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默默忍受
第397章 默默忍受
鍾恩柔咬緊著牙根,看著他不予放手的決心,她無可奈何,無法阻止他。
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況且,她做什麽事情,做任何決定,也不管他的事情吧!
將她逼到一切盡頭。現在又來質問她的一切,她憑什麽理會他。他算什麽!
“放開我的手。”鍾恩柔咬牙切齒道。麵對著他眼底裏的憤怒,她心底裏燃起了怒火。他在生氣些什麽?他有什麽好生氣的!該生氣的人應該是她才是!
差一點把她的店給毀了。差一點她的英名毀了。在甜品界裏差一點成了最不講信用的商家。工廠差一點停產。代理商的貨源差一點供應不上。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拜季涼川所賜。
季涼川的近在咫尺,逼迫得鍾恩柔不得不往床鋪上的頂端蜷縮而上。
“惹怒我的人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卑鄙,變態!”
季涼川勾起唇角笑言,“還有更卑鄙的。”
他緩緩地靠近。而她不斷地伸手抗拒著。但是,女人的力氣總歸還是抵擋不住男人的力量。他的意圖十分地明顯,她也無法抵擋。隻能任由他擺布。
“鬆手。”
然而,她的抗拒隻是徒勞。
“省省力氣吧!好好地享受這一切。”他伸手將她的手腕扣住,另一手用力一撕,毫無保留地撕碎了她的衣裳。
她的眼淚就此掉落了下來。他這般地粗魯,她還對他有何想法的!
這個男人的心是空的。
血是冷的。
他不懂得什麽叫做|愛,也不懂得什麽叫做感情。
有的隻是懂得如何怎麽虐待人,如何怎麽懂得毀了別人。
“不……”聲音將她沉沒到深淵穀底裏。
待一切都結束之後,她的秀發淩亂,她的發絲輕撫著她的臉頰,眼角的淚水,還未幹涸。她心中的痛,有多痛,隻有她自己清楚。
起身整理著衣服。季涼川再一次隻是將她視作為一個玩物。得到手拍拍屁股走人。
“令人膩味!”
這是季涼川最後丟下的一句話。
鍾恩柔埋頭在床鋪上的棉被裏,盡情地哭泣。她是瞎了眼才會答應嫁給了他。她是想得太美好,才會幻想著有一天,他一定會付出真心的。然而,隻是自己的奢求罷了。
疼痛,從身下一直不斷地蔓延而上。她疼得糾人心。
大家都在廳裏擔憂著鍾恩柔的安慰。然而,季涼川的出現,令大家都鬆了一口氣。隻是,不太對勁的是。兒子季涼川穿戴整齊,現在又要去哪裏了!
季媽媽喊住兒子涼川,“這麽晚,又要上哪裏?”
這小子,才前腳進門不到一小時,現在就又急著要跑出去了。難道又想打算徹底不歸嗎?
季爸爸拉扯著老伴的手臂說道,“年輕人的事情,就少管。”
然而,季媽媽要季爸爸閉嘴,“這像話嗎?才新婚多久,老是將我兒媳婦留守閨房裏,這像話嗎?”
季爸爸尷尬地笑言,“這……這的確是不像話。”
“看看你爸爸說的話。這像話嗎?給我站住,今晚上若是敢踏出這屋子一步的話,今天晚上,我……”
“行了,老伴,回房休息。年輕人的事情,就別管太多。”季爸爸拉扯著老伴的手臂,不打算讓老伴動怒。會影響身子。
季爸爸隨即嘮叨幾句,“看看你將你媽氣成這樣子。作為一個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子。動不動夜不歸宿的,像什麽話。”
季涼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對於兩老對他的嘮叨,有些無可奈何。
他坦然道:“爸,媽,我今晚沒有要出去。”既而,他轉身走進書房裏。
季爸爸轉過頭看著季媽媽笑言,“兒子沒要出去。”
“看來,我們說幾句話頂用啊!”她們倆雙擊勝利地露出了笑容來,“太好了。”
對於父母的舉動。季涼川深感無語。
躲進書房裏,也等於是他在回避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每每發生這樣子的事情。他便無法去麵對事實。他是怎麽了!
捧著腦袋,他傻傻地坐在了辦公室麵前。沒有任何的答案。隻有時間不斷流逝的一分一秒。
他到底是怎麽了?怎麽變得陰陽怪氣的!
臥房裏。
鍾恩柔緩緩地坐起身子。下身還有一絲絲的抽痛。
她自己躲在床邊的角落裏舔著自己的傷口。身心被摧殘著。
痛恨著他的心也日益增長著,沒有一絲退縮與冷卻。
她的情緒依然很是高漲,尤其是對於他的種種行為。若是有選擇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定會奮力地抵抗的。然而,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抵擋不了他的血氣。卻又痛恨自己迎合了他。罪惡感頓時迎上心頭。
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明明很是憎恨這個男人的。
可自己為什麽心麵對著這樣冷血的男人還是依然有些怦然心動。她是瞎了眼嗎?還是腦子發熱。愚蠢到對這個男人泛起了一絲情愫。
真是賤到底了。
痛恨這樣子的自己。
“鍾恩柔,你怎麽可以這麽愚蠢。你不能喜歡上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撒旦,他是沒有感情的單細胞生物,他冷血,他不會對你心慈手軟的。他隻會對你殘忍,對你的態度隻會日益冷漠。他不會對你有所改觀。就死了這條心吧!”
唯一能夠聯係他們倆的。隻能是兩個小寶貝了。
在眾人的視線裏,露出恩愛的一麵,戴著假麵麵具。
她環抱著自己的身子,很恨這樣的自己。但是,卻無能為力。
麵對這一切,她隻能夠默默地承受著他給予的邪惡,卻無能為力去抵抗。隻因為了兩個孩子,她強忍著,咬著牙,每天過著忐忑不安的日子。隻希望日子能夠快速地消逝,這樣的痛苦才會逐漸地結束。
但也許是她在癡人說夢!
從夢魔的開始,就別想有著結束的一天。
咬著牙下床,她雙腿直打哆嗦。可能是有些酸楚吧!令她走路都困難起來了。
這一幕幕都瞧在了季涼川的眼底裏。
他輕輕地將門板合上了。轉身離開。