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鸚鵡事件

  司拓傾宥很憤怒的對夏旭說道:“那夏愛卿以為如何?”


  夏禦候夏旭站起身來,看著司拓傾宥,他看得出來皇上對自己夫人的話感到滿意,雖然語氣中是很憤怒,但是眼中是藏不到的欣賞。說道:“回皇上,老臣鬥膽,老臣的想法跟夫人是相同的,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司拓傾宥再次不經意的瞄向一旁如重釋負的司拓佑,隨後爽聲大笑。一個好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一個太監急匆匆的跑過來,慌忙的跪在地上,說道:“皇上不好了,明雲閣,著,著,著火了。”


  司拓傾宥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鐵青,怒斥道:“怎麽會著火,好好的宮裏怎麽會著火,你們這些奴才是一群飯桶嗎?朕把你們那麽多人調到明雲閣,好好讓你們看好明雲閣,居然會著火,來人哪,把這群狗奴才拉出去砍了。”


  可憐小太監跪在地上求饒。皇上看也不看,直奔向明雲閣。這時眾人也都把拉上去的心放了下來。皇後緊隨其後!心裏暗暗的想道:明雲閣怎麽會著火。不過也好。


  待司拓傾宥急匆匆的跑向明雲閣,望著那被大火正在吞噬著的宮殿,太監宮女正在一桶一桶的拎著水想要把火給撲滅,可是這火勢已經太大了。


  司拓傾宥想也不想,就要直接衝進去。自己仿佛看到了白子軒在屋裏衝著他微笑,說道:“皇上,子軒要離開你了,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司拓傾宥歇斯底裏的喊了一聲“不”。說著就要衝進去身旁的皇後拉住皇上,說道:“皇上不可,火勢太大了。”


  站在夏如沁旁邊的曹欣然低頭的對自己的丫鬟杏兒說道:“看來皇上這一次要大發龍威了,聽爹爹說過這明雲閣可是當年貴妃娘娘住的宮殿。自從貴妃娘娘去世之後,這個宮殿除了皇上,連皇後都沒有進來過,而且聽說這個宮殿都是皇上自己親自打理的。”


  夏如顏冷哼一聲,道:“不知道誰這麽大膽,居然敢火燒明雲閣。”


  李夫人急忙的打了一下夏如顏,說道:“皇宮豈是你亂說話的地方,這事說不定就是一個意外。你說這話,若是傳到皇上的耳中,怎麽死的你都不知道。”


  夏如顏白了自己的娘一眼,最終還是什麽話都沒有說。


  這句話硬生生的傳入了夏如沁的耳中,夏如沁隻是冷冷一笑,不過她隨後想到:這場火說巧不巧,偏偏是要等到皇上給她指婚的時候便著起了這場大火,如果說是人為,那至少火也不可能燒得如此的旺盛,難道是我想多了。


  隨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麽,抬起頭剛好看到司拓佑緊鎖的眉頭,一臉的愁容,心裏想到:這畢竟是自己母妃的宮殿,如今成了這等模樣,心裏一定會很難過吧。


  這時聽到司拓傾宥硬生生的把身後的一個小太監踹翻在地,隨即小太監便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之後昏厥過去,可想而知皇上這一腳踢得是有多麽的重,此時的皇上是多麽的憤怒。


  司拓傾宥憤怒的問道:“說!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誰敢這麽大膽。”


  這時守住明雲閣的侍衛和太監宮女多多少少不少於40名!一些人全部都跪倒在地,說道:“請皇上恕罪”


  司拓傾宥把對自己求饒的侍衛踹翻在地,說道:“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麽一回事,還有我問你小七和小白在哪裏?”


  小七和小白,這是當年皇上於貴妃娘娘白子軒一同養的兩隻鸚鵡。


  侍衛此刻,更不敢看皇上的眼睛也不敢說話,從他的態度皇上知道,鸚鵡已經被火焚燒,皇上此刻直接拔出侍衛的劍一劍下去,侍衛當場血流滿地一旁大臣的家眷,有些膽子小的都已經嚇暈在地。


  不久之後,明雲閣的大火終於被撲滅了,皇上隻說了一句把他們拉下去通通斬了,隨即轉身進入明雲閣,同司拓傾宥進去的隻有司拓佑。


  夏如沁和夏黎君正在一起小聲的談論今晚的事情,在不遠處的草地上,夏如沁發現了一個玉墜。


  夏黎君問道:“這個玉墜好像是哪裏見過,沁兒,這個玉佩好像是大哥的”


  夏如沁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玉佩說道:“嗯,從我們他就皇宮的時候我就有種不安的感覺。之前宴會上的時候,我看到大哥身上帶的玉墜不見了,我還問他玉墜去哪了,他說他也不知道,明明還帶著的,進宮之後就不見了。”


  夏黎君深鎖眉頭:“如此看來,是有人故意想把這場火事栽贓嫁禍給大哥,從而嫁禍我們整個禦候府。”


  夏如沁不知道如何說,因為這場火她懷疑的人隻有司拓佑,隻有他才能進這個“禁止”的地方。至於這玉佩…恐怕是有人心想要利用這件事情…


  這時皇後身邊的宮女翡翠傲慢無禮的走到夏如沁和夏黎君的麵前,說道:“請如沁小姐和三公子麵見皇後。”


  夏如沁和夏黎君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樣子…


  等到兩人來到明雲閣的時候,皇上和皇後早已經坐在明雲閣,隻見爹娘和四個哥哥都跪倒在皇上麵前,夏如沁和夏黎君也跪在地上,說道:“皇上萬歲。”


  司拓傾宥冷哼一聲,甩手把夏黎君的玉牌扔在地上,夏黎君看到玉牌眉頭深深的緊鎖,因為這個玉牌是當年先帝賞給自己的,司拓傾宥說道:“朕問你,這個玉牌怎麽會出現在明雲閣,你來明雲閣做什麽,老實回答朕。”


  夏黎君慢慢的拿起地上的玉牌,說道:“回皇上這個玉牌是臣放在家中的,臣從來沒有帶在身上拿出去過,至於玉牌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臣也不知道。”


  皇後冷冷的說道:“這枚玉牌是當年先帝自己所造,天下僅此一枚,先帝喜歡你,因此把玉牌賞賜給你,既然你把它放了起來,那就命人去搜一搜,倘若這玉牌真的在你的屋裏,那就說明你從來沒有帶出去過,倘若不再的房間裏,那隻能說明你欺君罔上。”


  夏旭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娘娘,老臣一家三代為皇上,為朝廷效力,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皇上絕不能因為這一塊玉牌給老臣的兒子定上一個欺君罔上的罪名。”


  一旁的魏瑾諾嘀咕了一聲:“咦,這隻鸚鵡死的好奇怪呀。”


  這一對鸚鵡被皇上用極高的待遇帶了出來,說要為他們討回公道,對皇上而言,這對鸚鵡的性命簡直比自己還要重要,他愛白子軒有多深,這對鸚鵡就對自己有多重要。


  魏瑾諾這話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剛好讓皇上皇後聽到。


  司拓傾宥隨即看向魏瑾諾,說道:“如何奇怪?”


  魏瑾諾跪在地上,說道:“皇上,鸚鵡雖然拴在鏈子上,但是它遇到火的時候不會極力的掙紮,想要飛出去嗎?而且鸚鵡又可以講話,為何奴才都沒有聽到,而且看它的翅膀明明就是合攏,也不像極力掙紮想要飛的樣子啊。”


  這句話讓本以為是天災的司拓傾宥更加認為是人為的…


  夏如沁袖子底下的手對在人群的九天示意,隨後九天轉身離開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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