一個人,可是她卻深深地記得,今天就是她意外遇到司拓錦的日子…
不,也許,是他故意接近自己,為了得到侯府的勢力,借著自己往上爬。
不一會,侯府的馬車就來到一個很大的山頭,這裏一片綠洋洋的,看到這個景色,夏如沁仿佛有一瞬間的忘我…
“小姐,你怎麽想起來放風箏?”毓兒歡快的拿出風箏,一臉的期待的看著夏如沁。
夏如沁一瞬間拉回自己的思緒,嘴角微微一笑,卻沒有回答,目光卻盯在一個方向…
毓兒手鬆開,風箏隨風飛到天上,直到夏如沁手中的繩子緊緊的拉住它…
遠處兩個人策馬奔騰而來,看到前麵那個拉著繩子的女子,一身藍白色的衣裙隨風搖曳,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如瀑布一般在身後舞動著,他不自覺的癡了。
“公子,公子,我們快回去吧,太後娘娘她身患重疾,我們還是不要耽擱了。”身邊的侍衛喊到。
男子回頭看了幾眼,匆匆離去…
在男子走後,隨即而來的兩個人,緩緩走來,其中一個身穿墨色的男子:“原來是侯府的千金,聽說小姐身體不適,不知現在如何了?”
夏如沁回頭,眼眸露出一絲不快和恨意,臉上的笑容也很快就收了回來,風箏線在此刻也斷了。
毓兒看到這一幕,行禮道:“給二皇子請安,二皇子萬福。”說著拉著自家的小姐。
“起來吧,不過可惜了這風箏。”司拓錦露出悲傷的眼神
夏如沁心裏冷冷一笑,本以為見到他,她會不顧一切衝上去,可現在的理智讓她清楚,她了解的這個男人,就要不理不睬才能夠讓他記在心裏,求之不得。
她的手不自覺握緊,指甲嵌在自己的肉裏也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一樣,她重新抬起頭道:“風箏斷了,臣女卻並不覺得可惜,反而很慶幸,因為她不用受到任何人的控製,它得到了自由,得到了自己的快樂,殿下又何必傷神呢?”
司拓錦不由一笑。
“天色也不早了,臣女要回去了,告退。”說著,緩緩離開。
快要上馬車的時候,司拓錦忽然開口說道:“夏小姐,你說這風箏最後會不會落下來呢?”
夏如沁微微停頓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拓錦緊緊握住自己的手,本來他是跟隨司拓佑,想暗殺司拓佑,可沒想到讓他逃了,偏偏遇到夏如沁,整個晉南王朝誰不知道,夏禦侯生了五個兒子,好不容易有個女兒,那可是掌上明珠啊。得到她等於得到了整個夏府。
司拓錦冷笑:夏如沁,你逃不掉的。
馬車裏,毓兒看出夏如沁的臉色,不由道:“小姐,你怎麽了?”
夏如沁喝了一杯茶,慢慢開口:“我沒事,回去之後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以後,你跟著我,要記得什麽話該說什麽不該說!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毓兒身體一震:“小姐,連秋兒也不能說嗎?”
“不能,除了你,我相信不了任何人。你要記得,一次不忠,永不再用。”
夏如沁冷冷說著
“是…”毓兒聽到這一句話幾乎張不開口。
馬車一路馳騁,回到夏府,天色也開始被黑霧繚繞,回到家看到四哥夏黎塘,五哥夏黎俊的背影,她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飛奔而去抱著兩個哥哥:“四哥,五哥。”
夏黎塘和夏黎俊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到自家的小妹,都是一怔!以前的小妹總是濃妝淡抹,華服豔麗,可如今眼前的女子不施任何的粉黛,一身藍白色衣裙更顯得皮膚白嫩,頭發上緊緊插著一根粉白色玉簪,比以前更是添了一種純淨的美,如果在大街上,根本認不出這是自家小妹。
夏黎塘和夏黎俊兩人都跑過來,夏黎俊道:“我妹妹就是漂亮,就是那天仙也比不上啊。”
夏黎塘推推他:“就你會說,這是我家小妹,娘親說了,你是從樹上摘下來的,所以這是我家妹妹。”
夏黎俊生氣道:“誰說的,娘明明說你是從土裏挖來的,所以這是我家妹妹。”
看著兩個哥哥,夏如沁心裏一痛,這兩個哥哥總是會逗自己開心,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是一副事不關已一樣,她知道他們都是愛著自己。
“好了好了,好哥哥們,別鬧了,你們都是娘的寶貝,好了,我都餓了。”夏如沁一手攬著一人的胳膊道。
兩人都把頭轉向一邊,異口同聲的說道:“我是看妹妹的麵子。”
夏如沁拉著兩個人,慢悠悠的走著!夏黎君看著這一幕,無奈的搖搖頭,眼睛不自覺盯著自家的妹妹,他知道,妹妹發生了變化,這個變化,太大,太大。
深夜,夏如沁把手中的玉扳指拿了出來,換上了一身夜行衣,偷偷的來到了一座院落內,那裏住著的是自己的祖母,,卻跟自己沒有絲毫血緣關係。
而祖母早就入睡,她把玉扳指悄無聲息的放在了祖母的床下,看著睡覺還忍不住皺眉的婦人,如沁冷笑:“害了那麽多的人,想必夢裏還有鬼索命吧。”
手中緊握的一封信讓夏如沁很是不安,拆開看了一遍又一遍,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居然想著利用皇後的菊花宴會讓自己出醜。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如沁看了一眼她的筆跡就可以模仿的一模一樣,即便是本人也不可能一眼看出來,隨即把信封重新放在她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