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為女試讀
“百葉，百葉…”夏如沁就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敲打著百葉的房門。
百葉不耐其煩的穿好衣服，打開門，而後被夏如沁火急火燎的直接提到了夏府，此時的夏府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夏家的幾個兒子，兒媳全都跪在了地上，一言不發，隻是偶爾能夠聽到從屋內傳出來夏旭安慰趙明芳的聲音。
“哥哥，你們都跪在這裏幹什麽，娘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說著夏如沁直接衝了進去。
緊跟著他們也都跟了進去。
房間內，夏旭似乎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白發已經是那樣的濃密了，他緊緊的抱著懷裏已經了無生氣的趙明芳，說著他們以前發生的事情，流著淚不停地說著。
夏如沁一瞬間的精神好像是崩潰了，這些日子以來 娘都好好的在她的身邊，為她梳頭，為她做飯還跟她講故事，怎麽眨眼之間，說沒就沒了。
百葉皺緊眉頭走了過去，為趙明芳把了把脈，隨即搖了搖頭，已經是回天乏術。
“你搖頭是什麽意思，我讓你過來不是為了看你搖頭的，我讓你治好我娘。”夏如沁抓住百葉的衣領，惡狠狠道。
百葉緊盯著夏如沁，她明明就已經知道了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穆然甩開了夏如沁的手，回頭看了一眼頹廢的夏旭，道：“尊夫人中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已經是有數十載了，如今就算是她還有一口氣在，大羅神仙在世恐怕也無力回天。”
聞言，夏如沁踉蹌著退後數步，數十載，穆然想起了之前的丫鬟秋兒，她說過自己被人下了毒，可是她卻沒有中毒，原來，原來一直都是娘在用生命保護她啊。
夏如沁跪在了趙明芳的跟前，痛心疾首：“娘，你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
“你們都走吧，你們都在這裏，明芳不能好好的睡覺了，你們想要來看她，等她明天醒了以後好不好，現在我們要休息了。”夏旭推了推如沁，道。
如沁抹了一把眼淚，咬了咬唇，狠下心來把夏旭打昏了過去。
“大哥，今日爹留在你房裏，大嫂，二嫂，我們一起為娘梳妝打扮一次，娘生前最愛漂亮了，如果她知道我們沒有把她打扮好的話，娘會生氣的。”
說著，如沁撫摸著已經冰冷的容顏，道。
曹欣然和魏瑾諾自然是不顧一切的照顧趙明芳，她們都是一家人，曾經趙明芳對他們是如此的好，早就是把她當成親生母親一般看待。
“娘，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幫你打扮，你總是說女兒的手藝是最差的，這一次，女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讓你美美的，好不好？”
趙明芳病故的消息已經是傳遍了整個晉南，而夏家也已經掛上了白色的燈籠和綢布，已經證明了趙明芳已亡故的消息。
“爹，對不起。”
深夜，夏如沁獨自一人來到了祠堂，哥哥們都在守孝，一整日都不見爹爹的身影，如沁便猜測到，爹爹一定是來祠堂了，因為爹隻要有心事都回來這裏，隻是這一次，趙明芳再也不會陪在他身邊陪他囉嗦了。
夏如沁的喊叫聲並沒有拉回夏旭的魂，他的魂已經隨著趙明芳一起躺進了那口棺材裏。
“爹，對不起，你要怪就怪女兒吧，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娘也就不會離開爹了。”
說著，夏如沁跪在了夏旭的身旁，像過去一樣，靠在他的肩膀之上，父親的肩膀還是那樣的溫暖，隻是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個感覺，爹爹也不會捏一捏她的小臉，笑著喊她“傻丫頭”了。
良久，夏旭方才攬住了她的肩膀：“沁兒，爹跟你娘這一輩子最在乎的就是你這個女兒，老來得女，自然是拚了性命也要好好的照顧你。”
“爹，你放心，女兒絕對不會讓娘這樣平白無故，不清不楚的走了，我一定會為娘報仇雪恨的。”
夏如沁依靠在夏旭的肩膀上，道。
隻是這一次，夏旭並沒有讚同她的做法，而是生平第一次動手打了夏如沁。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打在了如沁的臉上，也回蕩在這個寂寥的祠堂中，隻聽夏旭老淚縱橫道：“報仇？報什麽仇？你娘這麽做就是想要你一生平平安安，不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或事，難道你要讓你娘白白犧牲嗎！”
夏如沁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爹，請原諒女兒的不孝，女兒不會讓娘白白犧牲，也不會讓自己受到傷害。這個仇，女兒一定要報。”
緩緩地起了身，轉身離去，一個不回頭，一個也不呼喊。
翠紅樓中
夏如顏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出了神，衣服也沒有穿整齊，想起現在的夏家哭號聲一片，她的心情便格外的舒暢。
“夏如沁啊夏如沁，你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吧，沒錯，我夏如顏的確是低賤，可低賤的我卻能夠看著高貴的你痛苦不堪，就算比這還低賤，我也一樣可以笑著活下去。”
“是嗎。”夏如沁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夏如顏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都被她拉扯了起來。
狠狠的揪住她的頭發，連拖帶拽的拉出了翠紅樓，在拉扯的過程中，她的衣服也已經掉落，街上的百姓，婦人便捂住未出閣姑娘的雙眸，匆匆的一晃而過。
多半都男人，尤其是好色的男人，已經圍成了一團，要知道，這翠紅樓的頭牌可是他們很多人都夢寐以求卻一直都求而不得的。
如今一個美人，而且還是免費的，不看白不看。
“夏如沁，你瘋了。”夏如顏一張臉漲的通紅，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夏如顏，堂堂的睿王側妃，為了進這翠紅樓可真的是費煞苦心，就連睿王也都欺瞞，炸死逃到這個地方來，和男人歡愛，是不是被男人冷落的太久了，你不甘寂寞。”
夏如沁一腳踩在了她的腹部，用力的碾壓著。
“什麽，睿王側妃不甘寂寞，放棄王妃不做來當妓…”
“沒想到，這側妃也挺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